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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天刚亮,破晓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在帐子上,沈润已经起身,正坐在床沿穿衣服。晨光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唤醒,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咕哝道:
“去哪儿?”
“不是你让我去审案子么?”沈润起身,取了挂在衣架上的外袍套上。
晨光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过了许久,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这是在“嗯”什么?
沈润哭笑不得,站在床边,手系玉带,看着她问:“我今日不一定什么时辰回来,让古战挑两个伶俐的人来服侍你?”
“不用。”晨光懒洋洋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