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鹏大怒,劈手夺过董鹏,顺手把那封休书塞到蔡文姬怀里,“孩子是我的,当然要和我一起回长安。”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蔡文姬大哭着与康鹏争抢董鹏,可她的力气那里比得过康鹏,康鹏一把推倒她,抱着董鹏大步走进后帐,蔡文姬忙大哭着追进去,几个小丫头本也想跟进后帐,可伏玉拉住她们,“别进去,让他们单独呆一会。”
伏玉、大乔、孙尚香、吴馨和甄宓眼巴巴的看着后帐,而后帐中先是传来蔡文姬和董鹏的哭声、康鹏的咆哮声,还有扭打声,哭声和咆哮声越来越响,似乎双方都互不相让,然后只剩下蔡文姬的哭声,接着哭声越来越小,渐渐变得了无声息,渐渐又响起喘息声,呼吸不畅的声音,呻|吟声,还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就像肉体相撞的声音。
整个过程后帐虽然没有传出一句话,但伏玉和甄宓已经面红耳赤,孙尚香和吴馨也想起某个晚上的情景,羞得把耳朵紧紧捂住,生怕那个声音传到耳朵里。只有还不通世事的大乔在莫名其妙,还担心的问与她交情最好的伏玉道:“姐姐,太师和蔡姐姐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伏玉已经羞得脸红到脖子根,那里会回答大乔的话,可大乔更是好奇,连连追问,这时伏玉突然闪过一丝坏念头,坏笑道:“妹妹,姐姐也不知道怎么了,要你进去看看吧,我们不方便。”
大乔见伏玉笑得古怪,几个小丫头也在不怀好意的偷笑,大是犹豫,喃喃道:“这样不好吧?”可伏玉已经下决心撮合她与康鹏,坏笑着把她往后帐推,“没关系的,去吧。”几个小丫头也幸灾乐祸的帮伏玉的忙,几人合力,硬是将大乔推进了后帐。
“呀!”大乔只是看了一眼后帐的画面,马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转头就往前帐冲,可几个坏丫头已经在门帘外把门堵住,大乔那里冲得出去。
就在大乔羞得无地自容时,一双有常人大腿粗细的肥手从她身后将她拦胸抱住,两只簸箕大的肥厚手掌开始在她的酥胸上疯狂揉动,同时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在她的耳朵、香唇、粉脸和脖颈上狂吻,大乔全身发软,慢慢靠到身后那人的怀里……
董卓军虽然定于未时出发,可未时都过了,大汉董太师还是不见从大帐里出来,可谁也不敢进去请董太师,洛阳的文武百官、董卓军的谋士武将和上万大军就是眼巴巴得看着那顶大帐,苦苦等待。
快到申时时,大汉太师、皇上尚父兼西凉军统帅董卓董仲颖终于心满意足的从大帐里出来,又黑又丑的老脸上还有未擦去的胭脂印,董太师先得意的大笑三声,想了想又加上一声大笑,以示自己的英明神武与老当益壮,然后才肥手一挥,“出发!”
与来的时候不同,董卓军返回长安的队伍明显壮大了许多,除了康鹏从长安带来的军队外,还有近十万从兖州逃难来的灾民与洛阳附近的贫苦百姓,也许是董太师体恤百姓,队伍之中还多了许多装满粮食的马车——应该是供大军与百姓在路上食用的吧。当然,如果给康鹏送行的老臣们有些斥侯经验,并且仔细检查马车的车轮印迹,一定会发现——马车装的可能不是粮食……
当康鹏回到长安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初平三年八月中旬,正是作物成熟的秋收之时,到处是喜气洋洋的人群,大车小车,肩挑人抗,扬鞭催马运粮忙,到处是堆积得老高的粮食山,金灿灿的小麦、玉米、小米……,灰黄碗大的薯仔、半指长的花生,车轮大的南瓜,红彤彤的辣椒,仓满囤盈。
“太师,请尝尝这烤神米。”
“太师,这是我家种的神果,煮熟了的,请你一定要尝尝。”
“太师,这是神米面做的馒头,我家种的。”
“太师,喝一口神瓜汤吧,比蜜还甜……”
康鹏的队伍沿途经过的路上,每当看到康鹏的队伍,总会有无数雍州百姓蜂拥到队伍之前,跪着送上自己亲手栽种的粮食,一定要康鹏亲口品尝,而每到这时候,康鹏总会舍马乘步,一家一家的慰问,一点点的品尝,饶是康鹏每次都是仅仅吃一小口,可架不住人多啊,不久便肚胀腹满,再也吃不下去……
其中一位老奶奶抖嗦着捧着一碗炸薯条最让康鹏感慨,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康鹏最喜欢吃的就是炸薯条,康鹏虽然已经涨得不行,还是坚持吃下一根,“老人家,这是花生油炸的吧?老人家,你家今年粮食够吃了吗?”
那老人家含泪答道:“太师,我家的粮食交了税,交了公粮,交了租子,可吃上一两年还足够,多亏了有太师保佑我们家啊。”
康鹏笑笑,李儒已经快马来报,今年雍、并、凉三州又是大丰收,收获粮食近一百八十万石,折合超过一亿公斤,董卓军的粮食已经在发愁没有地方存放了。
这时候,一匹快马飞奔到队伍之旁,一名董卓军传令兵匆匆跑到康鹏面前,“太师,潼关徐荣将军来报,昨天又有近万兖州灾民逃难到潼关之前,徐戎将军请示,是否放他们进关?”
“哈哈哈哈……”康鹏仰天大笑道:“来吧,来吧,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来了,我也能让他们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