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文略都轰动了,新主任和新合伙人原先闹得要离婚,现在牵手出现在文略,这必定是复合的节奏。
在她办公室,他才松开手:“就先护送你到这裏了,我要回公司一趟,还要去Y楼那边看看,再回去带黎回黎声来这儿接你,你就想好晚上吃什么,在我来的时候,得给我个答案。”
“你明知我是选择困难户,还让我选,估计你过来时,我都没想出来,每一家都很想吃啊。”她纠结地说。
他摸摸她的头,说:“正因为如此,你会整个下午都在想我们今晚去哪里吃饭,然后是不是时间过得很快,也很美妙。没关系,随便挑一家吃。以后每天都一起吃,一家家吃个遍。”
“那不行,不能老在外面吃,又花钱又不健康,哪有自己家做的衞生。我下午有好多事要做,你以为你是合伙人,我这个主任就能够擅离职守为所欲为吗?”
“嗯,被我宠成这样你居然还是很懂事。”他夸赞。
“好啦,你快去忙,不然我下班了,你还没有来,要我等你。”她笑着推他的后背往外走。
“不许太辛苦,有的事能够交给下面律师去做的,就不要自己做。”他嘱咐。
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啦好啦,一会儿见。”
他走出办公室门后,又折返回来,一脸嬉笑,张开双臂说:“快过来。”
她顺从地走过去。
尚未分开,就已相思,真不知这将近一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亲我一下,我再走。”他扬起了右脸颊。
她凑上去亲吻他的脸,对这短暂的分别也依依不舍。这样的旖旎,仿佛他们中间没有空缺过。
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又在一起。
她默默念。
何喜嘉戴着耳机听着这一切,自言自语道:“看样子,是时候执行计划了。”
过会儿,何喜嘉端详着手中的名片,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号码。
“你好梁太太,我是文略的何律师,你儿子的官司,我们文略接了,是,会是阮律师亲自上庭,你放心,一定想方设法让你儿子无罪释放。”何喜嘉说着,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喜嘉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手中端着一杯茶,茶杯里依旧放了两朵白菊。
“主任,今天上午你怎么没来,不过,这茶就当是下午茶吧。”何喜嘉将茶放在曼君面前。
曼君笑道:“家里有点事。”
“我明天想向你请假,凌诚明天生日,他想带我回家见他爸妈……”何喜嘉说着,脸羞得绯红。
“这是好事,我批准。好快,这就到见家长啦,我看你们明年开春就要办婚礼了。”曼君心情很好,所以没有细想。
何喜嘉接着说:“对了主任,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之前来过我们文略的梁太太吗?”
“记得,是为她儿子梁吉涛被控告故意杀人的案子吗?这个案子是你负责接待,后面你们是怎么谈的?”她问。
“梁太太是慕名而来文略的,她希望主任你能亲自代理这件案子,她说她只信任你的能力,来过文略很多次了,现在眼看官司临近,迫切需要律师,主任你看呢?梁太太给的代理费相当不菲……”
“代理费是其次,关键看这个案子的定性。这样,你待会儿把案卷送过来,我看一下,有没有可以值得挖掘的蛛丝马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