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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笼着暖手儿,看似满脸悠闲的吹着口哨逗逗凤头,溜达到园子里看那些进进出出忙着各种事物的仆妇家人,用表面的好整以暇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澎湃,他在等着给他带来好消息的云屏。
远远地看见云屏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内,徐经无声的笑了,果然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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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屏心里的激动和喜悦是无以复加的,她就像一名最优秀出色的女特工,费尽心机,终于没有辜负期望,顺利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现在,她一点不敢耽搁的匆匆返回,想把这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赶紧交到徐经手里。
还有什么比帮助自家大爷金榜题名,更让人觉得有成就感呢?
关上房门,紧张兮兮的打开一张字迹艰难,七歪八扭的纸条,徐经果断碉堡了,他勉为其难的辨认了半天,结结巴巴的在心里默念一遍,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上当受骗了。
一旁神情有些紧张的云屏见徐经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禁疑惑的小声问道:“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徐经把手里的纸条往面前的书桌上一扔,叹息一声,冷笑道:“哎,嘿……只怕是白白的哄了爷的银子去,这是什么怪癖的题目?那位陈大人到底有多高的学问?竟然出这样高深莫测的难题?别说做了,爷我连看都看不明白。”
云屏顿时变了脸色,“噗通”一声就给徐经跪下了,急赤白眼的说道:“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再三再四的舍着脸央求,我表妹才肯冒了天大的风险得了来的,你这不咸不淡的话不怕亏了我姐妹们的心?谁要哄爷的银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爷看不明白不代表冬雪给差了东西,幸亏是冬雪这样的胆大的丫头,要是换了别的女孩,恐怕就是爷弄了成堆银子她也不一定敢接你的。”
徐经见云屏气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想想自己确实说的有些口不择言,云屏夜以继日的奔波了这几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她还不至于伙同自己家的亲戚来哄骗自己的银子,自己钱箱的钥匙在她手里,与其这样费心劳力,不如她神不知鬼不觉包一包银子送给她姑妈得了。自己花钱一向都是没头没脑没个谱的,三几百两的银子,根本都算不清花在了哪里?现在这张纸条其实还没有花那么多的银子。
一丝愧疚涌上徐经心头,但是他又抹不开面子去和云屏道歉,忍不住又抓起那张纸条,把那道奇怪的题目从头到尾再仔细的看了一遍,仍然是莫名其妙不得要领,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点头对云屏说道:“丫头别生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没有想冤枉你的意思,嗯,这道题目虽然怪异,但是仔细看来,还是有章有句有出处的,谅你表妹就是胡诌也绉不出来,只是我才疏学浅,委实是不得其解,也罢,现在只好死马当着活马医了,等明天我拿去给小唐看看,看看他能不能做的出来?”
云屏慌了,一下瞪大眼睛:“爷,这题目可是我们花钱请人偷抄出来的,来路不正,万一唐解元问起来,你怎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未必人人都像爷你这么实心眼儿,泄题的罪名可是塌天大祸啊,非同儿戏,会株连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