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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佛像的作用，是确保天佑楼内，不发生异像。但并不妨碍地下的鬼魂们从阴阳道出去。

所以，只有想在这栋楼内活动的鬼魂才需要移开佛像。”

卫子洺倒吸口凉气，补充道，“地下尸库存放的尸体，大多数都是死刑犯或是自愿捐赠的。就算想活动，天佑楼内也并没有他们的目标……

你上次说，你们在储尸池内发现了苏冉冉的尸体……所以，是她想要出来找赵兴言复仇？”

夏芷没出声，但无疑是默认了卫子洺的话。

“我去，虽然我之前也怀疑过这哥们杀人，但从你口中确认过之后，真是打心眼里觉得他渣。渣男！”

前排的荀淮回过头来，凉凉扫了他一眼，敌意十分明显。

卫子洺顿时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男人整个人转过身来，趴在夏芷的桌上，弯着一双桃花眸笑着看她。

夏芷面无表情地别过脑袋，依旧不搭理他。

“小朋友，生闷气太久，身体会憋坏的。你要是因为我刚刚亲了你而生气，那要不这样，我让你亲回来，横着亲竖着亲，站着亲躺着亲，任君挑选，如何？”

“啪嗒”一声。

卫子洺手中的笔从指缝间掉落，他目光震惊地从他们身上来回扫过，半晌没说出话来。

而夏芷的唇瓣早已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瞪圆了漆黑眼瞳，组织半晌语言，才骂了一句，“无聊。”

荀淮笑出声来，“我可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