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双眸轻阖了阖,对她有些无奈,捏紧她手腕的手力度慢慢地减弱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暗黑的眸里有什么涌动了下,似乎是想说点什么。白星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期待能听到他能说点什么。哪知,容景墨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不知道前妻原来还有你刚说的这种用处!”白星言脸的表情唰的凝固,气得差点抡起拳头给他一拳。容景墨拽着她的手松开,没继续坚持,他帮她把门打了开。白星言正准备借着机会往外走,容景墨的身体却先她一步跨出门。斜睨了身后的她一眼,他冷着脸问,“酒店!”他似乎是想送她回去。白星言现在一刻也不想呆在他的房里,没再次回避。“希尔顿。”容景墨目光淡淡收回,走在前面先她往楼下而去。白星言跟在后面,行走在走廊的时候,还是很冷。走着走着,时不时地双腿互相摩擦一下。她的动作,古怪极了,前方的容景墨冷不防地侧过头扫了她一眼。白星言被他看得愣了愣,身体猛然僵了住。容景墨盯着她光溜溜的腿看了好几秒,随手解下自己身的外套丢给了她。这个时候的白星言,连看他周围的空气,都觉得受到了污染。任由衣服掉落在地,她没接。容景墨眸色沉了沉,凌厉地扫了她一眼,倏然大步向着她走了过去。来到她身边,弯腰将地的衣服捡起,把她整个人连腿包裹住,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或许这里是北美,没有人认识她和他,容景墨做什么都很随意。抱着她来到车库,将她硬塞进车里,他缓缓发动车往她所住的酒店而去。抵达后,车才刚停稳,白星言一溜烟的车钻出来,踩着细高跟咚咚咚地往楼跑。抵达门口,进屋后,想要把门反锁,侧过头时,却蓦然和身后男人的目光撞个正着。白星言一路是跑着来的,容景墨是走。她甚至都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怎么赶来的,她不知道。白星言僵硬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条件反射性地想把他往屋外推,容景墨却反将她的手一拽,脚步一跨走了进来。白星言僵硬看了看他,脸色有些黑沉。她没懂他今天是在做什么。推开她的是他,现在又来纠纠缠缠?“容景墨!”冷着脸,她叫了声他的名字,“这是我的房间,你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进来!”手搭在门,保持门敞开,她在等他自己出去。容景墨在她的话后滞了滞,挺直的背脊似乎有些僵硬。好一会儿的沉默,他的眸光缓缓看向她,用她刚才的话嘲讽,“进来找前妻打牙祭,怎么不合适了?”白星言脸色僵住,恼怒地差点拿起高跟鞋打他。容景墨凉薄的扫了她一眼,长臂向着她伸过去,一把将她身的外套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