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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黄鼠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明天开始,要去城头上坐着喝茶水磕瓜子——”徐晃当然不会和程嵩计较,毕竟一个阶下囚而已。
只是话未说完,程嵩脸上就变得狰狞起来,嚯的长身而起,朝着徐晃啐了一口:“你让我如何就如何吗,我堂堂一郡太守,做了阶下囚我认了,但是要让我丢人现眼,除非我死——”
此时的程嵩梗着脖子,这就是读书人的傲气,宁死不折,阶下囚也就罢了,但是做在城头上被人看着,那就是丢人现眼。
只是任凭程嵩怎么暴躁,徐晃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激动,只是但淡淡的看着程嵩,甚至于眼中带着鄙视,程嵩真的有那种硬骨头吗?
“你是京兆尹人士,家中应该还有妻子儿女——”徐晃淡淡的看着程嵩,眼中全都是嘲弄。
程嵩脸色一僵,嘴角抽搐着,从牙缝里背出来一句话:“卑鄙,祸不及家人——”
“说的好,祸不及家人——”徐晃依旧不着急不着恼的,只是眼中的嘲弄之意更浓:“两个月之前,城东孙家因为不肯拿钱支持你招募新兵,你就以抗税为名,将他们一家人都抓进了大牢,这件事你不会忘记吧。”
程嵩身子一僵,嘴唇张合却说不出话来,嘴中支支吾吾的:“那是——那是姓孙的他——”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能做得到,我也能做得了,既然你能无中生有将人抓进大牢,我又怎么不可以动你的家人,你能做得了初一,我就能做得了十五,这世上的道理不过看谁的拳头大而已。”徐晃吐了口气,将酒菜仍在桌子上,淡淡的看着程嵩:“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最好不让我有机会给这你学——”
说着转身朝外走,只是走了几步,却还是淡淡的道:“六月债换得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程嵩呆呆的站着,脸上却已经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惶然,他自己做过什么他是最清楚的,尽管程嵩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当初才来颍川郡,府库中没有多少钱,而且李旻组建的军队早已经散了,以阳翟城来说,竟然只有不到二十个衙差在维持,太守府中也只有三个属官还在,可以说完全陷入了瘫痪。
当时那种情况,程嵩不行非常之事,只怕到现在也成就不了什么事,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所以程嵩才不得不狠着心对那些大家户下手,而孙家就是被杀的那只鸡,所以后来各个家族才不得不支持程嵩组建军队。
虽然程嵩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不然颍川郡就是个烂摊子,但是说破大天这件事还是愧对了姓孙的。
徐晃拿出这件事来,程嵩就无话可说了,的确是自己不仁义,程嵩又能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徐晃竟然那这件说事。
但是程嵩被徐晃威胁住了,他程嵩可以做的,徐晃为什么不能做?
这一夜程嵩都没有能睡着,他知道徐晃就绝不是恐吓他,因为徐晃是刘悦的手下,刘悦就是个疯子,徐晃有能好到哪去,况且这些丘八可没几个好人。
并不出徐晃的预料,程嵩没有最后的所谓骄傲,第二天一早,就在几个弟兄的看押下,老老实实的来到了城头上,有人给他搬来了太师椅,就坐在城头上喝着茶水嗑着瓜子,远处看说不出的自在。
这茶水一喝就喝到了中午,到了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了酒菜,并且还来了一个曾经的太守府的属官,陪着程嵩喝着酒。
徐晃的做法并没有白费劲,正如徐晃猜测的,袁术的确率先派人来对阳翟城侦查,只是阳翟城已经不再让人出入,那斥候就注意到了程嵩,景观池后不认识程嵩,但是根据这形象也猜的差不多了,而且斥候正好看到程嵩在城头上和属官喝酒。
说起这些来,徐晃这劲可就没白费,怨谁当然不会大意,虽然不能做到知己知彼,但是却还是先派人来探查一下情况。
袁术这两天过得可不痛快,从金马河边上离开,刘悦就没有来找他的麻烦,这本来是好事,但是刘悦是那种好人吗?
见不到刘悦袁术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刘悦一定是在暗中算计着什么,指不定就会在什么时候给他一下狠的,所以才会让纪灵领着马军在外围游荡,随时准备应付刘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