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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张飞庄园内。
“哇——”
千杯不醉的猛张飞吐了一地。
从昨晚拼完酒开始。
他已经吐了五、六次了。
房间内到处都是浓浓的酒精味道。
左慈捏着鼻子端过来一碗醒酒汤。
近乎求饶的道:“三将军啊,贫道求求你了,赶紧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
“你再这样吐下去,贫道都要被你熏吐了!”
“是……是符放啊……”张飞勉强睁开醉眼,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
“喝多少啊这是?喂牛呢?”
左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干脆把手里的碗递到了张飞的嘴边。
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一碗醒酒汤下肚。
张飞总算是清醒了那么一丢丢。
“四弟和二哥呢?俺还要找他们……喝酒……哇——”
又吐了!
近在咫尺的左慈猝不及防。
被吐了一身!
“我靠!你要把老道活埋了是怎么滴?一口气吐这么多!”
左慈连忙站起身来。
手脚麻利的脱下了外袍。
丢垃圾一样顺手丢到了地上。
这件衣服算是报废了。
洗干净了他也不想穿了!
味太大!
“外面的!别看热闹了,赶紧再端一碗醒酒汤来!”
左慈苦逼的向房间外喊了一嗓子。
张飞的副将廖化“嘿嘿”笑着离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贫道不就是懂点医术吗?还成了错了?这给吐的!”
“大王也是,明知道把三将军给喝成这样,还非让贫道来伺候,他自己躲清闲去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还有二将军!你跟大王联手坑了三将军,你倒是自己来填这个坑啊!可倒好,当甩手掌柜去了!”
左慈瞬间开启了吐槽模式。
突突个没完没了。
“左符放!孤看你最近是肉皮子发紧了吧?来来来,你出来!孤亲自给你松松骨!”
刘磐的声音忽然自门外响起。
吓的左慈一激灵。
差点跌坐在满地的污秽中。
张飞没能把他给活埋。
他自己要把自己给活埋了!
“呃……大王您老人家啥时候来的?扒墙根可不是个好习惯呐。”
左慈苍白无力的辩解着。
试图把罪过推到刘磐的头上去。
“哎呦!你个老神棍,还学会反客为主了?倒打一耙啊你!今天不收拾你看样子是不行了!”
“去!把他给我拎出来!”
砰——
房门被典韦一脚踢开。
伸出一支大手把左慈拎了起来。
就像是拎一只小鸡仔一样给拎了出去。
“大王饶命啊——”
左慈在“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中。
被典韦带倒了刘磐的面前。
刘磐伸出一脚。
轻轻地点在了左慈的腿上。
笑骂道:“别给我装了!你那套‘坑蒙拐骗’的手段在我这里不好使!”
左慈脸上的悲戚之色瞬间消散。
老脸嬉皮笑脸的皱成了一朵菊花:
“嘿嘿,大王英明神武!什么都瞒不过大王!贫道这点小手段当然没什么作用了。”
刘磐笑道:“你的意思是,对别人有用了?”
“那当然!贫道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还没有贫道忽悠……呃,度化不了的人!”
左慈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噼啪作响!
秒变老神棍!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军营里走一趟吧。把逄纪给我驯服!”
刘磐轻飘飘的交代了任务。
左慈瞬间坐蜡了。
他发现自己日防夜防,还是没能防住大王设下的套啊!
世上最难走的路。
永远是大王的套路!
逄纪本是袁绍派往辽东公孙度那里的使者。
在左慈的逼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