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三位佳人都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身边,云娜和思绮两个是在后半夜的时候被我强行抱室的床上,逐一爱怜。看着她们一个个仍然在疲惫的熟睡,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悄悄从她们的粉臀玉股中抽出身来。
走出小楼已经是阳光普照,诸葛小怜正在小湖周围率领巨灵和狼刺改造修建着什么,我笑眯眯走了过去。
看到我几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齐声道:“主人!”
我示意他们继续,诸葛小怜移动轮椅和我来到一旁,他微笑道:“我仔细观察了这座王府的地形,下面还有一座不小的地宫,可能是当年敬王龙天辰用来藏匿财富的地点。”
我笑道:“看来龙天辰当初被治罪并非偶然。”
诸葛小怜道:“公子还记得当初在东胡时逃命的地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一动,在府内修建一条地道,的确是个好的提议,未雨绸缪,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诸葛小怜低道:“这两日我打算出城去看看,一方面去拜祭一下先人。顺便在寻觅一个合适的出口。”
我欣然应允道:“等我忙完纳妃之事,我陪诸葛兄一起前去。”
其实我早有出城之意,之前我便让唐昧去城外慈济庵打探过瑶如的下落,可是唐昧虽然找到了慈济庵的所在,却没有能见到瑶如,这不能不让我感到遗憾,找到瑶如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地爱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只用利用她才能够从田循口中知道‘缪氏藏宝图’的真相。
综合考虑利弊之后,我终于决定纳翼王林悲风的女儿林楚儿为妃。我入宫将自己的最终结果禀报给歆德皇。
歆德皇点了点头,他低声道:“胤空,你的眼光果然不错,翼王的这个女儿姿色出众,地确可以用倾国倾城可以形容。”言语间竟然是流露出几分遗憾。看来他对林楚儿仍旧念念不忘。
想起他曾经对我父母做过的一切,我内中感到一阵厌恶。
歆德皇似乎从我的眼神中觉察到了什么:“怎么?你好像并不是那么高兴?”
我暗自惭愧,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忘记仇恨,只要还记挂着过去。很多时候表情就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我慌忙解释道:“父皇,儿臣听说……翼王对女儿极为宠爱,纳妃之事是否征求过他的意见?”
歆德皇冷笑道:“朕乃是大康之君。你是我的皇儿,论到身世地位,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他向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回头让他们挑选一个黄道吉日。为你纳妃!”
“谢父皇!”
歆德皇又道:“我赐给你地那片领地,今年的课税仍然没有上缴,部分乱民借机作乱,你成婚以后,尽快还是前往宣城去处理一下。”
我心中暗骂歆德皇,这老狐狸分明是不想让我在康都久呆。
歆德皇叹了口气道:“这次你促成秦康两国和解,表面上为大康立下大功,可是你的很多兄弟却因此对你产生了忌恨,我并非是不想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出去历练,也对你有莫大的好处。”
我心中暗道:“我先前往秦国为质而后又被东胡掳去为奴,谈到历练这帮皇子皇孙又有哪一个能够及得上我半分,歆德皇分明是将我支开。”
口中却道:“多谢父皇对孩儿的关怀。”
歆德皇道:“这两年朕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何尝不想将大康地江山交到你们兄弟的手中,朕也能够落得个清闲自在,只可惜你们一个个都羽翼未丰,放眼我的这三十一个孩儿,竟无一人能够担当如此重任,朕不得不勉力为之。”
我暗自好笑,他老到如此地步仍然不愿放权,这帮皇子皇孙就算庸碌无为也是他过度的专权所造成。根据他一心想将我放逐到宣城可以看出,歆德皇对我应该已经产生了防备之心,我以后还需谨慎行事,不可外露锋芒,否则势必招致他对我下手。
歆德皇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向我道:“你马上就要纳妃,也该去你母亲的灵位前去拜祭一下。”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此事,其实自从我回到康都之后,一直都有去拜祭母亲的想法,可是担心此事会传到歆德皇地耳中,引起他的不快,只好强制按捺这个念头。
离开养心殿,我沿着熟悉的路途慢慢走向清月宫,母亲死后并没有得到应得的待遇,她的尸首被焚化,骨灰被倾洒在护城河中,按照歆德皇的说法,这是母亲生前的愿望,她死后也要围绕着护城河水静静守候着国君。
我从未相信过这个理由,因为母亲缠绵病榻的一年之中从未向我提及过此事。易安偷偷买通负责倾洒骨灰的太监,从他的手中留下了母亲的部分骨灰,现在那个装有母亲骨灰小小玉瓶仍然安放在清月宫之内,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易安知道。
我让人在清月宫内专门为母亲设了一间小小的灵堂,每年她的忌日我都会拜祭上香,这对整个皇宫都不是什么秘密。
十六年的禁宫生活,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够找到能往清月宫的道路,途径淑德宫的时候,我不禁停下脚步。珍妃随着重新地获宠,地位也随之提升,早已不在这裏居住。宫门紧锁,门前台阶上已经积满了绿苔,我的思绪穿越那尘封的宫门仿佛回到遥远的过去,芙蓉帐暖度春宵……我和珍妃难忘的片片断断在脑海来回的闪现。
