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情地奔驰,狂野地冲动,无边无际的温柔袭向两人,随着他动作的愈来愈快,激情瞬间裂变无数次,他的像被她一波一波地紧紧箍住,一下子,竟在这痉挛中爆发了。她完全沉浸在着欢快的灵与肉的交合之中,整个人神魂颠倒,无意识的低咛宛如天籁,在惊人的飞跃高峰的过程中,她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意识涣散,绵软无力的任由他带着自己升腾跌落……他也不停着亲吻着她,轻唤着她,直到她睁开眼睛。江帆发现,她的两眼已经噙满了泪水,等她再闭上的时候,两行泪水,便从眼角流出,他动情地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脖颈却被用胳膊缠住,他不停地吻着她,吻着她流出的泪水,运用腰部的节奏,弹出着那激荡人心的永恒乐章……他要了她整整一个后半夜,尽管他们早就以身相许,但是也有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不知为什么,无论是江帆还是丁一,似乎都感到有一种很悲壮的气氛萦绕在他们两人的周围,那夜,他们做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后来每每想起,都是那么刻骨铭心……筋疲力尽的两个人,终于沉沉睡去,直到他们被一阵电话吵醒。江帆本能地去拿手机,不是这个,又去拿另一个,这个早就关机了,他这时才发现声音是从她的包里发出的,就下了床,从她的包里把手机给她掏出。丁一睁开眼睛,接过手机,她刚喂了一声,从里面就传出一声嫩声嫩气的声音:“姑姑,怎不回家?”丁一一听,是小侄子的声音,她赶忙坐起,说道:“乖,今天姑姑不回了,告诉妈妈和爷爷说,姑姑小周再回。”“我回来了,你不回来看看我。”是陆原哥哥的声音。丁一冲江帆伸了一下舌头,说道:“哥,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倒打一耙,我是昨天夜里回来的,来北京出差,领导让我顺便回家看看,怎么,你回不来呀,你要是能回来,我和小虎还有一一去接你。”“我……”“你看这两个小家伙,一说去接你,一个是摇头摆尾,一个是摇头晃脑,看来你受欢迎的程度比我还高。哈哈。”丁一看了江帆一眼,想了想说道:“哥,我小周再回吧,手头上有工作,走不开。”“周六日还加班呀,你们局长可真会使人。”“呵呵,我们领导早就说了,不加班不叫电视人。”“呵呵,那好吧,你没事往家跑勤点,替我回来多尽尽义务,听见没?”“遵命,首长。”“哈哈。好,你忙,我挂了。”说着,陆原就先挂了电话。丁一合上手机,江帆给她放在床头柜上,一伸胳膊,就把她抱在身前,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占用你回家团圆的时间了。”丁一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身上,闭上了眼睛,说道:“我其实是个没根的人。”江帆一愣,停止了拍打,半晌,他才捧起她的脸,然后挺起上身,吻住了她的唇,手里,似乎又潮湿的东西,那是她刚刚流出了眼泪。江帆一激动了,把她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说道:“你会有根的,你的根在这里。”说着,攥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丁一笑了,点点头,“嗯”了一声,泪水流得更欢了。江帆不停地给他擦拭着泪水,越擦越多,他索性低头吻住了她,她的唇有些颤抖,他说:“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了。”听了他这话,她的泪流得更欢了,她喃喃地说道:“我愿意,我愿意……”这时,丁一的电话又想了,江帆再次递给了她,她接通后,刚喂了一声,立刻惊喜地叫了一声,:“雅娟姐,我以为你失踪了。”雅娟说道:“我没有失踪,一直还在,只是换了手机号。”“你好吗?”丁一坐了起来,江帆把衬衣给她披上。“呵呵,好,我很好,你好吗?”“我也好,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国了呢。”“呵呵,小丁,你是在单位还是在家?”“哦,我这会哪儿都不在,你有事吗?”“我明天回亢州,跟你呆会,你有时间吗?”“有,有,你什么时候到?”“头中午吧。”“好的,我等你,你头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不用,你在单位等我就行,我去单位找你。”“好的,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挂了雅娟的电话,她看着江帆说道:“邢雅娟,她明天回亢州。”江帆已经听出来了,就冲她点点头。丁一再次附在他的身上,说道:“也不知道她跟钟书记还有联系吗?”江帆搂着她,给她盖好被子,说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丁一笑了,说道:“我是为雅娟操心,不为钟鸣义。”江帆轻轻地拍着她,说道:“知道。”钟鸣义去北京学习后,江帆不但主动给他打过电话,有一次去北京办事,特地把他从党校叫出来吃了一顿饭。钟鸣义比头来北京学习时明显瘦了很多,也苍老了许多,花白的头发没染,完全像一个衰老的老人,如果在街上见到他,保证不会认出这是钟鸣义。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雷厉风行,工作大胆的钟鸣义吗?江帆竟一时间有些恍惚,难道,权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形象和气质?钟鸣义说,他最近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学点东西,研究一些问题,一些社会主义现阶段改革中出现的问题。江帆本想把亢州的工作跟他念叨念叨,谁知他却说:“江市长,那是你们的事,亢州已经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了,我有可能回不去了,你该争取要争取。”江帆笑了,说道:“你就是回不去,我也争取不下来,我资历尚浅,那么多有领导经验和工作经验的干部呢,轮不上我的。”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