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6、南蛮篇一个不留不消一刻钟。戚继光率领数万大军,由城关两侧袭来。不消半个时辰,便将所有敌军包围,且,进行逐一点名。身处中间的刘辩,早已收起笑意,反而面无表情的看向一个接一个,被砍死在血泊里的敌人。不消半个时辰,此间的血腥味儿极其浓郁,甚至令人几欲作呕。熊阔海将逃脱的敌军首领,带到由燕云军卒护佑的主公面前。熊阔海丝毫不客气,一脚将其踹倒在地,“说,你们来了多少人?”首领吓的面无血色,衣衫早已湿透,颤抖着身子跪在刘辩面前。与其说惧怕刘辩,首领更加惧怕熊阔海。一棍子下去,当真见了阎王,绝对没有生的希望。“五、五万三千人。”首领颤抖着嗓音。“若敢有半点隐瞒,老子要了你的命!”熊阔海威胁道。“不敢不敢,我、我不敢。”首领当真害怕,是以连连叩首。“……”熊阔海张了张口,却不知道问什么,反而更加不敢在主公面前造次。“主公,可还有要问的?”熊阔海态度秒变,作揖道。刘辩没有理会,而是看向那首领,“据本王所知,旌羌并不大,何来的五万余大军?”“回大王,整个旌羌有数十个部落,加在一块自然有。”首领道。“数十个部落?”刘辩疑惑道:“本王再问你,领导这支队伍的首领,是何人?”“是、是大祭司。”“往利佳?”忽然,首领猛然抬头看向刘辩,吃惊道:“大王知道大祭司?”“本王与他有些渊源。”首领闻言,倍感震惊,完全没有想到,刘辩竟然与大祭司有渊源!照此说来,是不是就不用死了?首领一念及此,于是忙道:“早知有渊源,想来我们不会与大王为敌啊!”刘辩轻笑,“前代大祭司,还有那个废物的弟弟费听武,皆是本王所杀。你说,这渊源是不是很深?”轰!!!费听武被刘辩杀了也就罢了,毕竟他是个废物。可少司命,竟然也被他杀了,这就有些难以置信了。放眼整个闪人,少司命的能力,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凭他刘辩,竟然能杀了老祭司最得意的弟子?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首领听到这话,瞬间如遭五雷轰顶,难以置信。当即,神情万般惊慌的首领忙道:“前代大祭司,可是老祭司细封绰最得意的弟子,大王您……”“怎么,你怀疑我家主公的能力?”熊阔海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将熟铜棍杵在地上。殊不知,这脑袋大、脖子粗的首领,对刘辩的事迹早有耳闻,却不清楚他自身的能力,毕竟少司命的秘法极其厉害。刹那间,首领被吓得打起寒颤,忙道:“不敢不敢,我只是……”不等首领说完,熊阔海再次说道:“别说区区一个少司命,就连他爹,闪人族长,也是我家主公命人杀的!”西域三十六国兵犯西凉,正是刘辩命张玉兰,使用道家秘法‘幽蓝火焰’将闪人族长烧死。这首领自然知晓三十六国联军一事,只是如今听到真-相,反而更加感到震撼。刘辩问:“最后一个问题,旌羌攻伐益州,可是鲁陀罗的右护法鬼爿指使的?”鲁……右护法鬼爿!首领闻言,极度震惊的看向刘辩,“小、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小的什么都不知道!”首领话音未落,连连作揖叩首。咔嚓!!!刹那间,熊阔海祭出熟铜棍,一棍杵在首领的手背,手骨瞬间碎裂。“呃啊……”当即,首领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喊。“这下知道了吗?”熊阔海说着,扭转棍身,加大力度碾压其手背。“呃啊……不知,小的、呃啊……小人不知……”咔嚓!!!首领连连惨呼之际,熊阔海挥舞熟铜棍,瞬间将其脚踝砸的粉碎。不及眨眼间,首领面对痛入骨髓的剧痛,险些晕死故去,嘴上却依旧说着‘不知道’。熊阔海对此怒极,是以再度挥舞熟铜棍,‘咔嚓’一声,另一只脚的脚踝跟着被砸得粉碎。当即,首领剧痛难忍,晕了过去。“主公,怎么办?”熊阔海问。“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刘辩看了一眼晕死的首领,转身走向城关。鲁陀罗是婆罗门教的‘神’,就连旌羌、唐发、扶南、夫甘都卢、身毒国子民们,都会对其无比敬仰,奉为神灵。单单一个鲁陀罗,首领便已经恍若见到鬼神一般,何况还有一个右护法鬼爿!所以,无论与他们有无关系,首领的表现都属于真实。毕竟,神灵的名字,不是谁都能说出来的,更不是谁都能听到的。如果在旌羌、唐发、身毒国、夫甘都卢境内,单凭刘辩道出神灵的名字,是会被抓起来,架在火上烧死的。刹那间,熊阔海挥舞熟铜棍,径直砸向首领的头骨。咔嚓!!!不及眨眼间,红白之物尽数流出,凄惨至极。“杀,一个不留!!!”熊阔海放声呼喊。熊阔海看了一眼挥舞寒枪的麾下士卒,继而冲向所剩不过数千的敌军。顷刻间,所过之处,哀嚎与血腥并行,凄惨至极,恍如人间炼狱。……关下的戚继光、荀攸、萧何等人,眼见主公在燕云军卒的护卫下归来,连忙上前见礼。“罪将戚继光,参见主公!”戚继光说着,向刘辩屈膝下跪。同时,荀攸也跟着跪下,“罪臣荀攸,拜见主公!”“此事并不怪你们,毕竟敌人早有预谋,如今粉碎敌人的阴谋,就是最大的胜利,起来吧!”刘辩道。确实不能怪他们——益州南部四郡出现情况,于萧何、戚继光而言,刚好是除掉敌人的最佳良机。不料,敌人蓄谋已久,竟使用调虎离山的计策,骗取戚继光、荀攸、熊阔海等离开北部,趁着南下的空档,不仅攻取北三关,还兵围蜀郡。倘若刘辩等人没有及时赶到,纵使熊阔海发现江州失守,蜀郡也已然落入敌人囊中,不仅难以夺回,还可能陷入更大的危机。然而,即使刘辩没有责怪他们,可他二人仍旧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