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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暖暖早就已经想到宁挽轻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找上门来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那么你应该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来找我的吧。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我是不会去的。”包暖暖就那样逼视着,气势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给许晨一丝一毫的余地。
许晨也被这样的包暖暖给震慑到了,他微愣了片刻,然后才回过神来,“她并没有告诉我原因,不过我想至少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个胆子伤害你,所以你大可放心。”
包暖暖讥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因为不敢去?所以才这样激将么?你觉得现在的我,岂会是宁挽轻那种女人可以伤害得到的么?”
在许晨反应过来的时候,包暖暖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他赶紧追上去,为包暖暖带路。
在许晨的带路下,包暖暖来到了一座看起来不算是很华丽,但环境却特别幽雅的小别墅那里。
在给包暖暖开了门之后,许晨就转身离开。
毕竟还对宁挽轻曾经算计过自己的事情心有余悸,所以刚刚在来的路上,包暖暖早就已经做了准备。
只要自己在半个小时内没有回去的话,那么秋秋一定会带着警方来寻找自己的。
包暖暖穿过那葡萄藤架,终于看到宁挽轻。
那个女人坐在那藤椅上,神情看起来特别的肆意。
包暖暖暂时隐去自己心里面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感,因为现在的自己还不可以这么早的摊牌。
她也要慢慢的折磨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遭受得到和自己一般的痛苦之后,等到那个时候,她才会好好的制裁一下这个女人的。
包暖暖扯出一丝笑容去面对宁挽轻,走到她的对面,并且坐了下来,“还真是稀奇,你不是最恨不得要我死么?怎么现在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约我呢?”
宁挽轻自然可以感觉得出来虽然包暖暖面带微笑,但是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她的心不寒而栗。
“你回来这么久了,其实我也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可以跟你好好的聊一聊的。可是你似乎一直以来对我都充满敌意。”
宁挽轻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的咖啡,尔后笑语盈盈的看着包暖暖。
她抬起手,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包暖暖,可是包暖暖看都不看宁挽轻一眼,而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得到其他的地方。
宁挽轻显然觉得特别的尴尬,在轻轻地咳了几声之后,终于还是将自己手上的咖啡杯给放到了桌子上面。
“敌意?难道不应该吗?宁挽轻,你莫不是忘记了,我差一点死在你的手上!难道你还要让我对你笑脸相迎么?”包暖暖对宁挽轻的话嗤之以鼻。
宁挽轻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之后,尔后又缓过神来,“所以你现在一定满脑子都是想要我死掉么?”
“恭喜你答对了!宁挽轻,我就是恨不得要将你千刀万剐,最好是可以凌迟,一刀刀的割在你的皮肉上面。”
此时此刻,包暖暖嘴角绽放的那一抹笑容,就像是徐徐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我还以为你现在变得多么有本事了呢!原来也只会耍一耍嘴皮子功夫啊!”宁挽轻显然还是没有把包暖暖放在心上。
尽管,现在的包暖暖已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宁挽轻依然还是觉得胜券在握。
毕竟,她最亲的人现在肯定是恨不得要将她给置之于死地呢!
包暖暖淡笑不语,而是拿过刚刚那杯咖啡,二话不说直接泼到了宁挽轻的身上。
“对于你这种贱人,我觉得还是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更为妥当呢!”包暖暖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浅笑,似乎刚刚那个做出泼咖啡的举动并不是她所做的一般。
那褐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本来娇俏的脸颊沾染上了咖啡渍,衬得很是狼狈。
“你!”原本戴着的虚伪的面具终于在这个时候卸下来,面目变得无比的狰狞。
可是高高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就直接被包暖暖抓住,反手就是一巴掌,“现在这样的画面,你一定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你曾经也对我做过呢!”
虽然包暖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力气却比较大,宁挽轻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办法松开她的束缚。
包暖暖一个侧身,将宁挽轻完全拉到自己的身旁,覆在她的耳畔,“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乖乖任你宰割的小羔羊么?跟我比伪装,你还差了点!”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宁挽轻显然愣怔住了。
“当初你不就是用伪装的手段去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吗?我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包暖暖一字一句道。
宁挽轻在稍稍的错愣了一下之后,眼睛里面满是讶然,竟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惧。
“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苏铭岩吧。”包暖暖那双清眸看起来虽然是那么的清澈,可是却可以将宁挽轻这个女人的心思看得那么的透彻。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就这样被包暖暖给轻而易举的看穿,宁挽轻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对。
“其实你大可以直接去告诉他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是相信你多一点呢?还是选择相信我呢?”包暖暖嘴角勾勒出一抹娇艳诡秘的笑容。
宁挽轻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刚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包暖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悠悠然转身离开。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宁挽轻那双美丽的眼眸划过一丝狞笑,转过身看向某个方向,“这就是你让我约她来这里的目地,让她来羞辱我么?”
