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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连带着屋内也弥漫着无形的惨淡。
梅姨嘴角含笑地递给霍羽诺一管啫喱状的药膏,“这是少主刚刚给我的,隔四个小时再上一次药就好了,以前呀熏……”话突然刹住,梅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嘴,嘱咐霍羽诺好好睡上一觉便转身出去了。
可是,要她怎么睡的着?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人关爱的破败娃娃任人予与予求,手下意识地伸到胸口,那枚玉扳指早已被她失落,想起对纪晗歆的承诺和塞恩纯洁的双眸,心里痛恨交织,可是……被人禁锢的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逃出掌控。
含泪看着手中的药膏,那种清凉的感觉从受伤处传来,就在刚刚血狼还温柔地抱她进浴室替她清洗,那样凶悍狂野的欲望瞳眸深深地烙进她的心里。
男性气息如此浓重的卧室内,霍羽诺孤单地蜷缩着身体双眼望着窗外,有白色的鸟破空滑过,渐行渐远。
雨似乎不打算收尾似地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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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血狼面无表情地问,声音里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遗憾和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