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刘志强从善如流,努力不去想面前的家伙其实是个猪头。
“别丧气,其实你的主意二郎真君以前就和我提起过,我隐晦的和二姐透露了一二,可惜二姐她心气高傲,实在不愿意向陆压老祖低头,我以后慢慢劝她,这些日子就不去山下采食就是了。”朱刚烈安慰着刘志强。
闹了半天自己的点子人家早就知道了,刘志强不由有些沮丧,哎?是杨二郎出的主意,说起来朱刚烈还是卵二姐的上门女婿呢,怎么对卵二姐和杨二郎的事一点反应都没有?刘志强看着朱刚烈,总觉得这颗猪头上绿油油的。
“师伯,能这样相互扶持,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刘志强可不敢去问朱刚烈自己师叔和人家老婆的感情问题,随口赞扬了一句。
“嗨,同病相怜罢了,都是被最敬重的人当了弃子的人,能说到一块去就是了,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从猪圈里救了我出来。相处了两百年,日子久了也习惯了彼此,相互有个照应。她嫁给我却是委屈她了,在她心裏,还是舍不下当年劈山救母的杨妙君啊。”朱刚烈苦笑着落在刘志强身边,自己老婆心裏却总想着别人,是个男人就得郁闷,“我也想开了,人生在世条条框框太多了,其实何必难为自己,洒脱些不是更好?我从前就不是个能清心寡欲的人,成了仙也是一样的懒散,如今成了妖怪,吃得肉,喝得酒,享得人间美色,强似做那劳什子神仙!”
刘志强连连点头,他算看明白了,朱刚烈纯粹是遭受打击太大,自暴自弃了。
“回去告诉二郎真君一声,他的话我老朱听到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喜妹既然是我的妻子,我老朱就绝对不会亏待了她,让二郎真君放心。”朱刚烈话语间带着些须忿忿不平,话说得漂亮,刘志强却听出了他未尝不是在提醒二郎神胡喜妹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变相的在向人家示威。看来朱刚烈是以为那个主意是杨二郎让自己来转达的,可怜自己白白浪费脑筋了。
“小侄一定转达到,请师伯放心。”刘志强一本正经的表决心,至于什么时候转达到,就看人家二郎神什么时候想起来看自己这个没成仙的小道士了。
“别紧张,我也是从道童混上来的,知道两强之间难做人的道理,我不会为难你。”朱刚烈大度的放过了刘志强,“我看你飞行还是依靠些不入流的法子乘风而行,怎么没有自己的祥云?”
“这个,原本想准备的,结果一直有事情,也就耽搁了。”其实刘志强早就想弄个自己的云彩了,当初在黎山的时候就有这个念头,不过因为不急用就没弄,结果一直只能看着人家驾着云彩到处炫耀,就有一种骑着二八自行车追赶大奔的痛苦感受。
“呵呵,这福临山虽然偏僻,却有得是高峻接天的险峰,来往云彩到此截要环绕几圈,这云栈洞就是因此得名,我教你个法诀,自己采一片中意的云彩吧。”当晚辈就这点好,长辈总是要在某些时候放点血以显示对后生的关怀,虽然云彩这东西本来就没主,而对能飞的自己也只是起个代步的作用,不过总比什么都不给还要向你要孝敬的那种老流氓强。
刘志强欣喜的看着福临山满山的云彩,有种从前在长春逛东北亚车展的感觉,“要是再有几个车模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