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纤纤柔声道:“这句话也是我最想问你地,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我凝视谷纤纤的剪水双蛑,重重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为了他,或许我今生都不会有机会踏足仙雨楼,不过我现在的心中对你只有单纯的感情,再也没有其他的动机。”
我的话顿时打破了谷纤纤美眸的宁静,清澈宛如山泉的美眸荡漾着动人的泪光。她柔声道:“看完这卷轴你便知道答案了。”
我接过谷纤纤手中的卷轴,缓缓展开,却见上面龙飞凤舞书写着一首念奴娇,我看到落款竟然是我在十四岁的时候亲笔所书,心中不由得一怔,一时间却想不起写这首词的具体情景。
谷纤纤深情道:“这首词是当年都我弹琴的乐师所赠,自从看到这首词之后,我的心中便有了你的影子。”
我心中一暖,万万没有想到谷纤纤早就是自己的倾慕者。
谷纤纤道:“后来我便关心你的一切,说来奇怪,我虽然从未见过你,可是感觉到你始终都在我的身边……”
我伸手握住谷纤纤的柔荑。
谷纤纤道:“听说你来到燕都之时,我甚至想去偷偷看一看你,后来便发生他率兵要攻打燕都的事情,我隐约感觉到你或许会来……”
我轻声道:“我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你心中是不是有些失望?”
谷纤纤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开始的确有些失望,甚至有些委屈,你竟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来利用我,无论你在我的心中处于怎样的位置,我都不想成为你利用的对你,可是后来……”谷纤纤含羞垂下头去,许久方道:“我真朱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一看到你的眼睛,我便将所有的委屈都忘了,心中觉得,只要能和你相守,一切都可以放开,我是不是很傻?”
我将她揽入怀中,用力深吻着她的樱唇,大手探入她的睡袍的领口内,轻轻抚摸着她无限美好的丰胸
激吻良久,我们方才被敲门声惊醒,却是婢女为我们送夜宵过来。
谷纤纤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起身打开房门,接过托盘,向那婢女道:“没有事情了,你回去歇息吧。”
她端起夜宵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累了一天,该吃东西了。”
我笑道:“说得对,吃饱了我们好好的温存一场。”
谷纤纤俏皮的向我皱了皱鼻翼,拿起一枚点心塞入我的口中:“堵上你这张嘴巴,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我咽下点心,喝了后香茗方道:“对了,刚才你说曾经学过弹琴,不知道我有没有耳福听到呢?”
谷纤纤笑道:“在你的面前弹琴,我岂不是班门弄斧。”
我笑道:“你权当做是对牛弹琴,让我聆听一下也无妨。”
谷纤纤取过焦尾琴,轻声道:“我便将那位乐师教给我的‘蝶恋花’弹给你听听。”
我欣然点了点头。
谷纤纤捻起琴弦,一缕悠扬清越的琴声在静夜中缓缓响起,她操琴的技艺果然不凡,较我而言少了一分激越,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婉转的味道,这曲蝶恋花在她的诠释之下,可谓是完美至极。
我饮尽杯中香茗,来到谷纤纤的身后,环抱住她的娇躯,琴声因为我的干扰而变得突然紊乱。
谷纤纤停下了弹奏,嗔怪道:“你这个样子,我还如何能够构弹得下去。”
我用身体厮磨着她的娇躯,低声道:“我听得实在是入迷,无法忍受得主了。”
谷纤纤俏脸绯红道:“你满脑子都是坏主意,再好的曲子也会被你想到歪处。”
我呵呵大笑,扶弄了一下琴弦道:“你自己别有居心,却要怪我。”
谷纤纤道:“我有何居心呢?”
我狡黠笑道:“此琴的名字是什么?”
谷纤纤轻声道:“焦尾琴……”她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玉颈都红了起来,娇声道:“龙胤空,你好无耻啊!”
我笑道:“你用焦尾琴弹奏蝶恋花,这岂不是公然引诱我吗?仙子阿倒想抵赖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谷纤纤整个人便扑在我的身上,我就势倒在地毯之上,和她滚作一团,我早已经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制,伸手想要解开谷纤纤的睡袍,可是情急之下却几次都没有得手。
我急切之下,扯住她睡裙的下摆,嗤的一声将谷纤纤的睡袍撕裂开来,谷纤纤美妙诱人,柔弱无骨的玲珑玉体顿时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恰到好处的抚摸,让她不禁产生一阵紧张的轻颤。
今日在观雾庵中夺去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因为要顾忌到行功,兼有强敌在外,我始终控制着自己的情欲,现在总算可以抛开一切的桎梏,尽情享受谷纤纤绝美的肉体。
我用身体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在谷纤纤意乱情迷的呻|吟声中,侵入了她的娇躯,我迅速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快意蔓延至她娇躯的每一部分。纤纤近乎迷乱的抓住我的肩背的肌肤,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的抓进我键硕的肌肉之中,修长优美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腿。从她的体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律动。
在我狂暴的冲击下,谷纤纤如花的秀面上蒙上一层娇羞的红晕,更觉我见犹怜。她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面更加晕红片片,在她的娇躯极度欢愉的颤抖中,我的激|情深深沉溺了下去……
云雨过后,我和谷纤纤的身躯仍然纠缠在一起,她紧紧拥住我的身躯,我的双手仍然在她丝绸般滑润的肌肤上轻轻游走。
谷纤纤轻声道:“胤空,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微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今日起你便是我龙胤空的妻子,我有怎会离开你?”
