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伯纳黛特很有科学家的坦诚，大大方方道：“在我们进行到那一步之前，我想问你，是想单纯的一夜，还是想认真进行一段感情？”
“……”
霍华德一呆，下意识问道：“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是吧？”
“晚安。”
伯纳黛特看了霍华德一眼，转身向公寓楼走去。
“等等。”
霍华德大急，追上去说道：“也不是没有从一夜变为一段认真的感情，事实上任何感情都要经过一夜……”
“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伯纳黛特驻足，转身亲了霍华德一下，然后走了进去。
“该死的！”
霍华德站在楼下发呆了一会，然后回到车上，一脚油门就往TBBT公寓来。
到了楼下，他冷静了一下，然后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坐在车上，一手敲打方向盘，一手不时抬手看时间。
足足待了半个小时，他才再也忍不住，下车上楼。
“赢了！”
他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所有人都举手叫了起来。
“就你还好意思笑我！”
莱纳德最高兴：“我三次约会的时间线虽然长点，但好歹也符合三次约会就能幸福，而你呢？”
“我只是不想这么早给承诺罢了。”
霍华德嘀咕一句，然后看向亚当：“亚当，你怎么没和我说，第三次约会不仅代表可以幸福了，还要做出选择，给出承诺？”
“我不知道啊。”
亚当摊手道：“说说看，给我们长长见识。”
“……”
霍华德嘴角一抽，说起了伯纳黛特让他做出的选择。
“你傻不傻啊？”
莱纳德吐槽道：“这种时候，自然只能选择第二个。”
“是吗？”
佩妮斜眼看了过来。
“我说的是不知道怎么选的话。”
莱纳德顿时陪笑起来：“我根本不用考虑，因为我只有一个答案。”
“damn！”
霍华德抱怨道：“如果我有莱纳德这个不要脸的劲，我今晚就能有幸福了，莱纳德，佩妮没和你要承诺吗？”
“要了。”
莱纳德坦然道：“不过她要的是她能随时换人的承诺。”
佩妮面露微笑。
“……”
霍华德无语，又看向肖恩：“肖恩，你呢？”
“我们还没有承诺。”
肖恩摇头。
“我们的感情就是我们的承诺。”
卡莉笑道。
“damn！怎么你们这么轻松！”
霍华德吐槽了一声，又看向亚当：“亚当，你呢？从来没有遇到过找你要承诺的女人？”
这个问题很八卦，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没有。”
亚当矜持地笑道：“我一般都很坦诚，而且我的女性好朋友都是天才。”
“……”
众人无语。
都知道你是海王，又聪明的知道不该找你要承诺，然后就真不找你要承诺了？
好吧。
一般人不行，但这个人是亚当，那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damn！”
霍华德更受伤了。
他怎么就那么难呢！
“话说，你到底犹豫什么？”
佩妮不解道：“按说以你的性格，肯定选第二个啊，先上船再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霍华德懊恼道：“的确，换成以前，我肯定知道选第二个，但刚才伯纳黛特认真问我时，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伯纳黛特是很好，但是我一直觉得，当我想认真对待一段感情时，对方应该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怎么样个特别？”
佩妮无语道。
“比如像变形金刚里的梅根·福克斯啦。”
霍华德描述自己的梦中情人。
“相信我，也就那样，没有你幻想的那么好。”
亚当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肯定地说道。
“……”
霍华德嘴角一抽：“别告诉我你和梅根·福克斯有一腿？”
亚当笑而不语。
“你还真有啊！”
众人一起震惊。
“亚当，你认识梅根？能不能介绍我认识？”
佩妮期盼道。
“我不认识梅根·福克斯！”
亚当摇头。
他的确不认识梅根，但他高中时和凯伦的前闺蜜詹妮弗很熟，那个夕阳西下，机车山崖的画面，的确不错。
但也仅限于此了。
比这更有美好更值得回味的场景，多且又多。
“那你还那么说？”
霍华德不信。
“反正你相信我就行。”
亚当笑道：“事实上，你幻想出来的任何女明星，真让你碰上，你都会发现跟你幻想中的完美角色完全不一样。
对于非常喜欢幻想的你来说，那些女明星只不过是一张张长了女明星的脸的女装你自己罢了。”
“噫！”
佩妮顿时一阵恶寒。
“可惜霍华德你不是复制人。”
谢尔顿耿直道。
“可惜拉杰什不是魔形女。”
莱纳德吐槽道。
谢尔顿一呆，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梅根·福克斯不行的话，那太空堡垒卡拉狄加里的凯蒂·萨克霍夫也行啊。”
霍华德又说了一个。
“这个你可以的。”
亚当想了想，这的确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
“你们看！”
霍华德得意道。
“你嗑药了吗？”
莱纳德吐槽道：“你最大的可能是和宇宙威龙里的那个有三个粮仓的火星名记在一起。”
“你说的太不实际了。”
霍华德尴尬道：“那部电影已经快20年了，想想粮仓该坍塌成什么样了。”
“你还真想过？”
佩妮一阵阵犯恶心。
“X战警的暴风女哈莉·贝瑞也行，我喜欢她那种黑珍珠巧克力型的。”
霍华德再次爆出了一个幻想对象。
拉杰什立刻凑到霍华德的耳边一阵嘀咕。
“是，是，你也是巧克力装……”
霍华德推开拉杰什，敷衍地说道。
拉杰什得意的笑着。
“说实话，你幻想的这些，感觉都不如伯纳黛特。”
亚当点评道：“珍惜眼前人吧，嗯，珍惜眼前真人吧。
当然如果你已经有把握制造出足以假乱真的机器女友、机器记者等等家用机器人那就当我没说。”
“……”
霍华德无语。
他倒是想啊，可现在机器手都还没有研究出足够的灵敏度呢。
“我能插句话吗？”
谢尔顿举手说道：“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霍华德想找最佳伴侣来繁衍后代完全合情合理。”
“谢谢，谢尔顿。”
霍华德惊诧于谢尔顿挺他，非常高兴。
“你要和我们说生物学？”
亚当笑道：“那你考虑过人类进化的角度吗？”
“我考虑了。”
谢尔顿点头：“那就是完全相反的答案了。”
霍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