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反泥煤的骨,诸葛村夫不识货(1 / 1)

0410、反泥煤的骨,诸葛村夫不识货两日后。刘辩厚葬何老夫人,墓地紧挨着何太后。两日前,刘辩昭告整个宛城百姓,何老夫人遭人毒害。然而,何老夫人下葬时,宣读讨伐刘璋、张卫等人檄文,并布告天下。虽说刘璋、张卫等人是刘辩敌人之后,但是如果私自解决,必然会引来天下的舆论。反之,刘辩选择布告天下,发布讨伐檄文,则代表名正言顺的讨伐。谁敢横插一脚,皆为敌人!……又过了两日,五月初。长安传来消息,大将李傕扣押公卿索要钱财,长安周边军事防务皆落入李傕之手。献帝刘协发出消息,命各地诸侯往长安灭贼。同时,守在郿坞的岳飞也传来消息,岳飞与大将高宠、陆文龙、鲁智深、李绩兵围长安已有半月,并未与李傕发生冲突。实际,刘辩自牧野急着赶回襄阳之时,对麾下武将所言“长安兵变”,正是李傕垄断长安周边的军事防务。虽然没有表明李傕造反,并且没有伤害刘协,但是于刘辩而言,已经构成谋反!不过,即使知道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可刘辩却没有急着前往长安救驾。即使刘辩十足的得民心,也不会即可发兵长安,毕竟那时候李傕只是悄悄进行,连守在郿坞的岳飞都不知道。如今刘协发出消息,显然被李傕折磨的不轻,而且身边没有一个人为他出谋划策,只盼望着有人能来救他。至于刘辩,别说一个多月前不着急,即使现在,也同样不着急。按照刘辩对历史、演义的了解,接下来将有两个股势力登场,那便是西凉马腾、韩遂,东郡曹操。西凉军中纵使有骁将马超,可马腾仍旧没有逃脱掉败在李傕、郭汜手里的命运。至于曹操,则是在谋士毛阶的建议下“挟天子以令诸侯”,前往洛阳迎接逃难的刘协。可惜,一切的一切都在刘辩的运筹帷幄之中。……刘辩回到襄阳之时,刚好蔡二姐诞下一位小公子,是为刘辩的次子。由于何老夫人刚刚去世,刘辩官邸内、蔡家皆没有喜庆的气氛。当然,蔡家上下心底欢喜,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对于即将发生的大事,早在刘辩计划之列,于是给他的二公子取名为“哲”。哲,取意:聪明智慧、见识超常,暗合蔡家的文士哲思之道。当然,这个理解只是针对蔡家,刘辩却有另一种解释——《诗·大雅·下武》中指出“世有哲王”,刘辩希望长大后的刘哲能够辅佐兄长刘昌。此后数日,刘辩一直陪在五个孩子身边,希望能够陪着他们慢慢长大。可是,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军报传入官邸,刘辩反倒大多时候与张良、徐达等人在一块。数日后。辰时将尽。军营,中军大帐。随着先前徐达与张良商议决定,自各处军中挑选精锐,为哲别的弓弩军团增添血液。唐婉诞下龙凤胎,即使有奶娘照料,可她也不放心,偏要放在自己房中照看。刘辩不忍唐婉辛苦,果断与她共同照看,结果导致此时的刘辩哈欠不断。这时,张良将一沓纸放在刘辩面前的几案上,拱手道:“这是最近筛选的精锐将士,其中两人的能力非常强,可与三个玄甲军的战力有的一拼。”刘辩闻言,抬头露出困倦的神色,饶有兴致地说:“与三个玄甲军有的一拼?实力若属实,给徐副帅留着调-教吧!”三个玄甲军看似不起眼,可玄甲军的个人战力达到70以上,若加上一身装备,综合战力至少80打底。三个80武力值的玄甲军,可与精挑细选的新人有的一拼,那还是新人吗?“诺。”张良拱手作揖。可这时刘辩又问:“那两个人是何来头?”刘辩发问的同时,开始翻阅面前的纸张,也就是精锐们的个人信息。这时,张良开口道:“其中一个来自南郡,是定彦平将军所选,另一个韩世忠将军举荐的。”虽然定彦平极少参加战事,主要负责守护城池。先前,林冲和定彦平在南郡,便收了大将黄忠。刘辩听到是韩世忠举荐,正要露出吃惊之色,可此时看见面前的纸上的人物名字,惊的刘辩不由自主在椅子上站起。“是他?是他!哈哈哈……不仅能力强,还能统兵,勇武过人,只可惜诸葛村夫……”张良面对刘辩的态度,以及大笑、喃喃自语,当即打断道:“主公,主公,主……”顷刻间,刘辩在张良的呼唤中回过神,瞬间意识到失态。不过,刘辩看到眼前纸上的人物信息,与当初看到黄忠的人物信息差不多。“诸葛村夫就是个迷信,还反骨,反泥煤啊反,错过如此良将才是人生最大的损失,难怪你六次北伐皆点背!”刘辩心说。转念,刘辩将面前的纸张递给张良,“命此人速来见孤,还有,这个人孤要了!”很快,张良接过纸张,看到上面的名字,疑惑道:“主公,此人正是定彦平将军所选,可您刚刚不是说给徐副帅……”说好的君无戏言呢?当然,张良不好直接戳破。“反悔了!不行啊?”刘辩忍不住笑道。“不敢,子房这就命人去寻。”张良说完,转身离去,并在心底将此人牢牢记下。随着张良的离去,刘辩继续看手中的一沓纸。虽说好事儿不能凑在一块,但是一箭双雕也不是不可能。很快,刘辩又发现一个人的名字,那人是南阳宛城人,显然是韩世忠举荐的人。这个人的武力虽不敌前一个,可他是位难得的忠臣良将,曾因能力有限不愿面见曹操,可曹操知道情况后,反倒因为他的实诚而委以重任。不消一刻钟。一个卫士前来通报,言明那人已然来到帐外。“快,快请!”刘辩难掩喜色道。卫士不敢耽搁,转身大步离去。张良-知道那人有些本事,可刘辩的行为举止皆落在他眼底,反倒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