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张绣的保命符(1 / 1)

0300、张绣的保命符刹那间,雷叙看到士卒的举动,表情瞬间僵硬。旋即,随着手执宝剑的士卒愈发靠近,雷叙的瞳孔反而逐渐放大。“雷叙!雷将军!!”士卒耳畔接连响起火雷弹的爆炸声,纵使他感到害怕,可面对地上躺着等待求救的雷叙,反倒壮足的胆子。一步、两步、三步……随着士卒愈发靠近,快速举起手中宝剑,一脸狠厉的挥向雷叙的头颅。几在同时,火雷弹的轰鸣声愈发强烈,瞬间掩盖所有惨嚎与挣扎。当士卒手中宝剑即将落在雷叙头顶时,夜空袭来的一颗火雷弹,不偏不倚,直击士卒的头。由于火雷弹是在表面焰火燃烧,以及撞击的情况下,才会引发爆炸。可这颗火雷弹不等撞击士卒的头颅,反而在瞬间引发爆炸!轰!!就在雷叙陷入绝望之际,清楚的看见袭来的火雷弹,直奔士卒的头颅砸来。下一秒,随着一声爆炸,原本手执宝剑的士卒,这会儿已然不见了半个身子,唯独留有肚脐以下的两条腿。顷刻间,雷叙吓傻了眼。雷叙追随张绣已久,也算是久经战场,却从未亲眼见过如此残酷的战争。然而,傻眼中的雷叙不等回过神,反倒被火雷弹轰炸下,半个城楼尽数向雷叙的身子坍塌。不及眨眼间,烟雾弥漫、火舌纵横,整个城楼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同时,赵云和伍云召率领一万将士,向炸开的城门冲杀而去。……随着徐达一方响起火雷弹的轰鸣,正切的传入宛城每一个百姓的耳中。守在西门、南门的张辽与甘宁,顷刻间率领麾下五千士卒攻城。刚巧,此时的张绣在东门,迎接正在入城的袁术、纪灵、孙策、袁涣、杨弘。听到爆炸声的袁术,出于本能的问向张绣,“发生了何事?”不等袁术话音落下,张绣的神情已然慌了,“徐达、徐达和荀彧已经动手了!”话毕,张绣吩咐身边的士卒前去查看。“徐达?可这声音……?”袁术听说过火雷弹,却从未经历,一时间也就懵了。随着士卒转身离去,张绣一脸愁苦地对袁术说:“公路兄,以前是我张绣不识抬举,可眼下您千万要帮我,否则、否则宛城将不保啊!”袁术闻言,本能的愣住了。旋即,袁术疑惑道:“宛城不保?何出此言?就凭这几道响声?”“哎呀!”张绣清楚火雷弹的威力,瞬间就急的直跺脚。可是,张绣越是清楚火雷弹的威力,反倒越是不想说给袁术听,毕竟鲁班、焦玉等人研制出来的火器,只要妥善利用,足以战胜千军万马。一旁的孙策看见一脸着急的张绣,沉声道:“我家主公既然率军前来,自然诚心与你联手,还有何顾虑?”“如果将军不是诚心联手,我们这时撤军也不晚。”身形雄壮,一脸威武之气的纪灵,小有怒气地说道。袁术闻言不语,等待张绣的下文。“公路兄,实不相瞒,此声响正是火雷弹,它的威力您应该知道吧!?”张绣反问。“原来这就是火雷弹!嗯,我一定要得到!!”袁术心想,转念拍了拍张绣的肩膀,“放心,城中有百姓,徐达不会一直投掷,待声响停歇,我方便率军冲杀出去,杀他徐达一个措手不及!”“好,那就有劳将军了。”张绣拱手作揖。接着,张绣起身后,与身边的士卒一同离去。“点齐兵马,准备迎战。”袁术对身后的纪灵、孙策等人说道。“诺。”众人齐声应和。……罗成、鲁班一方。在焦玉的带领下,罗成以及八位燕云兵,很很快抵达存放火器的地方。焦玉并非不相信燕云兵的实力,只是在火器的辅助下,会更加快速的战胜敌军。当罗成等人带着火器直奔张绣兵马大营的路上,刚巧路过直通何家的街道,看见一支近百人的队伍,奔向何家。为了与城外的徐达里应外合,罗成命麾下燕云兵与鲁班、焦玉等人前去执行任务,独自提着五钩神飞枪,直奔何家。由于近百人小队行动迅速,刻不容缓的罗成抵达何府门口时,对方已然冲进府内,相继传来的砍杀声、痛哭声、惨嚎声……交织一片。不及眨眼间,手提寒枪的冷面罗成,大步冲入府门。不消片刻,罗成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两具尸体,随之顺着目光看向传来砍杀声的众人。罗成只见,两位麾下的燕云兵在阻拦对方,府内下人已然吓的哇哇乱跑。顷刻间,罗成冲向敌军人群,挥动手中五钩神飞枪。一时间,惨嚎声、骨裂声、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很快,罗成与两位燕云兵,便被敌军围在中间。可即便被围在中间,却是三人主导敌军的生死!随着时间渐渐流逝,一个又一个敌军相继躺在地上,鲜血自伤患处涌-出,死不瞑目。张绣唯恐徐达的势头迅猛,于是命令士卒前往何家,活捉何老夫人,刚好在难以抵挡之时,有个人质可以防身。纵使张绣活捉何老夫人,行为已经沦为令人所不齿,可他没办法,这是最后一张保命符!即使有袁术的援助,可张绣十分清楚火雷弹的威力。既然徐达命人投掷火雷弹,想来已经考虑到百姓的问题,否则不会轻易投掷火雷弹!张绣与袁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于张绣下了命令,士卒只有服从的份,即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却并未影响士卒们的拼杀。不消片刻,随着罗成与燕云兵愈发悍勇的拼杀,敌军士卒反倒逐渐退缩。此刻,罗成三人已然浑身浴血,脚下更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两个燕云兵看向仅剩的十余位士卒,正准备继续挥动战刀,一道声音很是突兀的响起——“放下你们的刀!快点放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罗成三人闻言,扭头看去,只见何老夫人、线娘、司琴,皆被敌军士卒以剑抵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