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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清派出了大部分的部队去伏击第八军,从战略上而言是完全有必要,从战术上而言就是一场冒险,如果不能成功,那么就将一泻千里,完全没有继续坚守广州的信心,部队必然没有士气。
这些是毛锋之在与杨永泰聊天的时候所说的话,杨永泰是毛锋之的左膀右臂,但是在军事上他却是外行,他只能提出一些大层面上的一些计谋,但是从具体部队部署上他完全就没辙了,他听了毛锋之的这些话后,他也是深以为然,他认为蒋正清很多时候就是一个赌徒。
杨永泰说道:“委座,我个人也了解了些关于蒋正清的经历,我发现他很有赌徒的性格,从他在上海滩投机金融股票上就能看到,而且他还能以此与张静江、戴季陶二人结下交情,这也让他能获取先总理信任打下坚实基础,他把握机会的能力非常厉害,还有就是他能与宋家结亲,能获取宋家支持,这也是非常了得的事情,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
毛锋之缓缓点点头,他说道:“此人就是一个枭雄,他胆子一向很大,这点我从来不会怀疑,说他是赌徒这完全正确,他如果胆子不大,他会与我堂姐离婚么?他难道就不怕我发飙么?他还是依然做了,他就是看准那会的形势,他就是认准我必须稳定形势,他就人定我必然要稳住他,他火中取栗非常成功,就是我都不得不承认这点,如果不是他先前没能从平定广东上获取更多的军权,那么他很有可能取我而代之,这样的人只要给他有喘口气的机会,那么他必然就会死死抓住,他必然又是成气候,他就是我的心腹大患。”
杨永泰阴沉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此人就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委座,你一定要下定决心啊!”
毛锋之毫不犹豫说道:“他要我死,何尝我不是如此呢?我也要他死,别人可以饶过,他必须死,他一日不死,我一日心有不安!”
话音一落,杨永泰点点头,他趁机说道:“委座,还有前成员如何办理?这些人很大部分都是与蒋正清眉来眼去,广州事变很大程度上与很有关联,如果他们真的与委座一条心,那么蒋正清完全不可能如此简单顺利发动,这不能说他们是同谋,那也必然是知情不报之罪!必须严惩,否则效仿开来,那还了得?”
毛锋之低了低头,他想了想后他看向杨永泰,他一本正经说道:“他们其实都是一些非常有理想有追求的人,他们有私心吗?从根本上而言他们没有,他们图的是国家之强大,近代中华衰败太久,遭受列强欺凌甚重,他们也是谋求中华富强的一份子,也是在找一条正确的道路,沙俄成功的例子让他们看到这条路,我们中华贫苦的民众太多了,这有很多原因造成,这也是封建社会长久以来积累下来的弊端,从根本上消除贫穷,绝对不能一刀切,这就是我与他们的不同之处,有些地主绅士确实该杀,但是有些地主绅士还是非常开明,有些贫穷之人都是流氓混混,他们素质能有多高?让他们蛊惑起来,这还有多严重?很多富庶家庭子女都得到一定的文化素质教育,一部分人都不是愚昧未开化之人,这些人简而言之,或许都是国家的人才,现在是动乱之时,但是如果中华统一之后,那么该如何?难道仅仅只能靠普通民众吗?打打杀杀完全可以,但是从谋略、从部署计划上还是需要有知识有文化之人,教育不是短时间能有效果的,这需要一代人甚至几代人才能看到成果,我心目中的景象就是各司其职,都齐心为了复兴中华而努力,一切阻挡这个目标实现的团体还是个人,都必须清除,哪怕背负千古骂名!”
杨永泰听到毛锋之这个“千古骂名”四个字后,他立刻就明白了,说什么都是假的,说到底还是屠刀开路,就是排除异己,政治上都是刀光剑影,分光无限的背后就是人头滚滚,妻离子散!
杨永泰顺势起身说道:“永泰将鞍前马后为委座效命,除非永泰倒下!否则委座在哪里,永泰就在哪里!”
毛锋之不怀疑杨永泰的忠诚,但是必须要质疑杨永泰的目的,他难道就没有私心?是人都有私心,除非环境迫使一个人没有私心。
毛锋之笑了笑,给了一个让杨永泰安心的眼神,他接着说道:“李济深怎么打?这将决定他个人的前途!”
杨永泰有点迟疑说道:“第八军压力还是非常大,李济深将军要想击溃叛军,恐怕非常困难,这不是在动摇军心,是实事求是之言。”
毛锋之淡淡说道:“一些话可以说,但是有些话不可以说,你我之间有必要拖一个保证吗?那些话毋须多言,我不喜欢听,如果我介意,那么再多的理由都不管用,我不介意的话,那么说什么话我都会听,你我是兄弟,是朋友,更是知己,我不想在峰顶寂寞,你明白?”
杨永泰眼睛湿润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接着他听到毛锋之说道:“我不求李济深能击溃当面叛军主力,我只希望他能拖住这些叛军,我相信广州变局必然会发生,韩彩凤也不是摆设,他也必然加快行军速度,蒋正清他拖不起时间,也没有这个实力全歼李济深部,只要死死咬住叛军主力,李济深就是头功!”
顿了顿,毛锋之杀机凌然说道:“否则,哼哼,死路一条!”
李济深这些人毛锋之都是非常清楚,他们虽然都是军人,虽然都是为了振兴中华,但是没有彻底打消他们的野心之前,毛锋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他已经吸取了蒋正清的教训,他心底里早就决定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