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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永祥其实看到沈鸿英的所作所为,他心底里还是一阵的疼痛,这些民众的钱财粮食可都是自己的,这么一搞下来,浙江的民生经济都是遭到重创,伤了元气的啊,没有个五六年恢复那是想都别想。
可是转念又一想,如果浙江都保不住了,这些不是白白便宜了奉系那些人还有齐燮元那个老小子?这么一想卢永祥又好受了点。
中员以及一部分国民党党员都是对沈鸿英所部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慨,这已经不是扰民的事情,而是土匪流氓才干出来的事情,不对,这是比他们都还要恶劣的事情,造成了民众能够对北伐军极大的转变,必须严惩沈鸿英。
告状的状子雪花般的涌向北伐军总司令蒋中正的案头上,蒋中正看了这些状子,他都是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但是这也只是想想,现在根本不能动沈鸿英,因为沈鸿英的十五军到来后,对于浙江战局有了很大的有利变化,这是必须要保持乃至扩大的,不能因小失大!
蒋中正不过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他发去了一份措辞严厉的电报,看上去非常的严厉,但是实质上一点处分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搔痒痒一般么?
沈鸿英对着卢永祥笑着说道:“卢总指挥,这位蒋总司令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了,我呸!在委座面前什么都不是,要不是委座,他能当上这个总司令?简直是笑话,卢总指挥,我相信你不会因为选择了委座而感到后悔。”
卢永祥自然知道这沈鸿英就是钱财女色都非常的喜欢,而此人说的话自然也不能相信半分,这家伙就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相信了他,就是给自己吃药,绝对伤心伤身。
沈鸿英接着说道:“现在你我两家两个军,只要配合的好,就是汤玉麟或者张宗昌两个军杀过来,我们也不怕,我们的实力难道还输给他们?我们现在就是四处骚扰,就是要把他们给拖垮,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呵呵。”
卢永祥点点头说道:“不错,鸿英老弟过来,就是不一样啊!等大战结束了,我要好好感谢你啊!你我之间就不要如此生分了,不要喊我什么总指挥的,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这是太好了,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对了,听说这女儿红府上有好几坛,可是有些年头了,怎么样?要不拿出来让兄弟尝尝”
“呵呵,好啊,不过我可没有什么好几坛,也就是那么小坛!我给你二坛,这女儿红还真是好酒,可惜,这种年头的老酒,我也不多了。”
酒过三巡,再聊聊后,沈鸿英拿着二坛女儿红,怀里揣着十万大洋本票离开了卢永祥的府邸。在车上,沈鸿英看了看本票,他冷笑一声,他对着副官说道:“这点钱就算打发我了?哼哼,我会让他再次给我好东西的,慢慢来。”
韩彩凤、陈铭枢的第十军调动比之第四军要快,他们在八月七日深夜进入九江,部队立刻进行了休息,到了明天,他们将乘船北上,直接抵达安庆。
韩彩凤与陈铭枢俩人站在船头看着夜景,吹着夜风,韩彩凤说道:“这次委座是真的愤怒了,这也算是你我的机会,一定要打好这仗,民达老弟都如此败了,这奉系的军队还真是不可小觑,我们都要引以为鉴。”
陈铭枢低沉说道:“其实,这也有着很多原因,首先这十二军毕竟是新成立军队,这都是经验不足,自我膨胀太快,还有就是张雨亭在如此的局面下,还能从奉天抽调一个军参与攻击,这不得不说张雨亭是想江浙沪不能落入到国民政府的手里,他野心也太过于膨胀了。”
韩彩凤傲然说道:“这些我不去管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第十军不是十二军,我倒要看看这汲金纯的第四军真的那么厉害?我要让他知道他那个第四军比起委座的第四军差得远,按照计划,我们抵达后首先的就是稳定军心,把第十二军的所部收拢,让他们加紧时间整编,等待第四军抵达。”
陈铭枢点点头,他说道:“现在孙传芳动作不明,奉系也是到了顶点,他们要想有所突破的话,除了调集汤玉麟与张宗昌所部来安徽与我们决战外,浙江他们是想守也守不住,换着我就是立刻把浙江交给齐燮元坚守,自己则是率领三个军在安徽联合孙传芳所部与我们决战。”
韩彩凤有点不放心说道:“我担心他们就是不如此啊,他们要是撒开脚丫子后撤,那么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拿下江浙沪,这第十二军的血仇就没法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太不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