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胸,开始体外循环,我们将横向切开左心房,暴露瓣膜……”
随着切斯尼医生的指导声响起,所有人以伦纳德为中心,都开始动了起来。
这一次,伦纳德亲自动手。
亚当作为一助,全程配合。
手术很成功。
“我还活着?”
苏醒过来的以斯帖,虚弱的问道。
“当然。”
亚当笑道。
“我的心脏。”
以斯帖笑了:“她是跳动呢,还是哞哞叫?”
还挺幽默。
亚当忍不住笑了笑,将听诊器放在她的胸口,听筒塞入她的耳中:“反正不是哼哼唧唧。”
“呵呵。”
以斯帖听着自己心脏稳定有力的跳动声,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
她不过是一个17岁的少女,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算是狂信徒,其实也不想立刻就去见上帝的。
“亚当,你有犹太朋友吗?”
以斯帖笑着笑着,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亚当脸上。
“有。”
亚当第一个想到的是现在还没遇到的,骚气十足的霍华德·沃罗威茨先生。
同样是犹太人,他把能犯的犹太戒条全犯了,竟然还跟天主教家庭出身的伯纳黛特结了婚。
想想,要是霍华德和眼前这位结婚,那日子可就老惨了。
关键是以斯帖身材高挑,就算不狂化,霍华德一个穿大号童装的,也完全打不过她啊……
之后就是莫妮卡和罗斯,他们也是犹太人。
罗斯对钱的斤斤计较,完全就是犹太人精于算计的‘真实’写照。
“有犹太女孩吗?”
以斯帖又开始拐弯抹角的试探了。
“有,她叫莫妮卡,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嫁给了我最好的朋友,很幸福的一对。”
亚当拿起听诊器,说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其他病人需要去照看,明天早上见。”
走廊上。
克里斯蒂娜她们又躺在那里,平复一下一整天忙碌工作后的疲惫。
亚当也驻足和她们交流了一下今天手术的体会。
梅雷迪斯不出意外,又上了一台谢普特医生的神经手术。
克里斯蒂娜负责的是一个47岁一直没孩子的病人,如今喜得怀孕,却被查出乳腺癌,面临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艰难选择。
利兹遇到一个得了癫痫的灵媒。
“亚当,你说世界上有没有人真的能通灵?”
“没有。”
亚当笑道:“别被他骗了。”
“yeah,yeah,察言观色,解读人们的肢体语言和心理活动,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我知道。”
利兹纠结道:“但是这个达夫先生感觉真的很灵,他竟然猜到我妈妈自制的纸杯蛋糕的秘方,准确说出我缺少了一勺椰精。”
“他运气好罢了。”
亚当解释道:“纸杯蛋糕的配料也就那些,像他这种人,肯定到处游荡,见多识广,从你的口音听出你是哪里人,恰好吃过你们那里的常见纸杯蛋糕,是很可能的。
再从你身上闻到纸杯蛋糕的味道,分析出缺了椰精味,很难吗?
而且猜错就一笑了之,又没什么损失。
广撒网的话,总有几个说的特别准,看似通灵一般,其实套路还是你知道的那些。”
“原来是这样。”
利兹恍然,如释重负。
未知是会带来恐惧的。
这时,阿历克斯走过,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他这又是怎么了?”
亚当好奇道。
“听说他下午搭上了一个美|少|妇。”
克里斯蒂娜无精打采地说道:“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呗。”
“他还敢勾搭病人?”
亚当摇头道:“胆子可真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