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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顶上方,白色和绿色的窗纱一往情深的纠结着,飘来飘去,不停的抚着她光滑如缎的秀发,仿佛在上演一出荡气回肠的爱情杯具,但是它们尽心尽力的表演丝毫不能打扰窗户前的美人无边无际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可否认,陶花目前的心态还是非常良好的,就算是历尽了苏少阳船上那些惊心动魄的场景,又被楚昊带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方式给掳到他的船上,依然不影响某人心理快速的恢复健康。
所以说彪悍的女女内心绝对是强大的。
因为陶花很自信,如果一个男人是出于喜欢,他所有的行为都不过是虚张声势,绝对不会伤害他喜欢的那个人。
陶花现在只有一个单纯的目标,那就是,只要没有性命之忧,谁的船都是坐,无论是苏少阳还是楚昊,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搭着他们的船进京。
他们的喜欢关她神马事?陶花表示,在她没有想好去喜欢那个男人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纯属个人行为,引发的后果应该由他们自己自负。
…………
并且陶花心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晦功利念头,她情愿坐了楚昊的官船,最起码可以远离即将霉运滚滚的唐伯虎和徐经。
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和他们的相处,陶花也曾经有过几次想提醒唐伯虎的念头,可是,终于因为时机不成熟而作罢,现在远离了他们也好,不看他们扯淡的样子倒是真正的眼不见心不烦。
在没有找到返回现代社会的办法之前,找到万宇讨要一份让她自由的休书还是目前的首要任务。毕竟,在不知道未来究竟会是一种神马状况之前,做好当前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有目标总比没目标强,有目标最起码可以籍着这个目标一路走一路看,没有目标就是真正的一片茫然了。
陶花觉得最好能在自己那个表哥未婚夫进考场之前找到他,她可不傻,知道越早找到那个小白脸要了休书越好,一旦他进了考场,无论中与不中,都会增加她索要休书的难度。
虽然陶花并不介意和苏少阳过过招,陪楚昊玩玩暧昧,可是在没有和万宇解除婚约之前,自己还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这样做对万宇非常的不公平,自己心里也别扭,不管怎么说,他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只有和他恢复兄妹关系,自己才能放开手脚,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真正留在这个社会里好好发展一番,现在一想起自己竟然还是某人的童养媳,简直直接影响她的自信啊。
那种感觉是非常的不爽啊!
陶花经常性的在脑海里琢磨她和那个未婚夫表哥事情,会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情景想象,她想到:
万宇真要是进了考场,中了说不定马上就会变脸,然后就会想方设法或者百般无辜的被迫去娶一个什么达官贵人的小姐,据说古代出生贫寒有文化的男人好像都是那样的,他要是承认自己是他的童养媳还好,要是死活装和自己不认识,那就太搞笑了。
她怎么去和一个装着不认识她的男人索要休书?
好吧,万宇要是真像传说中的那样,死活不认自己倒也好说,她肯定不会像秦香莲似的哭哭啼啼去找神马包青天告状,演一场铡什么案,她倒是乐得拍拍屁股走人呢,问题是万宇要是不中呢?不用想象,她就更惨了,人家肯定会指责她是因为未婚夫没有高中,所以才闹着要休书,她岂不是冤死了?
陶花坐在卧舱的窗户下面,在哪里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但是她那副沉静的神情却看呆了正要进门的楚昊。
楚昊的思绪瞬间又被她拉回到那遥远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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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很好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