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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盘龙大棍被刘磐直直的戳在地上。
把坚硬的地面生生戳出了一个窟窿来。
一道道裂纹向四面蔓延开去,吓的左丰慌忙后退了两步。
刘磐飞身下马,冷冷的瞥了左丰一眼。
然后越过他的身边走到了囚车面前。
“老大人,您这是……”
卢植摆了摆手,打断了刘磐的话,然后露出一抹凄凉的笑容来:
“早就听闻勇烈用少年英雄文武双全。名士许子将定评盖世之英豪,补天之磐石。只可惜阴差阳错的,今日以这种方式相见。”
卢植有些唏嘘的叹息着。
“先不要说这些了,我放老大人出来!”刘磐的双手握在了囚车的围栏上。
他只需要稍微一用力,木制的围栏根本就承受不住。
“不!”
带着镣铐的双手搭在了刘磐的手背上。
卢植阻止了刘磐的下一个动作。
“勇烈侯少年有为,大汉眼下很需要你。”卢植没有把话说透,他相信刘磐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左丰是小黄门,就是经常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
不给左丰面子就是不给刘宏面子。
或许现在刘宏不会为难刘磐,他还要倚重刘磐剿灭黄巾乱军呢。
但是以后呢?
黄巾之乱平定了之后呢?
如果刘磐真的破开了囚车,就等于是在刘宏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
一旦有了芥蒂,刘宏早晚会找理由撤了刘磐的官职。
跟在囚车之后的那队人马中,有一人赶了上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勇烈侯一定要救救家师啊,他老人家殚精竭虑抵抗叛军,只是不肯贿赂黄门,就被怀恨在心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啊……呜呜……”
这声音耳熟。
刘磐转头一看,大耳贼!
怎么哪都有他?
“玄德休要胡言!”卢植连忙喝止住了刘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刘磐年轻气盛,本来就有心破开囚车,你上来一番哭诉那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万一刘磐忍耐不住真的动手了,就一切都完了!
年轻的小一辈人物中卢植最看好的就是刘磐。
卢植绝不愿意看到因为刘备的几句话就把刘磐给坑进去。
“呦呵,这不是刘玄德吗?你带着兵马一路跟来,怎么不说劫囚车呢?现在反倒怂恿我家主公动手了?”
华歆和卢植是同样的想法。
他唯恐刘磐受激将法上当,远远地开口讽刺起刘备来。
借着讽刺他在暗示刘磐,这是刘备的阴谋,千万不要上当。
刘备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想救卢植,他早就出手了。
跟在他身边的五百士卒难道是摆设?
对付不了十几个押囚车的?
他这是摆明了在给刘磐挖坑啊!
公孙瓒只顾着替卢植担忧,并未往深层次去想。
经华歆一句话点醒,新仇旧恨立刻裹挟着怒火涌了上来。
“刘玄德!你个无胆鼠辈!你我昔日同在老师门下学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
公孙瓒越说越怒,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了刘备。
“放肆!我家主公是汉室宗亲!岂容你们指摘?”
刘备身后的两名大汉齐声怒吼,死死地瞪着公孙瓒。
“你家主公?他刘玄德也算汉室宗亲?有皇族族谱为证么?哼!我家主公才是真正的汉室宗亲!当今陛下亲口承认的皇侄!”
公孙瓒闻言怒不可遏,反唇相讥道。
“够了!”
刘磐不耐烦的用大吼声打断了两边的争吵。
缓缓转头看向刘备,刘磐的声音冰冷如刀:“刘备,收起你的小伎俩吧。你就像是个跳梁小丑。”
刘备隐藏着内心的真实想法,故作委屈的叹息着:“天亡我大汉啊!许先生啊许先生,您看走眼了啊!什么盖世之英豪,什么补天之磐石,错了!错了啊!”
他还没有放弃努力。
换着花样的刺激着刘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