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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女孩有些紧张,家居处的看着刘悦,不知道这两个衣着光鲜的男女,来自己家里干什么?更不知道刘悦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真是李珍,你不记得我了,我以前还偷过你们家的枣子,你还追着我打呢——”刘悦笑呵呵的说起了从前的趣事,当然那时候可不认为很有趣,毕竟挨揍的可是自己,只是现在想想,那时候其实挺好的。
啊了一声,李珍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刘悦,愣了好一下,忽然脸色一变,赶忙一躬到地:“您是刘将军,我——我那时候——”
哪怕是刘悦和颜悦色,但是李珍还是有些慌,急着想要解释。
“都过去的事了,你们家的枣子挺甜的——”刘悦笑呵呵的,随即话音一转:“怎么,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水?”
李珍啊了一声,不知所措的让开身:“刘将军您请进,我们家脏了点,您别嫌弃,我这就着人去把我爸叫回来。”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刘悦朝屋里让,依旧很局促很紧张,只等进了屋,赶紧的用衣袖掸了掸两个破旧的椅子,还一面朝着里屋喊了一声:“四儿,快去作坊把咱爸叫回来,就说刘将军来了。”
屋里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声音,随即跑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掐生生的朝刘悦两人看了一眼,随即应了一声,就朝外跑去。
“四儿长了不少呀——”刘悦还记得四儿那时候还是一点的小孩子,还穿着沙土裤,就是那种用麻草编的,里面用树皮缝一个兜兜,里面装上沙土,这样就不用经常换洗棉裤了,只需要换沙土。
穷人家的孩子就穿这玩意,刘悦小时候也穿这个,当然刘悦是不会提起来的。
“我去给您沏茶。”李珍很小心,低着头往堂屋去。
打量着李家的陈设,比起刘悦印象中的更显得破旧,原本厅屋最门面的两把太师椅,已经锈迹斑斑,甚至有一条腿都松垮了,正中挂着的一幅绢画,更是烟熏火燎的不像样子。
‘咳咳咳——’屋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那是李珍的母亲。
冯隐娘静静地坐着,没有一丝不耐,也没有什么好奇,仿佛待在刘悦身边已经让她很满足了,但是这种满足抵消不了刘悦的尴尬,所以冯隐娘还是低声问了一句:“将军,这家婶子得的什么病?”
“痨病——”刘悦听说过,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的医术,能保住命已经是不错的了,说起看病来,刘悦倒是想起一个人,那就是赵普,这位医术不错的人,是不是可以和他谈一谈,现在开始改进一些医术的理念。
冯隐娘沉默了,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于一般人家,得了这种病,能活下来就是命大的了,只是为了救命,曾经还算殷实的李家也就彻底的败落了。
正胡思乱想着,李珍端着茶走了进来,小心的放在刘悦和冯隐娘身边,茶杯明显的都是刷过的。
“你母亲怎么样了?”想起那个好心肠的大婶,刘悦忍不住问了一声,哪怕是自己什么也帮不上。
说起母亲来,李珍沉默了,眼中噙着泪花,却是微微摇了摇头:“也就那样,能活一天就是赚了一天——”
嘴唇蠕动了几下,心里的话最终红也不过是化作了叹息,又能说什么,自己不是郎中,也不会看病,所能做的也仅仅是问候一声,多少给一些钱而已。
但是从这一刻,刘悦想起了医馆,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发展一下医馆,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堂屋里有些异样的沉默,刘悦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至于其他的自己又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