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马忠便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丽上岸,一路上,小丽不住被孙权军士兵骚扰,好在小丽经常遇到类似的情形,打情骂俏的将那些粘上来的士兵赶走,这才顺利抵达江夏城门,城门的守衞比江上更严,幸亏马忠手中的路引是货真价实的真货,方能入城,饶是如此,小丽的胸脯还是被捏了不知多少下。
进城之后,马忠与小丽借口打听城中绸缎庄,慢慢寻到官衙,刚到衙门,马忠与小丽就看到门外聚集得有大量孙权军士兵与江夏百姓,圈中是一名孙权军文官在那里唾沫横飞诋毁董卓军与董老大,无非就是那些董卓军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董老大好色无度残暴好杀的套话,并极力鼓动江夏壮丁参加孙权军,如果不是小丽事先打听得准确情报,马忠肯定也会被误导,认为孙权军真的只是来招募士兵而已。
“夫君,好冷啊。”小丽假作怕冷,躲到马忠怀里低声道:“队长,你注意没有?那队衣甲特殊的士兵,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人群中年龄大的人,有几位戴着毡帽斗笠的老人也被人故意碰落帽子。”
“夫人哪,我劝你多穿衣服,你就是不听。”马忠大声说给旁人听后,又低声道:“看到了,那队士兵是周瑜的亲兵,带队那员将领应该是徐盛,据情报报告,他是周瑜的心腹。”
“穿厚衣服,就不好看了。”小丽假作撒娇,又低声道:“那怎么办?城中肯定也布满周瑜的暗探,如果黄盖真在城中,那肯定也是周瑜的人先找到。”
“夫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马忠大笑,搂着小丽转身就走,摆开一名已经盯着他们的陌生人,马忠低声道:“如果我是黄盖,肯定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找。”
找?江夏城虽然比不上长安洛阳那些超大型城市,但也有近二十万人口,算是汉末大城,马忠与小丽从正午逛到傍晚,腿都快逛断了,黄盖还是没有影子,而且马忠注意到,已经有人跟在自己身后,马忠无奈,只得随便寻到一家布庄,假作谈生意以消除孙权军暗探对自己们的怀疑。
说来也巧,马忠与小丽前脚刚跨进布庄店门,店中的一伙人中就有人大叫道:“夫人,我们真是有缘啊,想不到在这裏又见了面。”
马忠与小丽仔细一看,见那群人竟是今天盘查他们的小船的那队孙权军,为首的正是那名曾经在小丽身上大占便宜的小校,马忠与小丽同时注意到,那群人手中还抱有一堆玄黑色的布匹——与董卓军军服相同的颜色!不待马忠吩咐,小丽就扭着水蛇腰靠上去,娇笑道:“军爷你坏,不去执行军务,却来买布料给老婆。”
那小校大笑,飞快在小丽胸口摸上一把,淫笑道:“夫人误会了,小人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这些布料,是将军吩咐小人买的,这也是军务。”
小丽和马忠心中同时一惊,小丽不动声色,几乎靠在那小校怀里,娇嗔着捶打那小校的胸口,“骗人,奴家虽是民女,也知道军中购买物件是要军需官集中购买,那轮得到你。”不待那小校开口,旁边一名士兵献殷勤道:“夫人有所不知,我们秦队长是徐盛将军的同乡,遇到采买的好事,自然是要照顾我们秦队长了。”
小丽心中大喜,她与马忠经常配合,连给马忠递眼色都不需要,就依在那小校怀里,浪荡的点着那小校的额头,娇声道:“坏东西,老实交代,这次采办能收多少好处?见面可要分一半。”
那小校大喜,也不管小丽名誉上的丈夫就在眼前,大手几乎公开放在小丽胸脯上,淫笑道:“当然可以分一半,不过,夫人用什么感谢我呢?”
“贱人!”马忠铁青着脸。冲到小丽面前,顺手给了小丽一记耳光,大骂道:“贱人,给我过来,再在这裏卖弄风骚,我休了你!”事起突然,满店的人都吓了一跳。
“没用的东西。”小丽抚着被马忠打肿的脸,泼妇般的骂道:“自己没用,还来怪我卖弄风骚,成亲两年了,你满足过我一次吗?假男人!”
小丽这话一出口,满店的人都指着马忠大笑,而马忠佯作大怒,脸都气得由青转白,伸手又要打小丽,小丽却飞快躲到那小校的身后,哭闹道:“军爷救我,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再也不想跟他了。”
那小校大喜,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桃花运啊,乘机抓住马忠的手,大笑道:“没用的男人,你的老婆已经不愿跟你了,你就把她让给我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老婆的。”马忠哪里肯把小丽让给他人,气急之中竟然去打那小校,可惜他还没碰到那小校,那帮士兵已经把他按倒痛打。
“别打了,别打了。”马忠被打得满地打滚,痛哭道:“军爷,你要是喜欢,我这就去写一封休书,把她送给军爷,只求你们别打了。”
直到马忠被打得鼻青脸肿,那小校这才叫手下住手,踩在马忠胸口说道:“好,你写下休书,我就饶给你。”小丽又风骚的依在那小校肩上说道:“相公,奴家当初嫁给他的时候,带去了好多金银首饰,现在还在船上,我们明天再去船上找他写休书,再顺便拿回我的金银首饰。”那小校嘴都差点笑歪了,心说这次可真是人财两得,又威逼马忠退还小丽的金银首饰后,这才搂着小丽扬长而去。
马忠还在那里呻|吟痛哭,好心的店家把他扶起来,劝道:“这位客官,不要哭了,那些官兵横行霸道惯了,你又遇上这样的女人,是你倒霉,你想开些吧!”
“贱人,如果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你好看。”马忠揉着身上的青淤处哭喊道,同时在心裏狠狠骂道:“该死的丫头,演得真像,等回去了,我一定在床上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