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颜良就是在戏耍马云禄。
怜香惜玉那是对温顺的女人,面对这样性情火辣的混血女人,颜良可绝不会手软。
那“啪”的一声脆响,刀上传来的反弹之力,将马云禄翘臀的丰腴彰显无疑。
马云禄自幼习武骑马,天天坐在马上,生得一对肥臀却也难怪。
颜良那一刀下去,马云禄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令她惊奇却是,颜良并没有杀她,竟是往自己的臀上拍了一刀。
惊恐之下,马云禄才知颜良这是在有意的戏弄于她,羞恼之下,一张俏脸顿时面红耳赤。
这时,颜良却勒马退后一步,冷笑道:“好一个大屁股女人,还有点味道,若不识趣,本将把你收了做小妾也不是不可以。”
本是面红耳赤的马云禄,听得颜良这“轻薄”之言,更是勃然大怒。
“无耻之徒,姑奶奶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怒极之下,马云禄舞枪再上,如疯了一般向颜良狂攻而来。
颜良却从容应对,长刀左拨右挡,轻松的逼退了马云禄的一轮狂攻。
此时的马云禄,又羞又怒,攻势虽然狂裂,但在情绪不稳之下,枪式却渐失章法。
数招走过,破绽再出。
颜良拨马回身,如电光一般从马云禄身侧抹过,斜向处,马云禄的脖颈恰好在他的攻击范围。
颜良却并没有挥刀趁势扫去,而是猿臂探出,虎掌如风一般从她脸前掠过,顺势将她的脸蛋摸了一把。
马云禄惊觉之际,急是回枪相拨,颜良却已在数步之外。
驻马而立的颜良,以一种邪恶的眼光望着她,那般眼神,仿佛要将她衣甲看破,窥入她的身体一般。
“下作之徒,无耻——”
被抹了脸蛋的马云禄,一时惊羞之极,恨的是咬牙切齿。
恨极之下,马云禄欲待再冲上去搏命。
这时,颜良却收敛了笑容,冷声道:“败局已定,你若真的活得不耐烦,本将可以成全你。”
话语之中,慑人的杀气陡然而生。
马云禄环顾四周,方才惊觉自己的部下已被杀得七零八落,所剩无己,自己武艺又不及对方,再这般下去,不是战死就非做颜良的俘虏不可。
周遭的形势,让马云禄立时冷静了下来。
尽管几番轻薄,马云禄对颜良恨之入骨,但这个时候,她的战意却尽被失利的战局所击碎。
贝齿紧咬着红唇,瞪视颜良片刻,马云禄冷哼一声,拨马便往北逃去。
颜良目送着马云禄离去,忽然想起什么,便高声道:“马姑娘,回去转告你那兄长,他中了曹操的奸计,早晚必为所祸。”
马云禄回眸望了颜良一眼,狠狠一瞪,旋即头也不回的逃离。
“将军,为何放那婆娘走,何不一刀宰了她?”
一身血迹未干的胡车儿策马近前,愤愤不平的叫道。
胡车儿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跟他多说也想必不会听明白。
颜良遂也不多解释,只拍他肩道:“这一役你辛苦了,传令下去,全军速速回营,莫要让马超逮到大营空虚的空子。”
颜良不解释,胡车儿也不敢多问,也顾不得包扎身上的枪伤,忙是喝斥将士归营。
傍晚之前,颜良率领着得胜之众,押送着那百车粮草回到了大营。
这一役伏击战,斩杀西凉近七八百之众,更俘获了几百匹西凉好马,虽然算不得大胜,但也足以振奋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