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的身体侧了侧,砰的一声把门甩,抵着她靠回墙壁,他的嗓音有些哑,“大晚造访男人的房间,**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白星言有些窘迫。他当她想他了,所以主动送门来暖床?白星言其实是因为怕他调查自己的行踪才来的。容悦和老爷子都知道她在巴黎,这事传到容景墨耳只是早晚的事。白星言斟酌了下,觉得还是应该见一见他较妥当。夫妻同在一个地方,她却不来见他,这本身很怪。她只是觉得自己该来,并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决定起了怎样的影响。如果她今晚没出现,如果容景墨给助理的电话打通,她来巴黎的目的被查出来,那是分分钟的事。容景墨边吻着她,边在脱她身的衣服。白星言穿的简单的t恤,牛仔裤。衣服脱起来倒是方便,但裤子有些麻烦。容景墨似乎有些嫌弃,手胡乱扯了下,没扯落,他也懒得继续折腾,推高她的衣服,他的脸庞俯了下去……白星言僵硬靠在墙壁,纤细的十指插进他短短的发丝。害怕他追问她出现在巴黎这事,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她贴着他的身体往一蹭,容景墨顺势将她抱住,捧孩子似的抱着她,他带她转往旁边的床而去……白星言今天很配合。任由他抱着自己,微凉的唇贴他的,她轻轻地回应起了他。两个人在这种事默契度似乎越来越高了。哪怕什么都不需要说,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也能心照不宣地明白对方想传达的意思。容景墨快接近一周没看到她,今晚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其实,他还真惊喜到了。虽然自己也不愿承认。推着她倒向床,两人在床折腾了几个小时,把床单,房间折腾得乱得一塌糊涂,也懒得整理。只简单冲洗了下身体,换干净的浴袍,容景墨搂着白星言站在房间的露台,闻着她身淡淡沐浴乳的香味,他有些心旷神怡。白星言盯着头顶方浩瀚的星空在出神。今晚的星星格外的多,她和他在巴黎的每个晚,星空似乎都很闪耀。“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身后,容景墨的声音传来。“你来巴黎不经常住这家吗?到酒店后,跟前台说我是你妻子,他们把房号给我了!”白星言说。容景墨滞了滞,想象了下她在前台声称是他老婆的画面,唇角愉悦地勾了勾。“要来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啄吻了下她的肩窝,他又问。白星言的脸庞缓缓侧过,盯着他夜色湛亮的墨瞳看了看,不答反问,“你惊吓到了?”容景墨的字典里哪有惊吓两个字?惊倒是有,但心情明显是愉悦的。“以后我出差的时候,这样的惊吓**可以多尝试几次!”收回搂着她的双臂,他先她进了屋。白星言跟着他走进去,睡前,目光撞凌乱得不成型的床单,看着面的深深浅浅,脸蛋忽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