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0、鲁达遇险“来得好!”鲁智深策马迎上。不多时,禅杖、寒枪互撞,迸发出金铁交鸣之音。马超败在鲁智深手上,阎行认为是马超年纪小,所以不是其对手。阎行比马超的年纪大,没将马超放在眼里,故而也没将鲁智深放在眼里。然而,身为韩遂女婿的阎行,深知这一战对韩遂的意义很大,反倒收起轻蔑之心,用尽全力与之鏖战。殊不知,随着方才交手,阎行瞬间庆幸自己用尽全力,否则定会被鲁智深的猛烈一击砸落马下。阎行真心没有想到,鲁智深竟有那么大的力气,当真轻看他了。至于阎行在鲁智深的眼里,比马超强不了多少,反倒更加轻松。可是,即使阎行在鲁智深眼里是垃圾,却没有轻视,反倒一再加强手上的力道。很快,随着两人比拼七八个回合,阎行逐渐呈现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之势。“差不多了!”随着鲁智深高声喊出,猛然挥舞手中禅杖,怒砸阎行**枣红马的头。砰!!!顷刻间,随着声音的响起,战马立时发出一道悲鸣嘶叫。旋即,在阎行震惊之下,战马踉跄了两步,轰然倒地。几在同时,阎行被战马甩出三丈有余。待阎行身子止住,刚好看见战马头部鲜血横流,接连张嘴发出不同频率的嘶叫,“烈焰!!”随着阎行呼喊一声战马的名字,随之猛然看向鲁智深,攥紧手中寒枪,起身挺枪而去。“又一个找死的!”鲁智深看着举枪而来的阎行,忽然想起数日前伤在棍下的马超,随之催马而去。就在这时,西凉军中的韩遂看见阎行有危险,瞬间疾呼:“哪位将士可与这厮一战?”随着韩遂话音落下,竟无一人回应,无不面面相视,露出无奈之色。“哎……”顷刻间,韩遂看着阎行即将遭遇生命危险,故而发出无奈一叹。“我来。”突然,随着一道低声传来,紧接着是一道尖锐厉啸,划过众人耳际,“嗖……”顿时,韩遂扭头看去,只见那人身形魁梧,手执大弓,腰间悬挂宝剑,**战马外侧挂着一柄丈长截口大刀。随即,韩遂发现此人不是自己军中之将,而是马腾的麾下校尉——庞德。几在同时,一脸沉着的鲁智深挥舞手中禅杖,径直砸向举枪试图格挡的阎行。砰!!不及眨眼间,禅杖砸在被阎行举在头顶的寒枪之上。碍于鲁智深力大无穷,阎行逐渐泄气,难以抵挡鲁智深狂猛之势,径直被砸的单膝跪地。这还不算,阎行双手举着的寒枪已被砸弯,可见鲁智深的力气是有多么惊人!!然而,就在这时,鲁智深刚好听到耳畔传来一道厉啸,随之迅速扭头看去。几在同时,一支羽箭紧贴鲁智深额前飞过。若慢上一秒钟,此刻鲁智深的头颅已被贯穿。如果鲁智深不幸战死,刘辩不管对方是庞德、马腾,还是马超,一个不留!!伤我兄弟者,必杀之!此刻,鲁智深怒了——忽然,**战马踏出两步,一蹄子踢中阎行胸口。“噗……”伴着阎行口喷鲜血,鲁智深再度挥舞禅杖,猛然砸向阎行头顶。阎行碍于没有料到被战马踢中,身子本能后仰并喷出一口老血,不待鲜血喷尽,禅杖已然落在头顶。不及眨眼间,阎行的头颅如同被打爆的西瓜,鲜红之物尽数流出。“嗖嗖嗖……”瞬间,一脸冷峻的庞德接连射-出三箭。鲁智深听到羽箭袭来的声音,没有过多留恋死去的阎行,急忙扯动缰绳闪向别处。然而,碍于战马行动略微迟缓,不幸被袭来的羽箭射中,伴着一道凄惨悲鸣,踉跄着身子倒地。被战马甩出三丈开外的鲁智深,身子刚好在地上滚了两圈,稳住身形,定睛看向下黑手的庞德。几在同时,庞德再次射-出的羽箭,这会儿已然径直袭向鲁智深面门。鲁智深不敢大意,身子贴地施展懒驴打滚,径直滚出两丈外。在鲁智深滚动期间,袭来的羽箭无不射在鲁智深滚过之处。李绩见状大惊,当即命人射箭反击。不多时,韩遂面对如同暴雨一般倾盆而下的箭雨,连忙扯动缰绳率军回营。期间,韩遂接连不断的响起一道道惨嚎之声。“鲁达,回来!!!”岳飞只见鲁智深试图追赶,当即放声高喊。背嵬军的羽箭可不是闹着玩的,安全第一。鲁智深闻言,极度愤怒的将手中禅杖向地上杵,冷眼看向撤军回营的西凉军。不消两刻钟,西凉军尽数回营。鲁智深为了发泄心底怒气,命人将死去的阎行以及西凉军尸体吊起来,警告不识好歹的对方,惹了不该惹的人!总体来说,双方第三次会战,岳飞一方仍旧大获全胜。……西凉大营。刘辩端着熬好的汤药走向中军大帐,刚好看见大军回应。刘辩没有驻足观看,便知又败了。不多时,端着汤药的刘辩出现在马超榻前,“听闻孟起兄昨夜醒了,这不,我刚熬好药,就给你送来了。”马超闻言试图起身,反被刘辩急忙按下,“有伤在身,要当心。”“刘兄,多谢了!”马超忍着痛楚,道出感激之言。殊不知,在马超醒来之后,马云禄便将刘辩接连数日为他熬药的事说了出来。马超是庶子,在凉州除了母亲,只有妹妹真心待他,所以从未尝到被人关心、照顾的感觉。当然,马腾也很在意马超,只是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往往是隐晦的,也就不容易被发现。“自家人,客气了。”刘辩说着,开始喂马超喝药。良心话,也就是为了拉拢马超,否则刘辩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马超闻言,神情稍愣,随之露出笑意,“是啊,自家人。”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道暴怒之音,自三丈外的主将大帐传来——“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发生了何事?”细小的声音是马腾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