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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在虽然火急火燎饥不可耐,还是不愿意霸王硬上弓,他幻想甄媛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那样才是双璧合修浓情蜜意妙不可言呢。
好在猿剑有着深厚的内力,他现在就是靠着这些内力苦苦的压制着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欲,趴在船舱走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站起身就会失去控制。
甄媛自顾在里面擦洗的惬意,不知道舱门外有人正不错眼珠的看着她曼妙玲珑的躯体做着灵与肉的痛苦挣扎,幻想着自己在她那美妙的身体里……
甄媛撩在洁白身体上的那些水珠顺着小.腹臀部大腿晶莹的潸潸滑下,全部变成猿剑额上细密的汗珠,渐渐地,甄媛的脚下汇出一条细细的水流,流向猿剑的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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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花的脸上全是意乱情迷,她微微地阖下长长的睫毛,撅起红润饱满的嘴唇,明明白白的在期待着一场惊天动地浪漫旖旎的激情之吻。
楚昊在拥住陶花的一瞬间,激动不已的心中除了充满无法言说的喜悦爱恋和柔情,更多的还是无语谢苍天,他觉得自己的苦心终于没有白费,陶花一定是记起了那些刻骨铭心的曾经。
面对她的索吻,楚昊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灼热的双唇对着那两片小巧诱人的红唇覆盖了上去,就在他的嘴唇快要吻住陶花的一刹那,他忽然感到怀里的人身子一软,紧紧抱着他身体的双手也猝然撒开,然后就两眼一翻,脑袋颓然的向后仰去……
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楚昊不能置信的看见怀里的陶花竟然突兀的昏了过去,激情和喜悦瞬间就全部化作心疼和惊恐,一向沉稳老练的楚昊也慌了手脚,脸都白了,紧紧托着陶花软绵绵的身体,一迭声的大叫:“小惠,小惠,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
躲在这间卧舱壁柜后面的游影,闲适加鄙视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楚大人,不禁悲天悯人的摇摇头,哎,这么一个平时装腔作势不苟言笑威严凶狠的高官才俊,为了一个女人,不但费尽心机抢,现在竟然慌得手忙脚乱形象全无,真是不值啊!
这种愚蠢可笑的事情,游影表示,他一辈子都不会去做,女人?漂亮吗?可爱吗?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些会行走的,把自己弄得花花绿绿的物体而已,那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所谓英雄豪杰,游影统统嗤之以鼻,包括眼前的楚大人和自己的老板苏少阳。
游影这种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扭曲思想,用一句话诠释也许最为恰当,那就是白昼不懂夜的美嗷嗷嗷……
想归想,他是不会走出去告诉楚大人其实不必要这么大呼小叫大惊小怪,他不过是奉命行事,在关键时候,隔空发力,点了一下那女人的睡穴而已,只是为了恰到好处的破坏一下气氛。
要是苏老板看见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缠缠绵绵黏黏糊糊,还不炒了他的鱿鱼啊?炒了他鱿鱼他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不跟着苏老板,怕罗冥休了他啊!
猿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痛哭流涕,就在不久之前,是他有这种想法来着,想在这间卧舱里点了甄媛的睡穴,没想到举头三尺有神明,心想神知,这间卧舱里终于有人阴差阳错的被点了睡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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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昊以为陶花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过于激动所以昏了过去,他心急慌慌的大呼小叫,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跑来帮他照顾陶花一下,别说平时怎么看怎么烦的甄媛,他影子似的猿剑,就连时不时撞一头的菁玉都没有影子。
他一向禁令森严,除了这几个人,其他的男人是不敢擅自到陶花卧舱里来的,楚昊船上又没有丫头老妈子,所以楚大人果断无依无靠了。
尼玛,这能怪谁呢?是他老嫌着甄媛碍眼,处心积虑明指暗示的,要猿剑想方设法的去看住她,不要老是腻在陶花身边和他捣乱,影响他和陶花独处的心情。
猿剑在执行他这个主人命令时,一向是不折不扣,指到黄河做到边的,可以想象,说不定他现在正守着甄媛死活不让她回来呢,现在天灾人祸了,楚大人只好一个人风中凌乱了。
无法可想的楚昊只得先把双目紧闭,身体软绵绵的陶花放到她的卧榻上,又舍不得去掐陶花微微翘起的红唇上面白净净的人中,心急火燎的想着要人去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可是这茫茫河面,自己平时出门又没有带私人医生的习惯,一时之间要到哪里去寻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