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4、张绣免战,袁术吃惊士卒面对赵云吓尿了!显然,因为赵云一枪将张先刺死所致。昨日,赵云的气势,不可谓冷酷至极!今日再次见到赵云,以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酷,使得士卒们再次感到恐惧。也正是因为对赵云的恐惧,致使士卒们吓的不敢乱动,甚至忘记禀告张绣,赵云的再次到来。不多时,雷叙在士卒的紧随下来到城楼,看向陈兵列阵的十万大军,以及关前叫阵的赵云。雷叙对此,没对赵云有任何言语,反而对一旁的士卒一阵低语。士卒不解,可依旧照做。这时,赵云看向关上出现的雷叙,高喊道:“叫张绣出来受死!”雷叙听在耳中,仍旧不言语,反倒露出一副不屑之态。少顷,赵云不见回话,不自觉的攥紧手中龙胆亮银枪,面上再度加深一分寒意。此刻,轻捋胡须的荀彧,轻声道:“看来,张绣已经吓到不敢出来了。”“如果张绣不出来,只能强攻。”徐达沉声道。“不可!”荀彧看向一旁的徐达,“副帅,南阳是九州天下第一大郡,宛城更是南阳的重中之重,切勿强攻啊!”徐达闻言,双眼微眯,诧异道:“先生为何会妇人之仁?这不是先生的做法!”荀彧轻笑,拱手道:“洛阳百姓,除了留在长安,多半入住南阳,主公曾答应洛阳百姓,有生之年务必会将洛阳重建。对于洛阳百姓入住南阳,只不过是临时住所,若是为了夺回宛城而去毁坏,百姓们可否会寒心?”“先生此言差矣。”一旁的张辽打断道:“主公不仅接纳洛阳百姓,还将董贼诛杀,百姓们对主公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岂会寒心?更何况是张绣反叛主公,百姓们只会期待主公的救助,将张绣赶出宛城!”“文远将军此言有理。”徐达点头道。荀彧闻言,极为诧异的看向张辽。很快,荀彧的脸上露出笑意,“文远将军此言在理,是荀某多虑了。”荀彧心底纵使不痛快,却并没有反驳张辽,因为知道张辽说的是对的。“张辽不敢。”张辽拱手作揖,“先生之言,自然也在理,只是眼下状况,百姓们更加需要主公,何况‘舞阳君’也在宛城。”徐达、荀彧听到张辽说起“舞阳君”,瞬间目光变得凝重。舞阳君,何老夫人的封号,那是刘辩的外祖母。“罗将军!”徐达看向一丈外的罗成,“本帅命你带领燕云十八骑潜入城中,保护何家的安全。”“诺,罗成领命。”伴着罗成应声,便策马离去。顷刻间,燕云十八骑尽数跟了上去。然而,就在这时,面色变得愈发寒冷的赵云,刚好看到城关之上抛下一物,悬于城门上方。赵云不解,当即策马上前查看。不多时,赵云只见一面半丈宽窄的木板,上面写着“免战”二字。免战牌!顷刻间,赵云眉头微皱,疑惑的看向城关之上,高喊道:“莫非,张绣他怕了?”城关之山的雷叙,听到关下的赵云在喊叫,没有理会,转身离去。赵云看见雷叙离去,当即紧-咬牙根,调转马头奔向徐达、荀彧。……话说,前夜孙策吃过酒,便连夜赶回汝南阳安(今驻马店)向袁术复命。宛城距离阳安近百里,纵使孙策吃过酒,唯恐耽误时间,一再纵马扬鞭,天明十分刚好抵达阳安。这会儿,驻守在城外的袁术全军正在造饭,孙策驱马入城。不多时,孙策来到袁绍所居之处,翻身下马,径直走进院中。袁术听说刘辩在长安,而且杀死了董卓,自准备攻打兖州的军中抽.出四万大军,直奔汝南。虽然袁术先前兵马不多,可他却在老家汝南招募将近八万兵马,此次抽调四万兵马对付荆州,正是为了能够一举夺下荆州,占领刘辩的老巢。虽然四万大军不多,可对于袁术而言,足以拿下整个荆州!不多时,随着卫士的通传,袁术让孙策进入议事厅。很快,身具英武之气的孙策,来到议事厅,向坐在中堂的袁术躬身执礼,“末将孙策,见过我主!”身穿盔甲,留有两撇胡须的袁术,一脸慵懒的看向孙策,“不必拘礼,起来说话。”“诺。”孙策应声。虽然眼下的孙策前来投靠袁术,可孙策面对袁术向来恪守规矩,将袁术当做长辈来对待。殊不知,孙策以这般姿态面对袁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为了向袁术索要孙坚的旧部,只为创立功业。(袁术于190年在讨-伐董卓时与孙坚结盟,曾经私自向朝廷上表推荐孙坚为破虏将军、豫州刺史,并在孙坚死后吞并了孙坚的军队)。袁术面对讨要旧部的孙策,聆其语言,察其举止,知道他能屈能伸,大有过人之处。但是,要马上将孙坚旧部还给孙策让他自立,袁术又心有不甘。于是,袁术便说:“我已任命你的舅父吴景为丹阳太守、你的堂兄孙贲为都尉。丹阳是出精兵的地方,你可去投奔他们,召集兵勇。”吴景以前常跟随孙坚征伐作战并有战功,被封为骑都尉,后来袁术被曹操和袁绍打败退到九江时,袁术上表奏请吴景担任丹阳太守,打败前太守周昕,于是占据了丹阳郡。孙策与孙河、吕范投靠吴景在丹阳召募士兵,有一次遭到泾县大帅祖郎的袭击,幸得程普的护卫冲出包围。后来会合众人一起讨-伐泾县山贼祖郎,把祖郎打跑了,孙策共召募了数百人。也就在这个时候,袁术欲攻打荆州,这才将孙策招至身边,并且告诉他,一旦拿下荆州,定将孙坚的旧部尽数归还。能屈能伸的孙策为了表示出忠心,也就痛快答应了袁术的要求,与其赶赴汝南,才有了此间发生的种种事情。“禀主公,张绣同意联手拿下荆州。”孙策沉声说道。此时,袁术正端起茶杯准备喝茶,听到这话,猛然看向孙策,“此话当真?”袁术清楚张绣的为人,很难做到不去怀疑他的痛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