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昨天那颗吃进肚子里的巧克力没有什么反应和不适。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迷迷糊糊的真开眼睛,这是一个单人的牢房。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看着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外面好像还在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咚咚咚!
没多久,外面一阵铁棍敲门声响起,没一会儿牢房的门就打开了。
昨天晚上的话痨主持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我的武士刀,笑眯眯的盯着我,“起来啦。”
我的眼神一直在武士刀上面,说道:“有吃的没有?”
“有。”
随意吃完了主持人带来的冷饭,收拾收拾就被他们给拉出了牢房,头上自然带着不透光的黑色袋子,手上也依旧拷着手铐,被身旁的两个壮汉架着胳膊,七拐八拐去从黑暗的牢房区域来到了外面。
直到上车,头上的头套都没有被摘下来。
主持人跟我一起上了车,说道:“套头必须一直带着,等到了医学院的附近才能摘下来,这是为了防止你记住前往监狱的道路,最后来个鱼死网破,那样就不好了,你说对吧。”
“我没那么早想死。”
“哼哼。”主持人轻笑两声,“等会儿到了医学院附近以后,我们不会离开,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丧尸解药,可以直接找到我们。”
车子渐渐启程,也不知道是往那个方向驶去,戴着头套看不到路。
我皱眉,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如果我真的找到了解药,我给自己用了以后就没事了,干嘛还要来给你们?”
主持人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想你必须给我们送过来,因为我知道一件关于陈林雅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陈林雅的踪迹。”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陈林雅!你看了我的纸条!”
“嗯,我的确看了你的纸条,这才晓得原来你也认识陈林雅,你不用觉得我这是在骗你,我的确见过陈林雅,她当初还在监狱当中住过一段时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她身边有着一条阿拉斯加雪橇犬,叫做小白,对吧。这可是纸条上没有的内容。”
我双拳紧握,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和愤怒,咬牙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我现在怎么可以告诉你呢,当然是要等到你把丧尸解药给拿回来再告诉你咯。好了,有功夫说话就睡个回笼觉吧,也好有精力去应付。”
无奈,我只能闭上眼睛休息。
……
车子颠簸了将近十几分钟以后,就到了平缓的路上,看样子这个监狱是在烟海市的外围,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颠簸的道路,心裏默数着时间,也不知数了多久,约莫四十几分钟以后,车子停下了。
头套顺势被摘下来,我一阵开眼睛就看到了车窗外面空荡荡的城市,一座没有任何丧尸的城市。
主持人推了推我的肩膀,说道:“下车吧。”
我的双手被铐着,车门已经被打开,早就在外面的壮汉把我从车子当中拉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主持人趴到车窗口,把武士刀从车窗当中丢了出来,随后晃了晃手铐的小钥匙,微微一笑丢在地上。
他说道:“医学院就在北边五百米处,东西全都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吧,希望我们明天就能够见面。”
言罢,他们就驱车离开了这裏。
深深的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看着他们离去的车尾,直到转弯看不到之后,我才放开视线。蹲下身捡起地上手铐的小钥匙,把手铐给解开收好,手铐可是个好东西,不能丢了。
捡起武士刀,背在背上,轻装上阵,转身向着北面走去。
走过两幢大楼和几条街,五百米之后,果然是医学院的大门。大门如同往常一半关着,电子伸缩门没有打开,中间的大石上面写着医学院三个大字。大门的周围没有什么防护存在,兴许是没了丧尸的缘故,防御也就无所谓了。
心情有些沉重,站在街对面,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我还没有向着医学院门口走过去,医学院传达室当中的门衞倒是从传达室当中走了出来,疑惑的盯着我。
我苦笑一声,迈步向医学院校门口走过去。
结果街对面的门衞直接掏出了手枪对准我,喊道:“不许动,别过来!”
我在斑马线上停住脚步,举起双手,不再上前。
我看到门衞拿枪威胁我的同时,从衣服当中掏出对讲机,对着说了几句话,不过离的太远我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多久,门衞在听了对讲机里传出来的话以后,脸色就奇怪起来,手中对准我的枪也是逐渐放下,我举高的双手也是跟着他的手枪一起放下,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门衞。
许久,门衞对我喊道:“你是徐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