“平王殿下!”一个声间在身后喊到,我转过身。小太监落寞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几年不见他也长高了许多。
我笑道:“你怎么会在这裏?”在我地记忆中他是歆德皇身边的小太监。
落寞苦笑道:“奴才因为失手打破了陛下的药碗,侥幸逃过死罪。被派到这裏看守这几座宫殿。”
我点了点头道:“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打算回清月宫看看。”
落寞恭敬道:“易公公离开皇宫之前特地交待小地,小的每天都会去那里打扫,宫内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
我淡然一笑已经先行向清月宫走去。
落寞抢在身前为我推开清月宫的大门,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是如此亲切熟悉。内心中不觉产生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之感。从宫内的摆设和布局来看,落寞果然是费了一番心思打扫。
推开灵堂地隔门,落寞规规矩矩的候在门前,易安一定告诉过他规矩。这间灵堂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黯淡的光线从窗格中透入,依稀可以看到室内的轮廓。我掏出火石,点燃供桌上地蜡烛。供桌之上已经积了许多灰尘,抬起头,我亲手为母亲绘制的那幅画像仍然挂在原处,画中的母亲笑语嫣然。正慈和地注视着我。母亲的灵位之上也落了少灰尘,我默默的拿出丝帕,轻轻将灵位擦拭干净,端端正正的放在供桌之上,然后默默跪在了地上。
黑暗可以掩饰住我地泪水,却掩饰不住我内心的忧伤,心中默默呼喊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我郑重的叩了三叩,这才从画像后取出那个藏有母亲骨灰的玉瓶,小心的藏入自己的怀中。我示意落寞将清月宫的大门锁上,这清月宫中再也没有我任何的牵挂,我过去的一切都将被深锁在这寂寞的深宫之中……
回到平王府没有多久龙天启便来拜会,看到他紧张的表情,我料到一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屏退众人后,他这才低声道:“皇侄,你知不知道,陛下要让你前往宣城受封?”
我点了点头头道:“他今日跟我提过,让我大婚之后马上赶赴宣城。”
雍王怒道:“这八成都是你那几个皇兄的主意。”
我淡然笑道:“宣城和康都不过三日的距离,而且那片土地在我去秦国之时,父皇便已经赏赐给我,我身为宣城这主,自然要去受封。”
雍王道:“虽说如此,可是你的几们皇兄也各有封地,怎么不见他们回到自己的封邑,唯独只让你远离康都,这分明是想让你远离政权的中心。”
我微笑道:“皇叔难道没有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最近做出的一连串成绩必然招致他们的嫉妒,去宣城平定一下民乱对我也不无好处,至少可以躲避这些皇兄合力对付我的锋芒。”
雍王道:“可是……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选在现在离开,若是忽然他又什么不测……你未必来得及做出反应。”
我大笑了起来,当初我也有过这样的担心,可是自从见过歆德皇以后我便打消了这个顾虑,他的病情远远没有外界宣扬的那般严重,身体状况良好,而且他对于权力的喜欢非但没有任何减退反而愈见狂热。我和诸位皇兄角逐皇位的同时也是在比拼着彼此的而性,谁先沉不住气,谁就将第一个被踢出局。
雍王道:“皇侄纳妃之事进展的究竟如何?”
我刚刚将妃子的人选定下来,是以他并不知道。
“我刚才入宫的时候就是为了此事。”
雍王双眉一挑:“哦!不知道你选得是何人家的女儿?”
“翼王林悲风的独生女林楚儿。”
雍王舒了一口气道:“皇倒的眼光果然准确。”
我这才想到雍王和左逐流之间素有仇隙,从他自身出发自然不想让我成为左逐流的东床快婿。
我微笑道:“皇叔对这个林楚儿有没有什么了解?”
雍王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翼王对她这个独生女儿极为宠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不过皇侄能够成为他的女婿,肯定是一件好事……”他皱了皱眉头道:“不过……翼王上次就因为陛下要纳林楚儿为妃的事情和陛下几科翻脸,这次只怕没有这么顺利。”
我正要开口,却听门外唐昧道:“公子!勤王和兴王送了请柬过来。”
我微微一怔,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
唐昧将两张拜贴递到我的手中,展开拜帖一看,却是勤王和兴王分别在府中设下晚宴为我洗尘,时间都是今晚。雍王和我对望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这两人请客的时机把握的果然十分准确。
表面上看两者都是为我接风洗尘,实际上却是让我在两大阵营中做出抉择,我无论却哪一边都会得罪另外一方。
雍王意味深长道:“皇侄的这顿饭恐怕不是那么好吃。”
我将两张请柬扔在了茶几之上,向唐昧道:“你替我回绝他们,说我今晚我有要事,明晚我会在平王府府设宴,向他们两位的诚意答谢。”
唐昧道:“公子有什么要事?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恐怕……”
我微笑道:“今晚我会和八皇叔打算去翼王府拜访。”没有比这更加充分的理由,女婿登门拜会未来岳丈,其他的事情自然都可以推却。
雍王双目之中流露欣赏之色。
我既然已经决定要纳林楚儿为妃,就要让这件事情顺利的进行。根据我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林悲风未必会轻易答应父皇的赐婚,在他做出最终的决断以前,我必须先行拜访一下他,用我的表现来影响他的看法。达到我最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