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愿卷入命案调查,那会严重影响他的前途和名誉,当然,让他沉默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他怀疑米爱仁与宗贝贝的死有关。
宗贝贝喝过米爱仁的一杯水,他记得这个细节,如果死因与那杯水有关,一旦卷入命案调查,万一真和米爱仁有关,“仁世纪”就会陷入无可挽回的绝境。
所以他沉默,让事情就此了结。
至于米爱仁,在那以后他有过细致的注意,除了知道他对单飞的野心和对自己的敌意以外,并没有发现更多的异常。
假如米爱仁害死了宗贝贝,他怎么能这样镇定?所以他应当没有做,是……绝对不会做的吧……
而他自己,更是绝对没有害死宗贝贝。
所以他让自己忘记那件事,不断强调自己不必为那件事背负什么,那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是受害者,只是受害者而已。
常希洁默然坐着,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时钟,上午十一点零三分,距离他“被刺”已经过去了一晚又半天,除了杨簌和热情的粉丝,没有一个人来看他。
他一只手撑住额头,他总会撑过去的,即使……即使……
即使……不会有任何人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