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脸像是火烧着似的,被他噎得许久都没说出话来。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容景墨很不知羞耻的又加了句,“我还喜欢,在车和家里的露台!”缓缓的语调,像是刻意在强调,每一个字都做了停顿。白星言涨红着脸,被呛得语塞了好一会儿,当做听不懂他那话,若无其事拿起他旁边的一叠资料翻看了起来。“我帮你看报表!”她的脸埋得很低,脑袋都快贴件了。容景墨唇角抽了抽,掌心扣住她的脑袋,抬起她的脸庞,示意了下旁边的椅子,“临时办工桌,先将用着!”白星言得以解脱,坐过去后将头埋在资料里,帮他翻翻,算算,一大叠报表审核完已是下午。她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锐,记性好,脑子灵活,做数据相关的工作,自然得心应手。容景墨盯着她送过来的数据看了看,意外她的效率,他随口一问,“大学学什么的?”白星言失了失神。她的专业是美术,她从小有极高的绘画天赋,在校期间成绩也一直很好。曾经,成为一名画家一直是她的梦。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让她迫不得已放弃。走进娱乐圈,对她而言,纯属生活所逼。正失神着,忽然,容景墨手的件敲了她一下。他敲得用力,白星言痛得低呼,“容景墨,你干什么呢?”“在我面前不要随便失神!”容景墨明显误会她脑袋里想的东西了,手的件往旁边一掷,他强调,“想的更不要是某个男人!”“专业!”脸色一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把话题带了回来。“美术!”白星言恼他的霸道,话说得愤慨。“没看出来啊!”容景墨似有些意外。白星言脸色微僵。她学什么,为什么需要他看出来?容景墨转动了下指尖的笔头,盯着她愤怒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总结性地丢给她一句,“那不适合你,真的!”他评论得很认真。没等她反驳,站起身,自己的外套塞到她怀里让她捧着,他又加了句,“像你这种脾气这么糟糕的女孩子,学什么艺的美术?”目光侧看向她,他损人与无形,“脾气这么爆,做做小管理差不多了,震得住场!”白星言怒,很想着旁边的件往他脸砸。她脾气哪里爆了?没遇他之前,她从小到大都没冲人发过几次火。容景墨目光往她脸一飘,幽幽地盯着她看了一眼,瞥见她憋红的脸,唇角似笑非笑。走在前面,他往办公室外而去,“走了,下班了。”白星言回过神,正准备跟去,前方的他脚步收住,冷不防又飘来一句,“终于可以回酒店了!”白星言的脑袋措不及防撞去,脸正好埋他的背。为什么要突然跟她提这句?他是故意的对不对?“跟!”前方,蓉容景墨的声音再次飘来。走在前面,他领着她往办公大楼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