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胜心强、攻击性强，但奇怪的是——谁告诉他‘十步杀一人’就是常希洁？”他敲了敲桌面，“在SDS见面会之前，几乎没有人知道‘十步杀一人’就是常希洁，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不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知道，但为什么罗尼会知道？是谁——告诉他的？无暇吗？”

“常希洁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会被天打雷劈的事么？”薛纯茶若有所思，“一个人恨他要对他不利，也许是偶然，两个人恨他要对他不利，也许是偶然中的偶然，三个人恨他要对他不利，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他优雅的食指将红茶杯推了出去，“罗尼针对他，秦思韩针对他，还有我们推测中的某个凶手也针对他，常希洁一定做过什么——你去查。”

“哦……”罗叆平摊在自己的椅子上，“我可没本事查大明星，但也许某个人可以……”

“女人？”薛纯茶笑笑，“呀呀，这世界女人真可怕。”他改了话题，“小妖在你那里怎么样？”

“哦？很好，我看已经忘记小星星，彻底的投入到游戏里去了吧？”罗叆耸耸肩，“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去弄个新号，和常希洁一起——去调查‘无暇’——顺便弄清楚，这是不是常希洁抛出来的烟雾弹。”薛纯茶吹了声口哨，“有时候被害人也很可疑啊……”

“艺术家的儿子，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出来……”罗叆很感慨，“这年头，连艺术都不能信了……”

“不污蔑艺术你会死吗？”薛纯茶幽幽地说。

杨簌家里。

和“莎莎的嘉嘉”纠缠了几句以后，杨簌乖巧的假扮小徒弟不说话了，一切仿佛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