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吕荼眼泪流下,南子心中不知为何很痛,她生出一副想要保护这个年轻郎君的冲动。卫灵公见吕荼落泪上前掏出随身的手绢递给了吕荼“荼公子,这人呢,想要活的顺心,就必须懂得取舍,有时候呢还得昧着良心装作糊涂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着他转换话题猥琐的笑道“不过你这场《游龙戏凤》唱的当真不错,寡人听着似乎这只是其中的一节吧,不如公子把全场演绎下来,寡人保证在场的众人皆听你的安排”。吕荼从脑海中的痛苦挣扎中返醒,他看着眼前这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卫灵公,内心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他显然看出了自己用疯狂放荡的行为来发泄自己的怒与绝望,有时他真的很羡慕眼前这个家伙,明明有很多东西应该在乎,可是他却傻乎乎逗逼的潇洒。人生难得糊涂,我想卫灵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吕荼用衣袖擦掉眼泪道“既然卫候喜欢,那荼就把整场戏与你们细说……”《游龙戏凤》从故事的开首一直讲到结尾,卫灵公听的是津津有味,特别是那搔或者不搔几句台词更是引得卫灵公内心如同猫抓了般。吕荼的《游龙戏凤》是根据梅兰芳与孟小冬演唱的戏剧改编的,南子听完整篇故事之后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当中,有时她觉得她就是那梅龙镇中的李凤姐,她多么希望有个王子能这样撩拨她。可是现实是平庸到一汪死水的生活。弥子瑕此时和公子朝已经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他们虽然对吕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吕荼的才华是他们两个人加到一块也追不上的。卫灵公希望自己也要在其中出演,吕荼无奈便把那扫地酒保的戏给了卫灵公。几人在外园里噼里啪啦咿咿呀呀一直到夜深沉,卫灵公这才带着南子弥子瑕公子朝离去。吕荼或许是累坏了的原因,也或许是其它,他没有走,他躺在戏台上仰望着璀璨的星空“人有时候真的很像天上的星星,看着好近好近,可是事实上彼此的分开距离很远很远!”吕荼饮着酒,稀薄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落魄而又不羁。“你很痛苦是吗?”突然一个冰冷女性的声音从黑夜中袭来,吕荼眼睛一扫见是一袭海棠花的装束。那女子慢慢走了过来,近了的时候才漏出脸面,是南子。吕荼没有去看她,身体蜷缩着,想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团,一个原点,一个太极。南子看着吕荼的颓废与痛苦,她中年的心抽搐了,她走上戏台,突然一脚把吕荼踢了下去。吕荼被摔滚在地上,他却没有因为**上的疼痛而发出痛苦的声音。**,此时对他来说只是个躯壳而已!他的灵魂已经被憋在一个封闭的黑色小屋子里,那里没有光亮,只有黑夜,只有孩婴的担忧恐惧与害怕的蜷缩。“你知道你为什么痛苦吗?”“那是因为你手中没有权利!”“你想想若你现在是齐国的国君,是齐国权盖朝野的公子,还会发生现在的事吗?”“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我这个女子尚且知道,难道你这个被誉为拥有圣人灵魂与觉悟的公子就不知道吗?”“你个混蛋,白痴,无知,徒有虚名的狗东西”南子骂吕荼骂的不尽兴,最后竟然一脚一脚往吕荼脸上踏去。吕荼脸部已经被南子踩踏的麻木了,南子的鞋子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可是南子还是踩踏着吕荼的脸,一脚一脚又一脚。月光照在南子身上,海棠花的裙裾下面是一只染着红指甲的玉足,它在不停的上下运动踩踏着吕荼的脸。南子见吕荼没有反应,怒火把她的脸焚烧红了,她一屁股骑在吕荼的腹部,然后提着吕荼的衣领,piapia的狂扇吕荼耳光“你不是很猖狂吗?”“你不是敢用海棠花枝抽老娘吗?”“现在你的劲头哪里去了?”pia!吕荼被南子抽的嘴角都出了血,可是吕荼眼睛还是呆滞的,一点活着的生气也没有。“我在十年前听说,你在东郭曾经一脚踹趴下了卢蒲嫳,说,一个人想死没有人能救活他,因为他的灵魂已经死了”“你看看你,你和那当初的卢蒲嫳有什么区别?”“谁让你一时过不去,你就让他一辈子过不去”“你若是个男人,你就应该站起来,用你的野心与智谋去夺取你应当得到的东西”“你站起来,站起来”“难道你要让我一个女人都看不起你吗?”“起来啊,起来啊?!”南子咆哮到最后哭倒在了吕荼的怀里。“谁让我一时过不去,我就让他一辈子过不去”南子身下的吕荼突突然嘴角动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感受到怀中那个还在哭泣的南子,手伸了出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南子感受到身下的吕荼在轻抚她,她立马抬起头看着吕荼。四目相对,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只能听到彼此的热烈的呼吸与心跳。“南子,你个傻女人!”吕荼突然从地上起坐,南子顺势滑坐在了吕荼小腹处。南子突然啊的一声就要站起逃走,因为他感受到一根火热的东西顶着她,可是吕荼却强势拉住了她,让她继续骑坐在他的小腹处。“不可以,我已经老了”南子见吕荼眸子里充满**之火,吓的慌忙摇头。吕荼突然强势把南子反压在身下,双手按着她的双手,眼神炯炯道“你还记得当初你问我,我懂你吗?”南子闻言一怔,她思绪回到了那个与吕荼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自己哭咽着盼望着道“你懂我吗,愿意懂我吗?”可是那时换来的却是吕荼退后三步,躬身离去。见南子发呆眼神盈盈,吕荼语气坚定道“懂你,我吕荼当然懂你,你不仅需要的是生活的情趣更需要的是这个”。言罢,吕荼像一只猛虎一样开始撕开南子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