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叆赞叹的说,“你丫的怎么能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
“有吗?”
医院里。
几个便衣警察坐在常希洁病房前,但因为昨夜太过忙碌,几个人都昏昏欲睡,有一个其实已经靠在墙壁上睡着了。护士医生在病房门前进进出出,其实如果房里躺的是普通病人,医生进出的频率大概会减少十分之九,并且有些不相干的,什么儿科医生、妇科医生出现在病房里的概率会直降为零。
病房外等候的粉丝也很多,不过绝大多数经过组织和练习,都知道安静的坐在走廊上等消息,能赶走的警察和医生都已经赶走了,但世上总有些人“因为爱”而能做出种种神迹——比如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能坐在常希洁病房门口。
而这世上只有唯一一个,令天下人嫉妒,令万千粉丝怨恨,令警官们放心的人能坐在常希洁的病房里。
那当然是他的“妻子”,杨簌。
杨簌坐在常希洁身边,病房不锈钢的柜上摆了好几碗汤,各色各样,配方与颜色天南地北,都是门外痴心一片的粉丝连夜熬的,反倒是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弄,只带了两瓶矿泉水。
常希洁昨晚醒了一阵,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又睡着了,到现在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