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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情况,袁绍也只是微微一笑。对手既然早就将中丘城收入囊中,当然会在城墙附近动些手脚。
这些轒輼车不过是攻击真定城之后受创颇深的攻城器械,用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将并州军的埋伏引出。
现在这些破损的轒輼车已经实现了他们的目标,袁绍果断就让满载士卒的轒輼车做好准备,待火焰燃烧殆尽之后,就立刻进行新一轮的攻城。
看着一排排整齐的轒輼车,皇甫哲茂和杨业都皱起了眉头。对方的举措实在有些出乎预料,没想到他们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
构筑的火墙总有消失的时候,随着火焰渐渐熄灭,袁绍军中早就陈戈以待的轒輼车开始了新的进攻。
这一次的进攻不再是试探之举,虽然城墙上的弓弩手能够绕开轒輼车,给予后方随之而来的冀州兵马一些伤亡,终究是杯水车薪。
袁绍军中的士卒在轒輼车的掩护之下,顺利的将飞梯运至中丘的墙边,开始向上架设登城的飞梯。
城墙上的并州军怎么会让他们如意,数以千计的叉杆从城墙之上探出,将升上来的飞梯狠狠的推了下去。
战局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无数冀州士卒前仆后继,源源不断的向着中丘城墙发起搏命的攻击。
并州士卒亦是不遑多让,为了对城下的轒輼车产生威胁,皇甫哲茂让士卒将滚木点燃,向着停靠的轒輼车狠狠的扔了下去。
双方就在南侧城墙展开了一场拉锯大战,冀州军无数次想要攻上城墙,却无数次的被顽强的并州士卒给打退了下去。
袁绍皱着眉头看着城墙边上的攻防战,和身旁的田丰说道:“元皓,接下来咱们该如何是好?”
田丰想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启禀主公,南侧保持现在的强度,让颜良将军从西侧开始进行攻城。城中士卒数量比之咱们远远不如,只要保证现在的攻击强度,相信三天之后,对方就会疲态尽显。”
袁绍点点头,立刻让传令兵前去通知西面的颜良。早就饥渴难耐的颜良一听说袁绍的命令,当即指挥麾下士卒开始疯狂的进攻。
西、南两侧同时被敌人开启战场,并州军并没有显露丝毫的慌乱。他们在杨业的指挥下紧守城墙,没有给敌人露出丝毫的空档。
冀州军的进攻一直就这么持续着,他们仗着兵力的优势,轮番进行不间断的昼夜攻城。
反观并州军却只能咬牙硬上,全军上下从主将皇甫哲茂到最底层的士卒,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崩得紧紧的。
因为皇甫哲茂相信,冀州军的攻势并不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持续不断,总会出现让他们能够抓住的机会。
果不其然就在第三日的冀州军攻城之时,西面的颜良终于没有忍住狂躁的心态,派出的攻城步卒有了很明显的前后脱节。
皇甫哲茂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在让杨业指挥士卒进行抵御进攻的同时,他立刻率领三千突击队,向着后撤的冀州军凶猛的杀去。
这样的机会可能仅仅只有这么一次,并州军发挥出了超绝的战斗力,几乎是顷刻间就将敌人的军阵冲得乱七八糟。
钢刀闪烁着寒芒开始了收割,这些攻城的士卒早就在攻城中精疲力竭,怎么可能还是并州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