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修此人吕荼多少了解些,当然这些了解多数都是来自后世文献。此人秉性忠贞,因为看不惯田鲍二家愚弄齐国朝堂,所以一气之下跑到了楚国定居。后来因为在平叛白公胜之乱中英勇战死,其子被楚王赐封阴地。至此,百家姓中的阴氏老祖宗,第一人诞生了。话远了,回到当下。齐国,吕荼诏令动员全国士人挖沟渠水井的消息传到诸侯国后,诸侯国们皆是哈哈大笑。不少北方诸侯嗤笑吕荼杞人忧天,今年冬天雨水是少了些,但以前也有这样的案例,不过来年吗,还不是风调雨顺?南方的诸侯们,则是反应不一。楚国楚昭王有熊轸得知消息后,沉思许久,还是想不通吕荼向来英明,而如今怎么会做这种杞人忧天劳民伤财的事来?后来有熊轸昭令朝中中大夫以上爵位的人全部上朝,共商此事。从齐国刚回来的沈诸梁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这个见解一出,楚昭王当时就眼红了,他号令全国开始疯狂围湖造田。吴国吴王夫差得知齐国动全国动员令挖沟渠后,畅快的连吃了三条咸鱼,最后对着相国伯嚭道:“相国,侬一直担心吴越之战齐国会从背后出兵,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接着夫差语气一横道:“寡人,哦,不,本王这次定要越国小儿,死的连踏马都不认识”。夫差本来像先祖一样自称寡人,可是如今情形变了,他夫差不需要再压抑自己,所以寡人这个似乎束缚了他男儿本色的词汇给当即舍弃了,自称气概山河的“本王”。伯嚭惊讶的看了夫差一眼,不过还是点头补充道:“大王,为了麻痹越国和防止万一,我们还是要藤玉公主的婚事做的大些。”夫差点头:“此事就交给侬,本王去秘密集结部队去”。言罢,夫差提铍离去。越国越王勾践自从上次吴越之战,干死了吴王阖闾,并拿下了吴国三分之一的土地后,他整个人就膨胀了。裸衣上朝,那是常事;最逗乐的是这货,上朝上的尽兴时,非拉着臣属们耍剑纹身。整个朝堂是被他搞的乌烟瘴气。有贤明大夫如大将军石买劝谏,结果若不是看着他女婿灵姑浮现正在南下平蛮的面子上,直接当场就把他拉出去喂蛇去了。石买伤心透顶,最后一气之下告老还乡。至于其他贤大夫如扶同,皋如之徒也是被赋闲在家。文种呢?因为文种没有完成勾践迎娶九公主的心愿,被勾践一气之下给关进牢狱去了。今日,勾践很爽,欧冶部落欧冶子给他奉上了一把旷世绝剑,这把剑堪称剑中的极品。吹毛断自是不用说,最牛气的是上面的条纹,就如同一把绝世利器被渡上了神秘主义的圣光。勾践在石殿中,裸着背,舞的浑身是汗,这让他背上的那羽蛟纹身更显得狰狞了。殿中仅剩的大臣皆是溜须拍马之徒,见勾践舞剑,纷纷叫彩不已。就在这时殿前藤甲武士躬身举着布绢走了进来。勾践唰的一声,剑落,只见那藤甲武士的斗笠直接被劈成了两半,藤甲武士差点吓尿。“孤再说一次,孤在耍剑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打扰!”勾践剑转锋芒剑尖直指武士喉结处。武士咽了口唾沫,为自己从死神手中逃脱感到庆幸。勾践多狂?从他自称就能体现出来。这天下当中,敢自称孤的只有周天子,他勾践自称孤,那简直就是明目张胆与周天子分庭抗礼。难道没有人反对吗?自然有,不过勾践淫威,搞掉了那些“忤逆”他的臣属后,没有人再敢反对。勾践接下那布绢,快扫了看,接着手一紧,布绢被攥成了团,然后仰天大笑起来:“吕荼小儿,孤本以为这天下间能与孤相抗者,唯你一人而已,可是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哈哈……”众人不明其意,勾践把那布绢扔给臣属,臣属看罢也是哈哈大笑,布绢上所记录的正是吕荼动员全国劳民伤财挖沟渠水井之事。“诸位,孤这把剑,你们以为命何名最好?”过了许久,勾践把剑举起,看着剑芒,剑中所映,一张马脸老长。众人相视,扑腾一声跪倒齐呼:“越王剑!”勾践见闻是哈哈大笑:“爽快,爽快,来叫文士来……”众人听到文士二字,无不身体哆嗦。不一会儿,只见拿着绣花针的女婢们和一排端着盒子的宦官走进了宫殿,一场朝堂文武集体纹身的场面即将出现。此时的吕荼在做什么?齐国某山区,林深水密处,此时是一副热火朝天大炼钢铁的景象。吕荼当上国主后,再也没有顾忌,让人开始开采铁矿和煤矿,他要在齐国大地开启青铜时代迈向铁器时代的大跃进。上千的工匠和成万的健壮奴隶正在干将莫邪的指挥下,锻造着吕荼的秘密武器。“君上,您怎么来了?”干将见吕荼突然出现,不由惊喜道。吕荼看着干将,这个强悍如孙二娘的女子,微微一笑:“听说我们的大国士又添新子,我们是来庆贺的”。干将闻言黝黑的脸庞难得羞红,雅鱼上前把吕荼给干将之子的礼物送到了干将手上,然后拉住干将的胳膊说悄悄话去了。这时干将的丈夫莫邪和相剑师薛烛烛庸子等人得知吕荼来此后,急忙把自己的活给了副手,然后向吕荼这边汇聚。烛庸子在吕荼越国之行时说过此人,是齐国有名的相剑师,文献记载其打眼一看剑的皮毛就能知道剑的利钝。是春秋末年四大相剑师之一。他和吴国王弟烛庸同名,但不是同人,烛庸在前文第一次伐楚之战时和兄长掩余出场过,后来他和掩余皆被吴王僚刺杀而死。吕荼归国后,亲笔聘请其为国士。众人相见少不得唏嘘,然后他们陪同吕荼一行人视察他们的“战果”。巨大的山洞**,一把把锋利的新剑,整齐的摆放在竹筐内。吕荼随机选了一个竹筐并从中拿了一把剑,剑约七十厘米长,剑鞘是牛皮所制,拿起来感觉重量比同类青铜剑少了最少一斤。外观上讲很不错,吕荼抽出剑,见剑芒泛着金属利器之光,心中赞叹。熊宜僚见状忙把自己的佩剑也抽了出来,递到吕荼手上。吕荼一手举青铜剑,一手举新剑,新剑砍向青铜剑,只听的脆音响起,青铜剑被齐刷刷砍成两段,再观新剑,新剑之上只是留下了不大的豁口而已。“好剑!”旁边的东门无泽见状惊呼。。文学馆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