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纯茶一下绿了脸,“腹黑是要遭天谴的。”
“人妖更是。”罗叆笑得很斯文,“牛郎样的人妖或者人妖样的牛郎都是。”
薛纯茶那张脸由绿转黑,咳嗽一声,岔开话题,“既然笔录看完了,看出什么门道来?”
“常希洁说了什么?”罗叆反客为主,看见薛纯茶那张黑脸,他便觉得心情分外愉快,“他的笔录呢?”
薛纯茶翘起二郎腿,“他说,是鱼姐。”
“鱼姐?”罗叆却是意外了,“他说是鱼姐?”
薛纯茶见他意外的神色,“诶?难道罗大医生猜错了?”
罗叆眼珠子转了两转,“理由呢?他怀疑是鱼姐的理由呢?”
薛纯茶悠悠地说,“只要取消刚才的赌注,改成你在我这裏帮手半年——我就告诉你。”他挑起一个草莓,心情愉悦的吃了下去,脸色由黑转红,十分健康。
“我突然一点也不想听了。”罗叆躺在另一张沙发上,感慨的说,“赌博是恶习,是一种罪,我一点也不喜欢赌博。”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照样吃小橘精心准备的那些水果,“我这人一向喜欢稳妥。”
“稳妥?”薛纯茶语气怪异的反问了一句,也知道拐这懒人到夜间室来纯属做梦,何况他肯了他亲爹也不肯,顺口接了下去,“常希洁说‘鱼姐’,我的意见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