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却不知让晋王房轩轾大动干戈的缪氏宝藏,究竟在不在韩国的境内?”
陈子苏笑着问道:“这缪氏宝藏对陛下来说还相当初那般重要吗?”
我微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能让天下人闻风而动的宝藏,究竟蕴藏着什么东西?”其实我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幻想,或许采雪和轻颜仍然没有离开这裏,以她们和缪氏宝藏的渊源,现在仍在那里也未必可知。
“子苏却以为,缪氏宝藏只是一个神话罢了。”陈子苏显然对缪氏宝藏之说并不相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龙女湖去吧,千万不要让潘渡这个大财主等急了。”
我这次之所以选在龙女湖居住,其实有故地重游的念头。这所庭院曾经归潘渡所有,后来他为了救我而得罪靖山王祈峰,和我一起逃出望江城,放弃了这裏的家业。后来他辗转来到康都找我,我让他和管舒衡一起连同赤鲁温筹办‘丰德坤’银号,目前已经初具规模,业务已经拓展到康、秦、燕各处,进行的如火如荼。
回到庭院,潘渡早已在这裏等待多时,楚儿和云娜陪着他说着话儿。看到我回来,潘渡慌忙跪倒在地,恭敬道:“潘渡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呵呵笑道:“潘老板何必这么客气,这座庭院原本就是你的物业,我们是客人,你是主人,你这样做,等于给我们下了一个逐客令,我们只好离开了。”
潘渡慌忙道:“潘渡不是这个意思,潘渡不是这个意思!”周围的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我向楚儿道:“楚儿,帮我们准备些酒菜,我要和潘老板好好的喝上两杯。”
楚儿笑道:“早已准备好了,你们径直去水月阁便是!”
我邀潘渡和陈子苏一起来到水月阁,因为身份有别,潘渡显得拘谨了许多。
我让周围宫人退下,微笑道:“此间没有外人了,潘老扳当我是朋友的话,便和我开怀畅饮几杯,推心置腹的聊上几句。”
潘渡激动道:“多谢陛下!”他在下首坐下。
陈子苏主动为我们斟满酒水,笑道:“潘老扳,我和陛下前脚行,你后脚便跟到了望江城,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要禀报陛下?”
潘渡摇了摇头道:“不是陈先生想得那样,潘渡此次回来是因为,晋都即将陷落,晋国即将归于大康的版图之中,管先生和我商量后,决定让我先回来筹备分号的事情。”
我笑道:“潘老板对晋地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由你来筹备分号,自然是再合适不过。”我举起酒杯和两人共饮了一杯。
潘渡道:“陛下,现在‘丰德坤”在中原已经成为百号之首,万亩正在筹措和其他银号统一银票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多亏了你和管先生的努力。”
潘渡真诚道:“若是没有陛下的照顾,我们焉能在短短的一年内形成如此的规模。”
陈子苏笑道:“有了丰德坤做基础,日后统一中原货币,想必会容易的多。”
我微笑道:“有了你们这些好帮手,我做任何事情都会容易许多。”
潘渡和陈子苏同时笑了起来。
我们三人一直聊到深夜,方才分手。
我趁着微微的醉意,来到轻颜房中,探望我们的孩儿。
轻颜生产后恢复的很快,全然不像其他母亲的样子,不过按照常理,仍然让她呆在房内,这两日其他人都出去耍,唯有她老老实实的呆在房内。好在有儿子相伴,也没有觉得任何寂寞。
我走入房内的时候,轻颜正在给儿子喂奶,看到儿子娇嫩的小嘴儿用力嘬着轻颜丰|满的玉|乳,我幸福的笑了起来。
来到轻颜身边,楼住轻颜地娇躯,仔细端详着我的孩儿,心中温馨到了极点。
轻颜将熟睡的儿子放入摇篮之中。小声道:“又喝酒哩?”
我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忽然特别想你和儿子。”伸手轻轻抚摸轻颜的胸部,却被轻颜一手打开,笑道:“想要风流去找她们几个。”
我呵呵笑了起来。
轻颜握住我的大手,来到一旁坐下:“胤空,我这两日,回忆起许多过去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该不会是因为生产,而唤醒了她昔日的记忆。如果这样的话,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
轻颜轻轻依偎在我地肩头:“我今日方才发现,这世上最幸福地是什么。”
我这才知道她所说的并不是那件事,放下心来,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道:“夜深了,你早些睡吧…”
小卓和嫣嫣在翌日抵达望江城。距离上次和我分开巳轻整整一年,我拥住二人娇躯,逐一送上热吻,直到她们喘不过气来,方才放过她们两个。
“从今日起我再不要你们两个离开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慕容嫣嫣笑道:“你堂堂一国之君,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身边怎会缺少佳丽相伴?”
桓小卓打趣道:“或许早已将我们忘了也未必可知!”
我笑道:“小卓的肚脐下有一颗红痣,嫣嫣也一个,不过是长在……”
慕容嫣嫣羞红了面庞。挥拳要来打我,却被我一把抓了个正着,又搂入怀中香了一个嘴儿。
慕容嫣嫣娇吁喘喘道:“我还以为有些人成为帝王之后,会变正轻一些,没想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淫邪!”
