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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墨确实把李欣桐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过李欣桐猜错了,他没有找保姆,而是亲力亲为地照顾她,对她嘘寒问暖。李欣桐对宋子墨的态度始终是冷漠的,除了每到晚上,宋子墨帮她擦澡时,稍稍脸红一下,抗拒一会儿。

“你找个保姆照顾我就好了。”李欣桐总是向他提这个建议。

宋子墨却总说:“不要。”

李欣桐就有点纳闷了:“你这几天一下班就来医院,晚上也住医院,玲可姐可是怀孕了。”

“你生病了。”宋子墨盯着她,向她强凋,生病比怀孕重要。

李欣桐患病不是很严重,脸上的肌肉还是健康的,所以她能笑着对宋子墨说:“其实我心愿已了,死了也无所谓。”

宋子墨却拿眼狠瞪她,原本温柔帮她擦脸的手劲加重,像是负气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之前可是砸了我一尊玉雕,先还我钱。”

“小气。”李欣桐知道宋子墨对她说这话不是为了钱。他都肯无条件照顾她爸爸了,那就说明钱在宋子墨眼里,并不是摆在很前面的位置。宋子墨见李欣桐噘着嘴,又好气又好笑,帮她擦好脸,便解开她的病服,打算给她擦澡。

每次做这事,李欣桐总会脸红不自在,今天也不例外,李欣桐红着脸咳嗽两声,重复着这几天这时候的话,“这事口叫护工就行了。”

前几天宋子墨都不理她,埋头苦干。现在,宋子墨却回了她一句,“你好意思裸体给护工看?”

李欣桐想想,“不好意思。但是,相对于你,我情愿绘护工看。”

宋子墨挑眉,危险地看着她。

李欣桐不怕死,继续说:“护工看到我肯定会露出惊艳的表情,再怎么也会夸一下我身材好。你看看你,每天就像擦玻璃一样,只知道埋头苦干,挺伤自尊的。”

宋子墨不说话,只是抓起李欣桐尚有知觉的左手,带领她的左手覆上胸前,透过薄薄的衬衫感受自己的灼热予心跳。顿时,李欣桐双颊泛红,抿着笑意,偏过头去不说话。

宋子墨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反覆品尝,最后离开她的唇,微微一笑:“不是还可以接吻吗?这张湿润的嘴挺灵巧的。”

李欣桐大骇,“臭流氓。”如果她的长鼹有力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朝他狠狠踢过去。宋子墨见李欣桐还有心情骂他,微微一笑,摸摸她柔软的长发,痴痴地看她。

李欣桐看着他如此深情的目光,不由羞涩地别过脸,但是脸上已经

放出如夏花般灿烂的笑容。

他们十分和平地相处着,李欣桐或许习惯了宋子墨全方位的照顾,想上厕所的时候,也会等宋子墨来,让他把她打横抱进厕所,连他帮她脱裤子她也不会脸红不好意思了。当着他的面,她都能大小便,对于一个淑女而言,这真是个很大的挑战,然而她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