谷纤纤泪光盈盈道:“我的体内果然留着母亲的血液,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那么执着,就算知道将来未必什么结果,仍然执迷不悟的走下去……”
我吻了吻她的樱唇道:“纤纤,为何会这么说?”
谷纤纤黯然道:“你是大康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而我只是燕都青楼之中的一个风尘女子,我们的身份地位实在是悬殊太多,我不想你将来被人耻笑……”
我笑道:“我龙胤空认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你虽然是出身风尘,可是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更为难能可贵。谁要敢笑我,将来有一日我登上帝位,你便是我的爱妃,有一人敢耻笑你的出身,我便杀掉一人,有一千人耻笑你的出身,我便杀掉一千人。”
谷纤纤感动到了极点,螓首伏在我的怀中,在我的胸口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我拥住她诱人的玉体道:“你心中只需要记得,这世上你爱的是我龙胤空,并非是大康的太子,若是你时刻想着我的身份地位,就算是我们厮守一生,又有什么意思呢?”
谷纤纤破涕为笑,轻声道:“我爱的是龙胤空,无耻下流的龙胤空,专门喜欢扯破别人衣服的龙胤空。”
我附在她的耳边道:“若是你不想衣服被我扯破,下次见我的时候便乖乖的脱|光衣服。”
谷纤纤含羞在我的鼻尖上点了一记。
沐浴之后,我们相拥来到瑶床之上,看着浴后的美人,越发娇艳的不可方物,我的身体又产生了反应。
谷纤纤羞道:“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谈。”
我拥着她钻进锦被之中,本想即刻便剑履及地。谷纤纤挣脱道:“你听我说,她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夏侯怒泰。
通过这两日的观察,我发现谷纤纤虽然口中憎恨父亲,可是心中却未必是这样想,只不过不想在人前表露罢了。
我照实说道:“我当初找你,便是想利用你来对付夏侯怒泰,韩王莫安迁向来多疑,若是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自然会怀疑夏侯怒泰的动机,只要处置得当,必然可以让他们反目。”
谷纤纤美眸之中蒙上一层忧郁之色,沉默许久方道:“我会亲自写一封书信给他,或许他会改变初衷,为燕国的百姓免去这场战祸。”
我低声道:“无论你信与不信,现在我却不愿利用你的感情来促成此事。夏侯怒泰那里,还是让她自己去考虑吧,何去何从他应该很快就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谷纤纤犹豫许久方才道:“胤空,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点了点头道:“只要我能够做到,一定答应你。”
谷纤纤幽然道:“他攻打燕都想来只是一时糊涂,身为燕国的臣子,毕竟还是念着旧主多一些,若是无法避免兵戈相见,还望你能够留下他一条性命。”她显然并不知道夏侯怒泰和韩国早就勾结之事。
我微笑道:“你放心,若是有一日我们兵戈相见,我一定照你说得做。”
“谢谢!”谷纤纤主动送上香唇,我暂时抛开政治上的一切,全情投入到和她的缠绵之中……
获取谷纤纤的芳心只是我们对付夏侯怒泰的第一步,下面的事情变得容易了许多,许武臣说动赵子岳亲自前往韩国去找管同御,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下进行。与此同时,高光远让人潜入夏侯怒泰军中,说服部分家人被我们制住的首领,一场规模庞大的策反行动全面展开。
夏侯怒泰并没有急于行军,他在距离燕都二百里左右的宣城安用扎寨,让士兵得到充分的休息。
在我的授意下,我和谷纤纤之间的事情迅速传了出去,夏侯怒泰应该已经听说,他此刻的心境定然是极不平静。燕国的一切看上去仍然处在平静之中,我的军队仍然在源源不断的进入燕国北部的边境,从燕都以北的大半国土实际上已经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夏侯怒泰比较耐心,时间过得越长,对我来说就越有利,夏侯怒泰的阵营就会变得越发慌乱。
黄昏时分,我在谷纤纤和阿依古丽的陪伴下登上了燕都南部的角楼,遥望远方的暮霭,我不禁长长叹息了一声。
二女分别挽住我的臂膀道:“你究竟为了何事发愁?”
我向前走了两步,伸手用力拍了拍女墙道:“不觉已经在这燕都之中呆了一个多月了,南部的事情仍然没有进展,想要打破眼前的僵局,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
阿依古丽道:“韩国那边至今没有发兵,看来他们已经放弃了侵入燕境的念头。”
我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真的有些佩服夏侯怒泰了,自从他在宣城扎营之后,军纪严明,鲜有士兵逃走的消息传出,若是他执意与我抗衡,宣城地势险峻,背后广阔的南部,土地肥沃,百姓富足,真要是打起来的话,我方势必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谷纤纤道:“若是你愿意,我可以亲自去一趟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