我大笑了起来。
拉着二人在床边坐下:“你们说过很快便回来找我。可是为何去了那么久?”
桓小卓道:“很多事情不可操之过急,难道你不清楚吗?”
慕容嫣嫣道:“只怕某些人成天只顾着依红偎翠,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我招架不住两人的联手攻击,举手投降道:“我怕了你们两个,常言道君子动手不动口,我们还是……”我向身后的床榻看了看,露出一丝坏笑,将二女搂着向后倒去:“我们还是在床上见个真章!”
这场香艳无比地大战自然不会有人失败,我们三个全都是胜利者,我们静静偎依在一起,二女的俏脸贴在我健硕的胸膛前,倾听我有力的心跳,静静品位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过了许久桓小卓方才率先打破了沉默:“听说这两日,你就要攻下晋都?”
我点了点头道:“大局已定,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慕容嫣嫣道:“中原分裂了数百年之后,终于又要在你地手上统一了。”
我笑道:“只怕没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单单是大汉便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桓小卓笑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来的及告诉你哩。”
桓小卓道:“李慕雨在汉国并不得志,汉王项博涛想要将皇位传给长子项达文,试图用其长子慢慢取代李慕雨在军中的地位。”
我笑道:“汉家的天下本来就走项家的,项博涛这么做也无可非。”
桓小卓笑道:“他这么做虽然没有什么,可是只怪他疑心太重,竟然怀疑李慕雨早有谋反之心,对他诸般排挤,李慕雨为大汉立下无数战功,一直以来对项博涛忠心不贰,如个却落到这样的地步,内心自然有所不甘。”
我点了点头道:“项博涛心胸狭隘,的确非共事之人。”
慕容嫣嫣道:“这段时间以来,李慕雨手中的权力已径被逐步架空,加上他地夫人乃是当今汉皇后的嫡亲女儿,大皇子项达文早已将他列为三皇子一党,心中对他百般猜忌,现在项博涛仍然活在这世上,虽然排挤李慕雨,还不至于对他下手,可是若等到大皇子即位,只怕李慕雨的结局会很惨。”
桓小卓点了点头道:“李慕雨虽然不说,可是以他的智慧,应早已看透这件事。”
我叹了口气道:“李慕雨文韬武略都是上上之选,却不知为何明珠暗投,委屈留在项博涛的手下听差。”
慕容嫣嫣和桓小卓对望了一眼,桓小卓道:“有件事恐怕你并不知道,李慕雨自小就父母双亡,是项博涛将他抚养成人,他心中早视项博涛如同亲生父亲一般,即便项博涛对他如何怀疑,他轻易也不会背叛项博涛地。”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中不由得狂跳了一下,李慕雨和焦信怎会如此相似,我如今对焦信的猎忌和怀疑,并不在项博涛对李慕雨下,若是焦信洞察了我现在的心意,后果岂不是……我不敢继续想去,闭上双目深深吸了一口气。
慕容嫣嫣看到我神情有异,小声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道:“我忽然想起当日在这裏和靖山王祈峰争斗的情形,却不知那只老色狼现在如何?”
慕容嫣嫣和桓小卓同时笑了起来,慕容嫣嫣道:“若是抓到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消心头之恨。”
我坐起身来,微笑道:“晋都即将论陷,祈峰又能逃到哪里去?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罢了。”
桓小卓道:“你打算何时前往晋都?”
我想了想方才道:“中秋在即,我还是和你们在望江城渡过中秋之后,再前往晋都。”
慕容嫣嫣笑道:“好嗯!今年总算我们可以团圆一次了。”
李慕雨忠于项博涛的立场,并没有让我感到失望,我深信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对项博涛仍然抱有幻想,若是想让他倒向我的阵营,首先要将他的幻想破灭。我想到长诗姑母,她身为大汉皇后,慕雨的岳母,恰恰是大皇子最忌惮的人物,而长诗姑母对大皇子项达文也没有任何的好感,或许从她入手可以让大皇手对李慕雨的忌恨更深,促使李慕雨倒向我的阵营之中。
晋都城破之日比我想象的更早,八月十四日便传来攻占晋都的息,让我没想到的是,为我军打开内城城门的是靖山王祈峰,他亲手将晋王房轩轾捆缚到城外,向我军弃械投降。
这让我不得不打消留在望江城渡过中秋的念头,当日便和陈子苏、楚儿一道前往晋都。至于其他的爱妃,我让她们都留在望江城,现在的晋都并不平静,而且我不想让将士们感到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而我却带着众位妃子悠然邀游。
明月高悬,我和陈子苏、楚儿三人共坐在高岗之上,遥望明月,沐浴清风,一种超然物外之感悠然而生。
楚儿幽然叹了一口气道:“原指望能够在望江城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个中秋,没想到终究还是要随你奔波在路途之上。”
我笑道:“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满山跑……”
楚儿不禁笑了起来:“你该不会就是那只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