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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动——”狗子大喝了一声,而随着他出现的却是一片火光,火光的后面,又是几箱子钱。
黄橙橙的大钱,在火光中有些耀眼,也正是这几箱子大钱,让本来慌乱的追兵安静了下来,没有人不看重金钱,也正是这些金钱,追兵们感觉到了新军有其他的目的。
“只要你们投降,一人一百钱——”狗子一脸的严肃,指了指箱子里的钱:“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新军的诚意在这里,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没有这些钱,追兵们不会相信敌人的,但是钱摆在这里,便印证了所谓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几箱子的大钱在火光中看得人有些眼花,也足以忘记那些将领被杀的事情。
“我们投降真的有钱拿?”一个冀州军咽着吐沫问了起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毕竟当兵也就是为了这点饷钱。
虽然说是一个月七十钱的饷钱,但是上面克扣一些,拖欠一些,真正能拿到手的也不过半数,能拿回家的就更少了,一百钱不多,但是也是半年的收入,怎么可能不心动。
至于以后不当兵了,这些军士们倒是被伈,因为可以投靠新军,再不然还有黑山军,又或者幽州军。
“当然不会骗你们的,我们新军何曾说话不算数,这点钱我们还不会看在眼里。”狗子一脸的傲气,也只有新军才有这样的底气。
随着狗子的承诺,一个冀州军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先将长枪丢到一边,这才伸手从特战军弟兄手中接过了一百钱,不由得惊喜起来,拿了钱就退到了一边,要不是周围还有新军围困着,可能现在就跑掉了。
“现在都拿了钱了,我最后就要求一件事,你们去给冀州军那边告个别,就说为了活命,为了钱,不得不做了逃兵。”狗子一脸的古怪,眼神中有些兴奋,这才是重头戏。
冀州军们没得选择,在新军的看护下,又靠近了河岸边上,一时间火光吸引了对岸的冀州军,顷刻间冀州军都紧张起来。
“大公子,恕我等不能在追随你了——”按照新军的交代,冀州军们跪在地上,有人就靠口喊了起来:“我等收了新军的钱,就只能离开,大公子千万不要怪我们呀,我们也就是图个活路——”
对岸听的分明,这些话简直就好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袁谭心头上。
那些冀州军磕了个头,然后爬起来就奔着西面跑去,很快就是去了踪影,却留下了一股子无奈和苦涩。
“大公子,这是刘悦的阴谋,你切切不可以乱想,一些人不能代表什么——”审配看得出来袁谭的失落,所以赶忙劝解袁谭,生怕袁谭失去希望。
“不用劝我,我心中明白,其实这时候应该发些饷钱来稳定军心,只是咱们没钱——”袁谭叹了口气,轻轻地摇着头,说不出的落寂。
其实很多事情都很明白,但是作为丧家之犬,哪里来的金钱,只怕到了曲梁也没有足够的金钱,如此下去,军士必然不稳,只怕是到时候控制不住,毕竟能真心跟着冀州军的还是少数,大部分都是有奶便是娘。
审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发现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也只能叹了口气,所谓兵败如山倒就是这样,现在所希望的就是尽快赶到曲梁,只要能守住曲梁,那么军心才会慢慢的稳定下来。
“蒋将军,还要麻烦你加紧巡查,防止继续有人叛逃,一旦发现叛逃者格杀勿论。”审配吐了口气,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新军就在河对岸,但是如今这种情况,袁谭还真不敢过河去围剿刘悦,因为不知道刘悦还有什么阴谋,刘悦更不可能坐以待毙。
“诺——”蒋义渠抱了抱拳,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想要控制很难,因为军心彻底散了。
但是蒋义渠所能做的就是以亲兵营为主体,然后配合精锐亲信,开始加紧巡查,增加明暗哨,希望就此控制住军士们。
只是这种临时性的营地,并没有几根栅栏,大多都是四通八达的,真要想走神仙都留不住。
蒋义渠只能在营地周围多点燃篝火,照亮周围,有人想要逃走就看的分明了,同时增加了明暗哨。