从那个角落先是传来男人的一声嗤笑,紧接着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锦易无疑。
“还得多亏你,我才发现现在这个小丫头早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只纯良的小白兔了。”锦易的眼眸闪过一丝算计。
原本还以为那个丫头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原来她现在真的长大了呢,或许她压根就是一只小狐狸,只不过是因为隐藏得太深了。
“你想要做什么?”宁挽轻觉得锦易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可捉摸了,每每觉得可以猜透,然而这个男人总会在关键的时候蒙上面纱。
“你是忘记我的提醒了么?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锦易的眉一蹙,看起来特别不悦。
见此情景,宁挽轻也识趣没有再说话。
而那锦易在目地达成之后,也没有多想逗留下去的兴趣,只是斜睨了宁挽轻一眼,就径自而去。
看着那咖啡液体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宁挽轻的眼神变得愈来愈狠厉,所有的怒气凝聚成深深的恨意。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包暖暖对自己的羞辱一次性的讨还回来!
走出别墅的包暖暖,一下子就被秋秋和凌七七两个人给一前一后围住。
看着她们两个人面上显露出来的担忧,包暖暖的心觉得暖暖的,展颜一笑,“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两个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紧张啊?”
虽然包暖暖嘴上已经这么说了,可是凌七七还是觉得不放心,将包暖暖全身上下都瞧了个遍。
如果可以的话,估计凌七七都想要将包暖暖给扒个精光,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伤口。
被凌七七宛如扫描仪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包暖暖忙侧身到秋秋的一旁,“我已经说过了,现在的宁挽轻估计还没有欺负到我,恐怕就已经被我扒一层皮咯。”
“那你和苏铭岩?”凌七七还是好奇。
“虐宁挽轻的方式最好就是抢走她最珍视的。而她苦心积虑的,无非就是……你懂的。”包暖暖在最紧要的关头卖了关子。
“原来如此!”秋秋已经意会了包暖暖的用意。
然而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猜来猜去的凌七七依然还是处于云里雾里的,“我说你们两个女人,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呢,不是最讨厌苏铭岩那家伙横行霸道的模样,我呀打算帮你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包暖暖巧笑倩兮。
看着包暖暖笑得那么地轻松,凌七七硬着头皮道,“你不怪我了吗?”
“你觉得晓晓像是会和自己的好姐妹斤斤计较的人嘛!”秋秋在包暖暖回答之前,先一步答道。
凌七七一听这话,立马就揽过包暖暖,“爷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爱我的。”
“敢情我家那个臭小子成天张口闭嘴小爷小爷的,原来是从你这个干妈咪这里学的啊。”包暖暖拍开凌七七在“占便宜”的手。
“这个是意外,意外哈!源宝那臭小子就是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凌七七干笑了几声。
包暖暖没有再去做任何回应,而是兀自一个人迈出脚步朝前面走去。
“晓晓,你要去哪里?”秋秋对着包暖暖的背影问道。
“当然是去制造一点花边新闻,让宁挽轻那个女人看看她的好未婚夫是怎么讨好她的敌人的。”
包暖暖虽然没有回过身,不过从她的字里行间依然可以听得出来她的腹黑趣味。
“秋秋,你听懂晓晓的话了么?”凌七七依然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家晓晓是打算虐渣了,这样说你明白了么?”秋秋直接简单明了的对凌七七解释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的模样。”凌七七想了想包暖暖的那个小身板,真要和宁挽轻扛起来,指不定谁虐谁呢?
“你打算杵在这里,待会直接和那个宁挽轻干架么?”秋秋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凌七七,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凌七七摸了一下自己刚刚被秋秋敲的地方,“我觉得虐宁挽轻那个贱人的戏码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呢!只要我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将她的桃色秘闻信手捏来。”
看着凌七七笑得这么的阴险,秋秋的心里面都不禁在为宁挽轻那个捏了一把汗。
不过也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当初假惺惺的接近晓晓,虚伪的关心,原来不过是要做出抢夺人夫的恶心的举动而已。
像这种女人,就算是将她一刀刀给凌迟,也不为过。
——
站在苏氏集团门口的时候,包暖暖借着那玻璃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