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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悦是喝了不少,不过却不会影响什么,从下午一觉睡到了半夜,也就醒过酒劲来了,晃了晃头,黑夜里双眼冒起了精光。
爬起来洗了把脸,刘悦招呼了一声三儿,让三儿煮点热粥,却让亲兵去通知所有的骑兵,起来洗脸吃点东西,丑时出发去找机会偷袭袁术。
至于典韦喝了多少就不知道,不过刘悦也不担心,谁喝多了典韦也喝不多,四五斤酒都不用醒酒的,反正煤建典韦喝多了过,倒是相朗绝对是喝多了,在刘悦有意的操持下,相朗喝了这辈子最多的酒,自己现在醒过来,但是酒量不行的相朗绝对醒不过来。
相朗酒量不行,也不是什么秘密,刘悦听说之后,便有了这个心思,那就是夺权,当然夺权还不能做的太明显,毕竟相朗投降,让自己减少了很多的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刘悦不让典韦灌酒的原因,就相朗那点酒量,用不了半个时辰,典韦就能把他灌倒桌子底下去,刘悦就怕那样,要是醉的太快,喝不了那么多酒,自然也就会醒酒很快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悦一直捧着相朗说,就是让他高兴,从早上喝到了下午,相朗要比平时多喝了三倍的酒,这一觉下去,想缓过劲来没有两天都办不到。
但是战事不等人,刘悦半夜偷袭袁术军这个说法又是相当合理的,但是现在相朗打死也醒不过来,这样刘悦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着所有的骑兵出城,将相朗丢在舞阳城。
说到底,刘悦是要名正言顺的夺取相朗手中的那几百骑兵的兵权,又不能让相朗有想法,这才有了这一出,不但要夺权,还要让相朗自己惭愧去。
三儿很快就端上来了一碗热粥,正合适剩下的,热了热就端上来了,刘悦从来不嫌弃这些,热粥端上来了,典韦也跟着就进了门。
“兄弟,大半夜的又折腾呀,袁术可是还没有过河呢。”一屁股坐下来,典韦毫不客气的端起一碗热粥就秃噜起来。
“我当然知道还没有过河,不过你可知道下游二十多里还有个木桥,没打算,咱们却可以利用这座桥过河——”刘悦耸了耸肩,喝了口热粥,胸腹间舒服了许多,整个人热乎乎的。
典韦却不当回事,撇了撇嘴:“袁术接连吃亏,咱们现在去要是能偷袭得了才怪,不信你就看看,那也是白跑一趟——”
典韦能看的明白,撇了撇嘴,一脸的无奈。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当然另有用意——”刘悦吐了口气,嘿了一声,嘴角荡起了一丝邪魅的怪笑:“一军之中最忌讳的就是令出多种,但是想在相朗这情况,强行夺权我怕会激起祸端,可不单单是这些骑兵归不归心的问题,还有阳翟城数千颍川军的问题——”
说到这顿了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眼眉一挑:“你说要是相朗没出息喝醉了酒,却耽误了出发的时辰,你觉得相朗还有脸想别的吗,我绝不说他什么,倒是让他的亲兵告诉他,只要他不在,那些骑兵就必须听我的,而相朗留在舞阳城,却没偶有他的位置,老老实实的待着就行了。”
啊了一声,典韦才知道刘悦打的是这种主意,朝着刘悦比了比大拇指,不由得赞叹起来:“兄弟你这心思也没谁了,那相朗凭啥和你斗心眼——”
刘悦也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低着头很快将热粥喝了下去,不但身上热乎了,人也彻底清醒过来。
“走,去看看相朗——”刘悦微微一笑,与典韦一起朝着相朗的住处去了。
相朗被安排在城中一大户人家的屋子里,相朗的十多个亲兵始终跟随着他,也不用担心相朗的安全,刘悦去的时候,竟然还有两个亲兵在值哨。
“相将军怎么样了?”刘悦假模假样的关心着。
“将——将军——”相朗的亲兵躬着身子,一脸的纠结:“我家将军他——还没缓过劲来,今天是真的喝多了,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我家将军喝这么多,这也是和将军在一起——”
亲兵很会说话,生怕刘悦怪罪着,毕竟刘悦这大半夜的来,绝不是随口问好,或者来看看相朗那么简单,多半还有别的事情,很可能是准备打仗了,只是相朗现在这模样,根本就不可能叫的起来。
刘悦微微皱了皱眉头,显得有点不高兴,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摆了摆手:“进去看看相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