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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
一回到家中,岩魁实在是有些气不过的说道了起来:“你刚才干嘛要放过那个外来的小子?现在他是唯一的嫌疑人,管他那么多干嘛?先杀了再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这里是乌朗城,一个外来的小子罢了,杀了也就杀了,单就说他废了岩笠一事,我们都有足够杀他的理由,更何况此子还如此的狂妄叫嚣,不可一世的很,留他作甚?”
“就算阿爹你真的有一些顾虑,觉得真凶有可能另有其人,也完全可以先杀了那小子我们再来慢慢的查。”
“刚才我们不一鼓作气的杀了那小子,恐怕——迟则会生出一些变故出来。”
以岩魁的性格来说的话,他刚才就想要将江凡杀之而后快了,绝对不能多留才是的。
可是岩开阖并没有如此做,而是依然给了江凡五天的时间,这让岩魁非常的不解,也非常的不爽。
他刚才与江凡一战没有讨到赢头,心里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窝火呢。
他可是乌朗城的少年天骄,可是乌朗城年轻一代中最负盛名的英雄,万里挑一的勇士。
若说整个乌朗城年轻一代之中能够出其左右的,他也只承认槐天狼罢了。
岩笠被杀,他这个做大哥的在这个时候自然要站出来,替岩笠讨一个公道,也替他自己正一正明,绽一绽他的无上光芒。
可是,他今天却是出师不利啊!
跟江凡一战,虽然没有明显的被压着打,但也让他根本无可奈何,甚至是连江凡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呢。
这对他来说,自然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让他自然是难以容忍的了。
本来有大好的机会,可以趁势而起,可以直接将江凡先杀之而后快。
他崖石部落的四五百号儿郎们可是战意高昂呢,很多人跟他一样对江凡有着浓郁的杀意,士气十足的很。
若是刚才一声令下,必定是可以一鼓作气,将他姓江的斩杀当场,以解他心头之恨。
这些年,在乌朗城,除了槐天狼让他受过气之外,试问还有谁能够让他受气?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又有这个能力让他受气呢?
气不过,越想越气呢,这一路回来岩魁几次都有冲动想要回去找江凡算下账。
实是憋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替岩笠报仇是一方面,现在让他恼怒不已的是,他颜面受辱,他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得不到宣泄呢。
他是何等自负之人?他有傲气是何等的足?
他岂能容易今天受如此的羞辱?
岩开阖看了看岩魁,沉声道:“论心性,论成稳,你的确还是不如他槐天狼。也怪不得最近乌朗城有一些声音,都觉得槐天狼已经要超过你了,已经要稳压你一头。你的心性,还是太急燥了一些,这不是一个成熟之人该有的举动。”
“轻易动怒者,是不坚不稳,不是一个真正的强者应该有的表现,这方面你还是要有深刻的认知和反思才行。”
被父亲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的教训,岩魁一时有些懵。
自己怎么就心性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