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忽然狂噪起来,骂得更狠更毒,若不是那两兵痞按着,她恐怕会窜到中年男人的身上把他的肉啃咬下来。
这得是有多恨呐!
“这么烈?呵呵,我最喜欢烈的!因为。”中年男人的声音又大起来,每当他想让更多的人听到时,他都会提高嗓门,“我可以在你身上试下我的新花样!”
三人以为中年男人所说的新花样是那方面的,谁知这男人却当众上演了一幕惨绝人寰的虐待大戏!
中年男人吩咐了几句什么,立刻就有几个兵痞过来,将这个暴烈的女孩绑在广场上的篮球架子上,双手双脚被扯成了大字型。
“你们还有谁想当烈女的?谁想跟她作个伴?让我发挥一下?”中年男子向着女子们吼道,哪里有人敢出声,都吓得捂住了嘴闷声的哭着。
中年男子变态的笑了,“那我也得给你们杀只鸡,省得还有不听话的猴子。”说完,他伸出大手,涮涮几下,将女孩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包括内衣。
女孩知道必死,虽然不知面前这魔鬼要做什么,但刚烈的性格让她无视恐惧,依然破口大骂,诅咒着面前的人不得好死。
“你的脸蛋还不错,身材也好,就是太吵了!”中年男子吼声,一伸手,旁边的兵痞递上了一个不知是什么工具,中年男子左手捏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大张开嘴,右手的工具则探入女孩的口中,在女孩惨烈的呼声中,将她的舌头扯了出来。
可他并没将女孩的舌头扯断,而是用根结实的线将女孩的舌头缝在她的下巴上,针针入肉,鲜血顺着女孩的下巴向脖子和胸前流淌,女孩再也骂不出,只能从喉咙发出暗哑的惨叫声。
“这下骂不出来了吧?哈哈,你倒是骂呀?”中年男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大笑出声,全然不顾双手沾满的鲜血,“不过你若以为这就完活,那你可就错了,这只是刚刚开始。”
“瞪我?你要是能把我瞪死,也算你本事!不过,你这么瞪着我,让我很是不爽!”中年男人说完,又从兵痞的手中接过一个工具,然后左手撑着女孩的右眼皮,右手中的工具猛的向着她的眼珠戳去,生生的戳瞎了女孩的眼睛,女孩发出了变调的尖叫。
“还没完呢!”中年男人笑着说,竟然直接将右手的食指插|进那只流着血泪的眼睛内,狠狠的把眼珠给抠了出来,再塞到女孩大张的嘴巴里,用力往里捅着,大叫着说,“尝尝自己的眼球子好不好吃!”
女孩哗的吐了,呕吐物连着她的眼球全都喷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可他却狂笑不已,毫不在意。
同时吐的还有广场上那些女人,她们被这可怕的一幕吓得不仅仅是吐了,有些当场尿了裤子。
三个人在楼顶看得只觉得蛋碎,可是却无能无力。
人的生命力真是坚韧,被这么折磨,女孩却仍然活着,或者她一心想死,可就是不死,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想昏迷都昏不过去。
“给你留一只眼睛,看着自己是怎么慢慢被棍子搞死的,哈哈。”中年男子一边笑着,一边让兵痞们在广场上埋了根粗如手臂的棍子,有个混蛋还特意将棍头削了几刀,让棍头更加尖锐。
“你这个傻逼,这么尖,一下子就捅透了,你跟她是亲戚呐?想让她死那么痛快?”中年男子见状大骂,掏出一柄刀,将棍尖削掉,却又在棍子顶端划了几刀,拨出不少木刺来。“让老大我教你怎么玩!木头上的刺越多,她越难以忍受!笨他妈蛋!”
“把这个玩具架上去!”中年男子下令,兵痞们立刻把垂死的女孩从篮球架子上解下来,将她双手反绑后,举起她,让她坐在那个木棍顶端,对准女孩的下身,木棍象条毒蛇钻进了女孩的身体,鲜血立刻喷涌而出,顺着木棍汩汩的流向地面,可怜的女孩就象实验室里被钉住四肢开膛的兔子,扭动着惨呼着,却无力摆脱这可憎的命运。
半死的女孩就象个人形棒棒糖,萎顿在粗棍的顶端,她已经无力挣扎,连惨呼也是那么微弱,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在棍子上向下滑着,虽然很慢很慢,中途停顿了一下,忽然棍子就象突破了某层隔挡,在女孩突然加大的惨呼声中,继续在女孩体内向上延伸着。
就这么下去,女孩的腹腔将被棍子完全贯通。
而四周,则是那些兵痞丧尽天良的嘻笑,似乎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着残忍的头领带着他们玩这种恐怖游戏。
“丧尸稻草人?!”听到这裏我们惊呼出声,星星连忙说,“我们天女寨只对丧尸那么做!”
“这伙王八蛋是人么?”罗汉都被震惊了,“我非宰了那个变态的兵痞头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