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
麦克阿瑟天才奖颁奖晚会正式结束。
亚当提醒了谢尔顿一声,询问了他是否对用自己的颅骨和石头来一场亲密的实验有兴趣。
果不其然。
一向喜欢科学实验的谢尔顿,在这方面依旧看不上地质学家。
Emmm。
觉得地质学家的石头不配和他这种真正科学家的大脑一起做实验。
于是。
谢尔顿一回到房间,立刻反锁房门。
卧室内。
谢尔顿以经典的僵尸睡姿躺着,刚刚闭上眼睛,就立刻重新睁开,看向关着的房门。
倒不是这裏还能听见‘芝加哥欢迎你’的摇篮曲。
这裏毕竟是资本笼罩的地界。
芝加哥打字机什么的在他们面前,那是小巫见大巫,自然是退避三舍。
而是谢尔顿脑子里老是响起这个背景音。
坐卧不宁的谢尔顿,忍不住起来,走到卧室门前,拧了又拧早已反锁的房门,再三确认反锁,这才微微颔首,转身走向床铺。
可刚走两步,平静的他,立刻一把抱住旁边的柜子,用出吃奶的力气,一点点将柜子挪到房门口,抵住了房门。
“呼。”
看着抵住房门的柜子,谢尔顿长出一口气,这才回到床上,重新恢复僵尸睡姿。
可是新的问题随之而来。
只见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坐起来,斜看向旁边的落地窗。
这裏是26层的高楼。
按理说,没人可以通过落地窗进来袭击他。
但无数经典电影都告诉他,从天而降的意外访客,可以轻松从落地窗进入房间。
于是,谢尔顿又从床上下来,来到落地窗前,四处打量,想要想个办法,将落地窗也像卧室门一样彻底堵死,才能安心。
可惜的是,对比了一下脑海中的意外来客的手段,谢尔顿发现他根本无法阻止。
得出这个让他紧张害怕的结论后,谢尔顿的头一下子就抬起了,弓着身子,抱怨了一句:“该死的果汁!”
索性这裏是酒店,卧室里自带衞生间,根本不用挪开柜子,出去上厕所。
一紧张就尿急的谢尔顿,解决完不争气的膀胱后,看着无可奈何的落地窗,脸色一垮,拿起电话,就给亚当打了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谢尔顿皱了皱眉,反手又给佩吉打去。
不出意外,得到了同样的提醒。
谢尔顿又拿起酒店的座机,打了过去,却发现根本打不通。
“damn,不可描述就那么快乐吗?”
谢尔顿一下就猜到亚当不想接他电话的原因,不满的嘟囔道。
然后。
他又去上厕所了。
出来后,他纠结了一下,走到卧室门口,使出又饿了的力气艰难的将抵住房门的柜子移开,打开卧室门走到了房门口。
刚想拧开门去敲亚当的门,手却突然停在那里。
“哼嗯嗯~”
谢尔顿收回准备拧开房门的手,摸了摸之前被亚当轻拍的后脑门,发出害怕纠结的鼻音。
显然。
亚当的话,他听进去了。
那些不懂他的幽默的地质学家、生物学家、人类学家们,很有可能会拿着石头偷袭他的。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于是。
谢尔顿趴在房门上,透过房门的猫眼,不断窥视外面有无动静。
然后。
他又趴在地上,从门缝里往外看,是否有人在蹲着埋伏他。
“哈!我看见你了!”
趴在地上往外看的谢尔顿,一惊一乍地叫道:“别躲了!”
等了一会,外面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