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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皇甫哲茂的想法并没有错,在得知皇甫哲茂赶到长安的时候,迎接他的也是李傕热情的款待。
毕竟皇甫哲茂在之前可是董卓的盟友,李傕现在打着是为董太师报仇的旗号,他自然不能对皇甫哲茂横眉冷对。
李傕将皇甫哲茂请到了自己的将军府,指着一起作陪的郭汜笑着说道:“这位乃是扬烈将军郭汜,咱们都是董太师的麾下,皇甫州牧无须客气。”
皇甫哲茂冲着郭汜拱拱手:“久仰郭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
郭汜摆了摆手,谦虚的说道:“皇甫州牧客气了,只是不知皇甫州牧今日所来,到底是为了何等要事?”
自从董卓与并州结盟之后,西凉军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关东联军的身上。现在他们刚刚占据了长安,这并州牧就赶了过来,着实让李傕和郭汜有些怀疑对方的意图。
皇甫哲茂心中了然,就算自己与之前的董卓立有盟约,在李傕和郭汜眼中也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自己麾下的并州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任何一场战斗之中,其实力也未受到任何损失,李傕等人肯定会怀疑自己是过来摘取胜利果实的。
所以皇甫哲茂端起了案几上的酒爵,向两人举了举说道:“诸位为董太师报仇之心让某家深感敬意,来满饮此杯。”
三人喝完之后,皇甫哲茂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说道:“本州牧今日所来,倒是没有什么紧要之事,只是听说凉州的马腾、韩遂似有不稳之势,这个消息李将军与郭将军可曾知晓?”
这个问题倒是把两个人问住了,董卓之所以迁都来到长安,就是因为与韩遂、马腾之间约法三章。
凉州要是有不稳之势,这长安怕是不那么好呆了。看着两人陷入到沉思当中,皇甫哲茂接着说道:“凉州与长安的距离太过危险,一旦凉州有变,则长安恐怕不稳。再加上关东逆贼还在那里虎视眈眈,李将军和郭将军恐怕要考虑清楚。”
李傕的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怎么,难道皇甫州牧要为陛下分忧,带兵攻打凉州叛贼?”
韩遂和马腾虽然侵袭凉州多年,但在朝廷官员眼中,不过是羌人叛乱的余孽罢了,上不得什么台面。
皇甫哲茂摆了摆手,可没有接上李傕的话茬:“李将军真会开玩笑,当年先帝派遣大军剿灭凉州叛乱尚未立全功,以并州一州之力如何能做到?”
李傕和郭汜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由李傕开口说道:“那依着皇甫州牧的意思,朝廷该如何应对呢?”
“之前关东逆贼孙坚窃居京都洛阳,此事一直引为董太师之奇耻大辱。”
听到皇甫哲茂突然说起洛阳的事情,郭汜已经有些不悦:“皇甫州牧,此乃吾西凉军之事,就不劳皇甫州牧再次重复了。”
皇甫哲茂看着急冲冲的郭汜和一旁面色如常的李傕,心中不禁感叹。
人家李傕能代替董卓成为西凉军的首领,还能把持住长安的局势,其才干远非郭汜所能比拟。
李傕等到郭汜说完,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郭将军不要着急,皇甫州牧这话里有话,咱们静等着皇甫州牧说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