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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陶花和冰菱准备继续伟大的寻人事业。
秦书川已经开始登台表演了,赶了深夜的场,还要准备白天的场,十分辛苦,陶花说什么也不要他跟着她们了,反正已经知道贡院在哪里,只要万宇来到京城,左右不过在那几条胡同里。
秦书川想了想,那几条胡同里租住的都是南来北往的秀才举人,说话举止都挺斯文有礼,虽然陶花和冰菱是两个女孩子,料和那些文人打交道,不会有什么事情.
秦书川知道,很多有钱的举子可能会租住京城里一些帮办官差人家的闲房,一来是图清净安逸,二来是好寻个可以钻营投靠的门路,方便打点投机,可是听陶花口气,万宇不过是个贫寒的士子,肯定没有这种财力物力,就是来了也只能投往那些廉价的胡同居住。
去那里守株待兔应该不会错。
不管怎么说,冰菱还有些微的本事,这京城做什么都容易,就是找人难,也许眼不眨的就碰上了,也许三天五日的就没个准信,自己确实还得白天黑夜的赶场,要不然他们三个人的吃住真要看人眼色了。
既然陶花反复的不要他再跟着了,也是懂事体贴的意思,看他确实很辛苦,秦书川嘱咐她们几句也就同意了,反正她和冰菱也没有什么正经事情,就当逛北京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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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川回房休息去了,这里陶花和冰菱收拾了一下装备出门。
还没有出门,冰菱怪模怪样的盯着陶花反反复复的打量,陶花不禁皱眉道:“你干什么呢?做这怪相?”
冰菱对陶花做了一个鬼脸笑道:“姐,咱们这一去又要钻那几条胡同,你瞧瞧那些男人看你时的眼神,好讨厌的,恨得我简直又想给他们下蛊,让他们人人都长出一双熊猫眼。”
陶花不以为然的说道:“哪有儿?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觉得他们都挺好挺正人君子的啊?你想什么呢?这可是在民风淳朴的古代,没有那么多狼人的。”
冰菱老气横秋的鄙视道:“切,姐,只有你这种脑残才老是把别人都看成正人君子,反正昨天有秦叔叔和我们一道也就算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太放心。
陶花笑道:“你得了吧,你不是想我也学那些狗血剧里,明明就是一个女人硬是弄一套男装穿在身上,自己脑残还当别人脑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要别人说她是男人,可笑不?”
冰菱嘿嘿的笑着,拿腔作势的说道:“姐,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什么人?会让你弄那种没有水平的,你已经见识过我法术的厉害了吧?今天妹妹我还要大大的给你露一手,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传说中的神奇的不可思议的……易容术!”
“啦啦啦……看,这就是我师父只给了我一个人的独门秘制易容膏,用了我们这种独门秘制的易容膏,保管老公认不出老婆,bb认不出妈咪,妹妹认不出姐姐,外甥认不出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