0219、起风了陈庆之面对熊阔海投来的目光,并没有多想,仅以为是件正常事。可是,随着熊阔海话音落下,鲁智深面露怒色,发出“呜呜”声。“熊将军,即使你有军功,可对军师不敬,终究是你的错。”哲别说道:“或许,主公有意拿你立下军威吧!”哲别话音稍落,陈庆之急忙说:“不要那样想主公,熊将军与鲁将军,向来深受主公器重,这次……”熊阔海急忙打断:“老子都被打了屁.股!这叫器重?如今董卓已死,他刘辩进了长安,自然让小皇帝让位,用不到咱们了!”话毕,熊阔海看向哲别,“虽然龙树受伤不见了踪影,可毕竟是你伤了龙树,你对他刘辩还有用,他自然不敢怎样。”转眼,熊阔海看向陈庆之,“你陈庆之不一样,纵使有800白袍军又如何?人家秦琼可有3000玄甲军!当初函谷关一战,玄甲军大破飞熊军,风头都让他特娘的秦琼抢了!!杨再兴、赵云、罗成、王伯当,我大哥,我们兄弟得到什么了!?”伴着熊阔海说完,反遭到鲁智深挥来的一拳,砸中肩膀,以及各种“呜呜”声。“大哥,你有伤在身,兄弟这次不能带着你了。”熊阔海说着,便向鲁智深拱手作揖。怎奈,鲁智深根本不领情,反而抓起一米高的木制烛台,砸向熊阔海。顷刻间,不等砸中熊阔海,鲁智深反被哲别拦下,烛台也被陈庆之接过。“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眼下鲁将军有伤在身,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吗?”陈庆之怒道。“你是在怪我咯?要不是为了他刘辩的大业,老子能落到这副田地?我大哥能沦为废人?”熊阔海怒道。就在熊阔海开口时,鲁智深强忍着背上的剧痛,嘴巴里仍旧发出“呜呜”声,试图暴打他熊阔海。然而,随着熊阔海话音落下,鲁智深已然被哲别强行带出屋子。此间,只剩下熊阔海和陈庆之,气氛变得很是紧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肺腑之言,你掂量着办,看看他刘辩今后是重用你,还是重用秦琼!”不等话音落下,熊阔海便强忍着疼痛起身,试图走出屋里。陈庆之听了熊阔海的话,以及看着他的举动,犹豫了。熊阔海说的不假,纵使白袍军斩首过10万量级的大军,可终究只有800人!即使刘辩相信这等妖孽般的战绩,可人家秦琼不相信,还很不屑。正如当初,随刘辩抵达长安城下,陈庆之与秦琼因为谁破城,险些引发争执。也就是在那一次,陈庆之发现,秦琼瞧不起他!就在熊阔海即将走到门口时,陈庆之突然说:“等等,我跟你走。”熊阔海闻言,扭头看向一脸坚定的陈庆之,思绪翻涌的同时,嘴上说:“好兄弟,真没看错你!”三刻钟后,陈庆之与熊阔海,带着800白袍军,离开了坞堡。殊不知,张良和李绩,刚好站在门楼之上的瞭望台,望着两人以及白袍军离去的方向。不消一刻钟,陈庆之与熊阔海,以及八百白袍军离开坞堡的消息,传遍三军。……申时过半。伴着天边留下的最后一抹余晖,喜笑颜开的高顺,面见中军大帐之中的吕布。高顺拱手作揖道:“恭喜温侯,贺喜温侯!”正在喝酒的吕布,看着手中的一方手帕,听到高顺的声音,迅速将手帕放进怀里,疑惑道:“喜从何来?”“温侯,据斥候传回来的消息称,熊阔海离开了坞堡。”高顺说时,满脸堆笑。“真的?”吕布听到这个消息,猛然起身看向高顺,极其不可思议的质问。“当真。不仅熊阔海走了,据说一块走的,还有一个叫陈庆之的大将,并且带走了八百亲兵。”高顺据实相告。“哈哈哈……”吕布难掩兴奋,“真是没想到啊,刘辩他也有今天!”话毕,吕布再问:“可知熊阔海一行,去往何处?”“回温侯的话,向西,估计是去了西散关。”高顺说道:“估计那熊阔海是想据关而守,招兵买马,再杀他刘辩一个措手不及!”“想法虽是对的,可他们只有八百人,刘辩却有数十万大军,谈何容易?”贾诩突然出现,沉声道。“先生有所不知。”吕布说道:“刘辩唯恐袁绍、袁术来犯,已经派出兵马前往潼关、荆州。此时刘辩身边不足两万兵马,长安城更是无兵可调,若是我铲除此间‘蟊贼’,再挥军向东,杀向长安……哈哈哈……”话音未落,吕布大笑。“温侯好计策,高顺请战,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高顺拱手作揖。贾诩闻言,一再轻捋胡须,“此话有理,若是能成,我等必将奉温侯为主公!”贾诩十分清楚,吕布手握十万大军,敌方刘辩麾下先后走了两员大将,兵马已然不足两万。区区不足两万兵马,对战十万雄兵?简直是以卵击石!!假若真的解决掉刘辩,不仅可以挥军向东,夺下长安,更加可以联合离去的熊阔海,一路南下,夺下益州!!不知不觉间,贾诩反倒认同吕布的想法。“哈哈哈……”吕布听到贾诩的话,忍不住大笑。……话分两头。随着太阳落山,张良、李绩来到刘辩的住处。刚巧,在门口遇见跪地不起的鲁智深。“鲁将军,还是起来吧,主公决定了的事,不好更改啊!”李绩说着,试图将鲁智深扶起。岂料,鲁智深反倒将李绩推开,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跪在地上。对此,李绩看了一眼张良,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然而,张良则轻微摇头。旋即,张良、李绩拱手作揖,沉声道:“张良、李绩,有事禀报。”“进来说话。”屋子内传来刘辩的声音。顷刻间,李绩将门打开,紧随张良走了进去。走进屋子的张良、李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刘辩点了点头。与此同时,秦琼突然出现在门口,拱手作揖道:“主公,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