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4公益校园行’即将开启!”“f4将走进校园,与中学生近距离交流。”“据悉,燕京、东海、羊城、山城四地,各有四所中学聘请f4担任校外辅导员!”“明星是怎样练成的——揭秘胡戨的学霸生涯。”……萌人的宣传工作如期展开,质疑的声音迅速出现。“明星担任中学校外辅导员,是公益还是炒作?”“追星现象升级——请还校园一方安宁。”“再问中学生追星现象何时休?”……托这些几乎同步出现的声音之福,萌人的宣传工作甫一开始,就直接进入高·潮。舆论上炸开锅,部分公知大声质疑;部分教育界人士表示忧虑;家长们担忧自己的孩子;孩子们……“哇,f4当辅导员?哪所学校哪所学校哪所学校——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哪所学校跟你有关系吗?说的你好像在那四个城市上学似的。”“我转学不行吗!”“我在羊城上高中,好希望f4来我们学校。”“麻蛋,为什么只有中学?这是在歧视小学生吗?”“对啊,我们小学生才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呜呜呜,为什么是今年,人家才六年级……早知道当初就提前一年上学了。”“我也是六年级,我就想问哪个初中,我今年一定要考那个初中!”……舆论上有关“f4公益校园行”的争议,麦小余毫不在意。萌人上下都知道,胡霍邓冯四人进校园,是去灌鸡汤的——心灵鸡汤。而心灵鸡汤的内容,正是出自麦小余之手。怪梦中的他,可是国际著名文化批评家,见惯了太多的心灵鸡汤。随便“复印”几份出来,足以借助f4的明星效应,感染大多数学生,说不定在场的老师都会被感染。然后等视频播出,鸡汤文发表,f4的逼|格必定再次提高。还好,这年头心灵鸡汤尚未泛滥成灾,公众的抵触和反感情绪也没那么强烈。而偶像的话对于追星的青少年来说,很可能比老师家长还管用,再配上一碗优质的鸡汤,可谓给足广电面子。没办法,广电这棵树太大,没谁能撼动。f4公益校园行活动布置下去后,剩下的就不用他操心了,在传统套路方面,刘晓丽比他更加游刃有余。他打了个电话给孙亚兴,后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司。“最近怎么样,新戏怎么样了?”麦小余问道。《奋斗》的成功,又为孙亚兴刷了一层光环,将之前暗淡的导演之光补了回来,身价也随之上涨。今年以来,他又薅了两个土豪的羊毛,拍了两部电视剧,连片酬带拍摄期间的各种克扣,赚了不少。“前段时间刚拍完。”“准备在哪家电视台上映?”“我只是导演,卖剧这种事情是制作方的事儿,不归我管,最多将来出面配合宣传。”孙亚兴不在乎今年他拍的两部电视剧能否会上映,以及收视率如何。他不看好剧本,很怀疑两部剧能否卖出去。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卖给地面频道或者城市台,弄不好很可能扔仓库吃灰。不管怎么样,跟他关系不大,他也没指望分红什么的。最近几个月来,他已经看通透了。他的导演水平有限,也没有太强烈的上进心。现在就是在萌人拍戏镀金,热播后静等土豪送钱上门。拍上两三部效果不佳、导演之光衰退,再回萌人拍戏刷光环,然后热播,继续等新一波土豪上门送钱。有人会说土豪没那么傻,但是架不住土豪多啊,总有精血上头不差钱的任性土豪,为了跑小明星一掷千金的。“麦总,这次又有什么好关照?”“我们公司准备再拍一部电视剧。”哎呀,终于盼来了!孙亚兴按耐不住兴奋:“又准备改编那部漫画?”他的水平是不如李辉,可是并不影响他对李辉的羡慕嫉妒。看看萌人给李辉的资源:《仙剑奇侠传》,《浪漫满屋》,《流星花园》。李辉凭借这三部剧,不仅混出偶像剧大导演的名头,身价也实现了完美的三连跳。现在在外边接戏,身价已经暴涨到单集五万块以上!再看看给自己的资源:《粉红女郎》,《奋斗》。虽说这两部戏也是好剧,播出后收视率不低,可是跟李辉导演的那三部,还是存在不小差距的。他的片酬也不过单集两万左右。他承认自己水平不如李辉,可是……萌人剧对导演的要求不算高!他自忖那三部偶像剧交给自己执导,拍出来后未必不如李辉。“不是改编漫画。”说着话,麦小余拿出电视剧剧本大纲、梗概和人物小传。孙亚兴兴致勃勃的接过来一看,瞬间凌乱。《巴啦啦小魔仙》!“儿,儿童剧?”孙亚兴眼睛瞪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对,我们公司打算拍摄一部儿童剧。”“可我没拍过啊。”孙亚兴真心不想拍,这种儿童剧有什么前途和钱途?如果换成偶像剧,又或者是《奋斗》那样的青春励志剧,他宁肯自降片酬也要接。麦小余看出他的心思:“没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正的本子难度比较低。我估计啊,将来拍摄时,最大的困难可能在于跟小演员的沟通。”小演员?孙亚兴眼珠一转:“这个小演员不好找啊,我没这方面的关系。”“我有。我们公司在东海有一批会员,从去年开始,许多会员已经将他们的孩子送到青少年文化宫又或者艺术培训学校,你可以从他们中挑选,应该不会让失望的。”孙亚兴算是听出来了,这部剧就是麦小余为萌人东海会员准备的,联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是的情形,不由得叹道:“唉,你们公司的会员太幸福了。”麦小余拍拍他的肩头:“放心好了,你的片酬按照市价走,亏不了你。”“我不是那个意思。麦总,我真的很想执导《浪漫满屋》、《流星花园》那样的长剧。”“因为收视率高?呵呵,孙导,偶像剧未必收视率一定高。”“可是《流星花园》绝对是今年的收视冠军啊。”《流星花园》是收视冠军?《亮剑》不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